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水水倒是有些尴尬,红着脸说:“没……没,倒是大哥你,没被我撞疼吧?”
何文摇头微笑,这样的笑容让莫水水极不好意思;
何文对莫水水的一举一动何止暧昧那么简单?可莫水水却浑然不觉,自个儿已经跳入了狼窝;
从超市出来,莫水水帮着何文分担了不少食材;肉类、蔬菜、做蛋糕的面、鸡蛋、黄油……莫水水提着食材,可怜巴巴的抬头问何文:“大哥?这些东西你会做吗?”
何文信誓旦旦的说会做蛋糕,可没说会做肉类蔬菜啊?正如同莫水水,只会炒蔬菜,不会做鱼、肉类是同等道理;
何文用手指弹了弹莫水水的脑袋,笑着说:“可别告诉我,你不会做饭?”
莫水水昂首挺胸,理直气壮的说:“谁!谁说我不会做饭?我做饭可好吃呢!”
何文眉目一挑:“哦?”
买好食材,何文将车开进了附近一个有些年代的小区;小区的公寓楼有些斑驳,像是八十年代末的旧楼;小区里的植物葱葱郁郁,老树枯藤,花草丛生,不似城里其它小区那样干净明亮,有些阴郁;
莫水水跟着何文进了公寓,推开门,房间的装修风格让莫水水有些意外;十几年的装修风格,古旧的地板,古旧却整洁的沙发,客厅里就连冰箱、电视都是十几年前的旧家电;天花板上吊着风扇,灯光微显昏暗;
莫水水换鞋时,看见鞋柜的墙上挂了一张照片;七八十年代的旧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穿着洋裙,烫着卷发的女人,女人笑容灿烂,搂着一个六岁左右的腼腆男孩儿;
莫水水看了看照片,指着照片上的男孩儿,偏头问何文:“大哥?这是你?这个是你妈妈么?”
何文点头:“嗯,我母亲年轻时,很漂亮。”
莫水水哇了一声:“嗯,比那些明星都要漂亮!”莫水水的声音又脆又亮,她的话语比谁都来的利落准确;
何文没有说话,他的母亲姜黎芸曾是名噪一时的影星;
至今,姜黎芸在明星史册上仍然占据着重要的一页;稍微对电影有点儿兴趣的人,大抵都知道姜黎芸的名字;那个风华绝世的女人,那个璀璨却如流星的女星……她曾是那个时代男女心中的女神,但她却在人生最璀璨的时候陨落,给世人永远留下了最美的一面;
没有人知道姜黎芸的死因,她的死终成了谜;
莫水水看着房间的摆设,整洁、干净,老旧的家具上一尘不染;
莫水水作为女人,装模作样的帮着何文将菜提进厨房;何文脱了外衣,系上围裙,有顺有序的开始清理餐具;何文取过四只鸡蛋,在青瓷碗的碗沿上轻轻一磕,脆弱的蛋壳裂开一条缝,何文用手指轻轻朝两边儿一掰,蛋清和着蛋黄滑进了碗里;
何文取过打蛋器,顺着一个方向有节奏的打着蛋花儿;
莫水水靠在厨房的门上,看着何文将面粉和打好的鸡蛋和在一起,倒进蛋糕模具里,再小心翼翼放进烤箱,设定好时间;
何文取出新鲜猪肉切成肉片,洗了几根脆嫩的黄瓜切好,有条不紊的拍好葱蒜;
莫水水第一次见男人做饭,也是第一次见何文这样好看的男人做饭;莫水水想,如果黎澄愿意给她做饭吃,那多幸福?
何文将做好的菜整齐的摆在餐桌上,刚烘烤出炉的甜香点心,刚出锅的黄瓜肉片儿、清蒸鲫鱼……何文取了一瓶红酒,给莫水水倒满;
莫水水口干舌燥,忍不住就喝了两口酒;酒一下肚,美味儿的菜还没往嘴里塞,她便开始觉得晕晕沉沉,浑身燥热难耐;
莫水水放下筷子,整个人昏昏沉沉,脸颊烧的滚烫,炽热的红晕上脸,就像是喝醉了酒;
莫水水打了哈欠:“大哥,你这酒好厉害……我……我越喝越困呢;我……我能借你的沙发睡一会儿吗?”
莫水水半眯着眼睛,盯着何文的方向;她的眼睛已经模糊了,眼前的何文已经成了两道来回交叠的人影;
“醉了?”何文已经放下碗筷,走到她的身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问她:“还好吗?我扶你去睡会儿。”
何文的声音在她耳中无限放大,雄厚的嗓音竟然让莫水水心里有了丝微妙,像是荡开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何文揽着莫水水的腰,他手心的温度从莫水水的腰间散至她的全身;那种温度瞬间让莫水水的身体软了下来,温热似乎集聚到她腿间,随即开始在阴/瓣黎跳动,收/缩……
何文将莫水水放在床上,胸膛故意在她高/耸的胸口压了压;莫水水喘着粗气,一抬头,鼻尖儿顶在了何文冰凉的鼻尖上;莫水水两双水汪汪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纱,安静的望着何文的眼睛,不躲不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