秦洛不语,俊眸紧锁着她,过了好几秒,才朝她伸出了手。
季纱纱见状,美眸折射出惊恐的光,口齿都变得不灵活,“你……你要干什么?”
秦洛无视她的惊恐,安静地为她拭去颊边的泪,随后才淡淡道,“我只不过想知道当时的*,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没必要那么害怕,羿是托我照顾你,没让我吓唬你。”
话说完,打开掩着的房门,打算走出去,季纱纱忙喊住了他,狐惑着问,“真是羿哥哥托你照顾我的吗?”
俊魅的背影微微一伫,语气平平道,“好好休息吧,别想太多了。”房门随之关上。
季纱纱眨了眨美睫,大感困惑,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反差。
秦洛大步走回了书房,站立在落地窗前,俯视着窗外的夜景,在月色和灯光的照耀下,游泳池泛着微微的光芒,这正如他此时的心情一样。
虽然还不清楚当年的事情,但他实在没办法再去怀疑季纱纱什么,或者说这一切从一开始就只是个误会而已。
羿啊羿,你是不是要故意这样做的?你以为这样做,季纱纱就会开心了吗?
思及此,方才季纱纱的楚楚泪痕再次闯进了他的脑海,胸臆间像是被什么蛰了一下,那是疼惜吗?怎么可能,他一向都不轻易被一个女人动心的,更何况,她还是羿口口声声记挂着的女人。
纠结,此时该纠结的人本不该是他,但他好像也逃不出自我的心结,秦洛叹了口气,箭步返回座椅上,翻开手提电脑,继续工作。
这一夜,季纱纱难以入睡,眼前总是浮现出秦洛的冷漠与柔和,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总感觉他好像有什么苦衷,他的苦衷又会是什么呢?
以至于在第二天的主修课上,季纱纱频频打呵欠,书本的字符在她看来全是圈圈叉叉,模糊一片,好不容易下课铃声响起,她才响应瞌睡虫的召唤。
身边的蓝卉忍不住用手肘轻碰了她一下,低声问,“看你无精打采的,该不会是严浩向你求婚,昨晚让你无法入睡吧?”
季纱纱轻摇头,轻扯动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别笑话我了,我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
“也对哦”,蓝卉仿佛受到了提醒,恍然道,“看我这记性,我都不记得你已经有主了。”
这时,一个女同学走到她的身边,小声说,“纱纱,教室外面有个男人说要找你,看起来很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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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足以吓走季纱纱的瞌睡虫,她头皮一阵发麻,迅速地站了起来,往教室外走去,心中不安地猜测,该不会是那个冰山来了吧?最近那个冰山时好时坏,总是令人费解,他来这里也不是没可能。
但跑到教室外,季纱纱却傻眼了,眼前的男人竟然是……,秀眉不*蹙起,“范折?怎么是你?”
季纱纱疑惑了,实在不明白孤儿院范院长的儿子为什么会忽然来找她。
范折绽开了不怀好意的笑,戏谑道,“纱纱,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啊。”
看着对方的笑,季纱纱顿时一悚,感觉到周遭有一股叫做危险的讯息蔓延开来,警惕道,“你想怎么样?”
范院长是一位出了名的好人,但儿子却跟父亲相反,是个好吃懒做的赌徒,贪婪成性,但凡认识他的人都厌恶他,这一次他来这里究竟是什么用意?
“哟,纱纱,您可真是喜新厌旧啊,结识了新欢就忘记故人啦?”范折语出讥讽。
“新欢?什么新欢?”季纱纱不知道对方在意指什么。
范折环视了一下四周,凑近了季纱纱,一脸神秘道,“纱纱,你未免也太不够意思了吧?嫁入豪门也不通知我去喝喜酒。”
一番话让季纱纱渗出了冷汗,惊恐已经不在话下,好不容易克制住心中的慌乱,忙否认道,“你胡说些什么,不要乱说话!”怎么想都觉得对方不可能会知道这件事的。
范折早就料到她不会那么轻易承认,于是扬起了坏笑,“季纱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嫁给了秦洛。”
“嗡”的一声,季纱纱的脑海一片空白,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知道,心跳加速地跳动着。
“你知道我是如何得知这件事的吗?”范折得意地宣布答案,“那天你在孤儿院跟蓝卉聊天的时候,我就听见了,如果是道听途说,我可能还不信,只不过那可是你亲口说出来的,我能不信吗?”
“你……”季纱纱气得将牙根咬紧,很想打自己的嘴巴,这还能怪谁呢?全都是自己的错,千不该万不该说出来,现在该怎么办?眼前的赌徒可不是随便就能摆平的。
“纱纱”范折眸里开始流露出贪婪的光,“你嫁给了那么大的金主,也不给我分点好处,可别忘了小时候你在孤儿院,我是怎么照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