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什么?”飞鹰焦急地问。
我也想知道下文。
“就可能会记忆全失,神智可能也会被下毒之人所控制,这也是最坏的打算,但也可能只是失去记忆,神智未必被控制,那就要看她吃下的分量有多少,看来下药之人并不是想要伤害她,只是想通过这个来牵制她而已。”
“也就是说,如果她不吃解药,可能会把所有大笑都忘记,包括忘记我?”
“恩,脑海里的一切都忘记,认识的人,经过的事都会统统忘记。”
失去记忆?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一种美妙的药,这不是自己一直想祈求的吗?如果只是单纯的失去记忆,又不被控制那多好。
“先生,我失忆后神智被控制的机会有多大?”
“这个很难猜测,还是要视乎你吃下的药的分量有多少,并且下毒之人想不想控制你,但从刚才帮你把脉看来,你身上中毒不深,被控制的机会应该不大,当然这也是我的推测。”
“那不用麻烦先生去找解药了。”我心情大好,脸上也漾起点点笑意。
“你什么意思?”飞鹰瞪着我。
“没有什么意思,我觉得失去记忆也挺好。”我漫不经心地说。
“什么?”
飞鹰的眼睛冒出丝丝火星,大手一拽,就把我提了起来,对他突然的发怒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似乎我没有冒犯他来着。
“辛苦先生,请求先生尽全力研制解药,有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在下先行告退,不打扰先生了。”
说完就提起我大步往外走,他的力气真大,扭得我胳膊生痛。
就这样将我拽到了屋外,放眼看去居然是一块无边无际的草地,草地上零散地开着一些白色、黄色的小花,小花在寒风中灿烂地摇曳,开在秋天的花真难得。
想不到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一块乐土,草地广阔无垠,星空光亮点带你。舒服得让人想大喊。
真美,真舒服,美得让我忘记疼痛。
我正在心驰神荡的时候,他用力地将我摔倒在地上,男人怎么都那么喜欢随手将人扔在地上?
不过躺在这草地上我倒很愿意,我趁机嗅了嗅那些小黄花发出的淡淡清香,干脆闭上眼睛尽情地享受,他看我那么陶醉的样子,又将我拽了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粗暴地对我,也是第一次如此怒气冲冲地瞪着我。
“干什么?”我吼他。
“你居然问我干什么?你就那么想失忆吗?你就没有一点点在乎我吗?我就是那样若有若无的吗?我们之间难道没有一丝一毫是你想记住的吗?”他愤怒地咆哮,声音在静的夜传得很远很远。
我想不远的宫离也会听得清清楚楚吧,他说话怎么就那么大声,也不怕宫离听到笑话。
但他说的这个问题,我倒真的没有想过。
“你能不能别那么大声,打扰神医休息了。”
“你答我。”他的眼睛通红,虽然看不到脸,但可以想象得到盛怒下那张扭曲的脸是多名的骇人。
“我没有想过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低头说。
“我要你现在想,想好再说。”
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他那带或的眼。
“我要你记住我们在皇宫的第二夜,我要你记住在山顶的——”他闭上眼睛喃喃自语,气息喷在我耳朵里,痒痒的。
“闭上眼睛。”当我的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看这他的时候,他用大手将我的眼睛捂住,暴风雨的吻印了下来,他吻地很深,吻得很狂,似乎从此要我将他牢牢印在脑里,深深烙印在心里。
他不听地索取,似乎要将我整个人揉进他的身体里,他的唇在攻城略地,但他双手却狠命的将我贴进他的身体。
身体的热量通过彼此单薄的衣衫相互传递着。
夜色下,两条人影就如此贴着狂吻,从来没有试过那么深的一吻,我差点就被他吻得晕厥过去。
不远处有一个丰神俊秀的男子迎风而立,白衣飘飘,伫立在一旁饶有趣味地看不远处缠绵的男女,唇间勾起一个大大的弧线。
我开始踢他,开始用手打他,因为我大西安我已经呼吸困难,因为我看见宫离先生在笑,等到他的唇肯从我的嘴里抽离出来,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原来窒息的感觉是这样。
这混蛋,差点真的让我死于他的嘴里了,我狠狠地瞪了他一言,他似乎也有点不好意思。
他不吭声地拉过我的手。
我生气地将他的手甩开,但这刻心还在狂跳。
他又跑回来紧紧握住,锲而不舍。
“记住了没有?”
我别过脸不理他。
“如果没有记住我们再来一次!”他的脸再次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