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瞥了一眼她的举动,戏谑道,“我只是说没有下毒,可没说没下药,你那么迫不及待就喝了?难道不怕我给你下的是****吗?”
季纱纱顿时羞红了脸,这个冰山男人真的很狐狸,就连说话都要那么赤条条的,“不怕,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
“相信?”秦洛噙着浅笑合上了电脑,凑近后托起了她的美腭,提议道,“亲爱的,我们认识没几天,你就那么确定相信我了?既然如此,今晚搬到我房里住吧。”
季纱纱忙向后退缩,泛着惊恐的眸光,着急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请你别误解我。”
秦洛审视着双颊潮红的她,看起来她的确是个挺真诚善良的人,只不过可惜的是……
季纱纱倏然想起自己刚才着急赶回来的目的,她竟然把那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真是的,于是启齿打断了他的思绪,“对了,没经过我同意,你为什么要让咖啡厅的老板解雇我?”
秦洛微眯起俊眸盯着她,刚才还觉得她真诚善良,恐怕还没一秒钟,她就更换了形象,动作还真够快的,“有关这个问题,我想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在这点上,他的原则还是没变,“而且,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秦洛的合法妻子,怎么可能那样去抛头露面?”
“妻子?”有点受不了他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季纱纱的怒气浮现,“出了这个家门有谁知道我是谁?而且那是我的工作,你怎么可以这样擅自决定?”
“没有任何理由,你只能听我的!”秦洛的语气开始冷厉得疏离。
什么?哪有那么霸道的男人?季纱纱气愤不已,刚刚才培养出来对他的好感瞬间消失无踪,“你不能这样对我,如果羿哥哥还在,他肯定不会那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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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的提到了羿,而且竟然是以相提并论的口吻,这仿佛就像提醒了他什么,秦洛的棕眸倏然沉了下来,眼底掠过了一丝隐约的忧伤,“你明知道羿对你好,为什么还要下药给他?”
“不是我”,季纱纱拼命摇头否认。
“不是你?那么下药的人究竟是谁?”秦洛以严峻般的目光审视着她。
单是眼里透露出的无辜,他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她是那种人,但羿口中提到的人,不是她还会有谁?
这……,季纱纱还是犹豫了,一脸的为难,脑海里满满都是姐姐忏悔的哭容以及……
“说啊,那是谁?”秦洛失望地打断了她的思绪,没想到她竟然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没有谁,总之也不是我。”说完话,季纱纱快速打开门,生怕再多呆一秒,会抑制不了将事情说出来的冲动。
秦洛眼明手快地拽住了她,扳过她的身子,视线牢牢锁定了她的双眸,“不说出来就不许离开!”下药的那个人就是深深伤害羿的人,他必须弄清楚。
季纱纱使劲挣脱开他的钳制,泪花很快就溢满了眼眶,语气显得很激动,“就算说出来那又怎样?羿哥哥也不会再回来了!你为什么总要纠缠着这个问题不放?”末字落下,泪也跟随着低垂。
秦洛盯着她晶莹的泪珠,心中一片怜惜,声音里于是增添些暖意,“为什么不能说出来?”
季纱纱摇摇头,低声抽泣了一会,才轻颤着红唇开口,“羿哥哥只是拜托你娶我,照顾我,既然婚书我都已经签下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逼我?”说完话,迅速冲出了门外。
秦洛怔了怔,才追了出去,但视线中,那洋溢着倔气的背影却以最快的速度跑进了房间,“砰”的一声,门在他到达前关启,他的脚步被迫噶然而止。
季纱纱靠着门背,泪如泉涌,无论如何她都要凑够那毁约金,什么羿哥哥托他照顾,分明是骗人的,一定是那个冰山狐狸的计谋,骗她签了字,然后折磨她。
她究竟做错了什么?非要遭受这样的不幸?
敲门声很快响起了,急促的节奏丝毫动摇不了她的决心,季纱纱全当听不见,脱掉鞋子,钻进被褥里。
虽然不想听门外的声音,但心中却扬起了莫名的期待,季纱纱停住了哭声,微微探出个脑袋。
“少奶奶,快开门,是我啊。”竟然是宁姐的声音,季纱纱有些失望,也很无奈,如果是那个冰山,她肯定不开门,但对方是宁姐,置之不理似乎不好,再怎么说对方也是长辈。
季纱纱吸了吸鼻子,拭去了泪,下床打开了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一个俊魅身影很快就闪进了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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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惑
待季纱纱看清来人,特大号的俊脸已经向她逼近,她顾不上拭干脸颊的泪痕,下意识地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