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不得已找了一位华裔老夫人,拨通了中国的国际电话;
苏宣那个时候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模特,成天通告不断;当苏宣接到莫水水的求助电话时,苏宣先问莫水水要了地址,和暂时能联系的方式,最后才将她给痛骂一番;
好在苏宣的前前男友住的离莫水水所在的位置不远,苏宣这才厚着脸皮,让前前男友去接了莫水水;当天中午,苏宣便飞往了加拿大;
莫水水以为苏宣会骂她煞笔,会骂她蠢女人;可苏宣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味的安慰她:“找不到他,说明你们缘分尽了,好男人多的是,也不缺他黎澄一个。”
莫水水憋的委屈在那一瞬间迸发,她扑在苏宣的怀里痛哭,直到声音嘶哑,她才停止了抽泣;
曾经的画面在莫水水脑子里像电影似得放映而过,记忆中黎澄的那张脸由清晰变得模糊,再由模糊变得清晰;
能再见,就是缘分;
她曾经那么的努力想要维持那段感情,她不能就此放弃;
放弃了,就太可惜;
莫水水决定和黎澄问清楚,问问黎澄,是否是真的有了新欢?
如果是,只要没结婚,她莫水水就不会放弃;莫水水坚信,只要锄头挥的好,一定能把初恋往回掰;
如果黎澄结了婚,那莫水水便就此作罢,默默的祝福黎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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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推门走进汤阳的办公室时,汤阳正躺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打盹儿;
何文走过去,一脚踢在汤阳的椅子上,语气很不友好:“臭小子,起来。”
汤阳睁开眼睛,一瞧何文那副严肃的模样,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儿。
何文一把拎起汤阳的衣领,将汤阳从藤椅上给拽了起来;一用劲儿,将汤阳扔在了软绵绵的地毯上;
这会儿,汤阳的瞌睡算是被摔醒了;他揉着屁股,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是哪儿得罪何文了?
何文冲着汤阳勾了勾手指:“是个爷们儿,起来。”
汤阳可委屈,可怜巴巴的看着何文:“表哥,你知道我不是你对手啊,你想找靶子,也别找我啊,弟弟我正睡觉呢。”
汤阳在工作上做错了事儿,何文不会像对其他员工一样呵斥他、惩罚他;而是——
拿他当活靶子——
汤阳左思右想,这几天工作处理的没有什么问题啊?
何文两拳相握,手指捏的咯咯作响,声音有些狠戾:“爷们儿点,别犯娘。”
何文的话语刚落,一拳头利落的朝汤阳挥去;汤阳偏头躲过,却不料腹部却被重重吃了一拳;汤阳显然满脑子莫名其妙,不在状态,腹部受拳,脸部受拳,最终被何文一个狠劲儿撩在了沙发上。
汤阳可委屈,仰躺在沙发上,用手揉着青肿的脸,声音楚楚可怜:“表哥……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何文擦了擦手,不说话,他低头看见茶几上放着苏阳建筑的资料;转念一想,这些资料一定就是莫水水说慌忙之间,留在汤阳办公室的东西;
何文将一沓资料拿起来,便大步流星走出了汤阳的办公室;
汤阳算是明白了,感情自己这顿打,是因为中午他见的那个女人!
汤阳揉着自己的脸,冲着何文摔门而去的方向悲情长啸:“表哥!表弟也是为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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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将莫水水的资料放在后车厢,发动车子时给莫水水打了电话:“水水?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莫水水的思绪还沉在回忆中,接到电话时愣了两秒:“星域茶馆。”
何文:“好,五分钟到。”
莫水水挂了电话,有些恍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叫她水水了;
第10章 家庭妇男(2)
莫水水挂了电话,有些恍然,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柔和的叫过她水水了;
由于是下班高峰期,路上难免堵车,何文晚到了二十分钟;他到咖啡馆时,夕阳已落,咖啡馆门前意式的风格路灯已经亮了起来;莫水水拎着包,握着手机立在路灯下;她穿着蓝色牛仔裤、纯白衬衣,柔顺的长发散在她肩上,随意清雅;昏黄的灯光倾洒在莫水水的身上,单是这样一幅普通的情景,让何文记了很多年;
何文带着莫水水水去了附近的连锁超市,他推着小车在前面儿仔细挑选食材,莫水水便捧着手机紧跟着他;
两人一前一后,免不得会被不知情的人误会成小两口;何文停下步子,莫水水也没看路,一头撞在了何文结实的脊背上;
莫水水揉着脑袋,弯腰对何文说对不起,小脸红彤彤的;何文对莫水水这幅小白兔的模样没有丝毫抵抗力,伸出手,温柔的揉了揉莫水水的脑袋,轻着声音问她:“撞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