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和金山都认识的人是谁?
按道理来说,有了这些也不一定能证明,那个人就是二爷了。
事情还是要从上次洪爷约绵羊出去说起。
绵羊只带着贴身的人,洪爷也一样,齐安跟在王斯羽的身边没有去。
洪爷进来之后,两个人才开始谈,就有人破窗而入,看样子是要弄死洪爷,洪爷的感官角度,这个人必定是绵羊无疑,所以他指着绵羊。
洪爷的人和绵羊的都被调开了,不管这人是怎么把人调开的,他是一个高手。
如果没有齐安后来赶到,想必洪爷和绵羊都没有了。
绵羊出来的时候是故意给二爷方的风声,可是他没有想到,王斯羽会cha手。
他要的是引诱二爷上钩,当看见齐安的那一刻,他彻底晃了。
可是某些事情已经开始露出了端倪。
六月小时候到十四五岁都是当扒手的,她手脚不干净,那样的人脾气是恨怪异的,她不可能低眉顺眼的去看别人的眼色,果然六月暴露了她的性格。
王斯羽处处找麻烦,这让六月很恼,六月顺手就偷了王斯羽的手表。
可是她没有想到,手表王斯羽为什么不带着,偏偏放在了包里,为的就是试探六月。
六月的手很快,王斯羽没有感觉,其实她也是在赌。
之前王斯羽也不看确定,六月就是二爷收养的那个孩子,可是六月没有白费王斯羽的希望,她偷了她的表。
如果说之前绵羊丢钱包那是巧合,那这次呢?
背后的男人 189
黑道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出来混早晚都要还的。
洪爷心思活动了,老四的死让他更为被动,这些年他都是在收兵的状态,也是走下坡路,现在老四这么一死,是彻底要拖垮他,多少人在后面说老四的死就是他干的,因为之前他一直在不断的逼迫老四。
洪爷想不明白,二爷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
绵羊和王斯羽现在是拉关战,也许就只有这么一次了,看谁胜利到最后。
六月坐在里面,看着这位走进来的大嫂,冷笑。
“说说吧,你背后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要听六月亲口说出来。
六月觉得这个女人太过于相信自己。
“你觉得是谁呢?”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王斯羽觉得像是六月这么镇定的人倒是少见,她是怎么知道今天找她来是谈这个的?
“能不能回答我,你怎么知道的?”
六月站起身,齐安将六月按着坐回去,六月耸肩,点燃了一根烟。
“大嫂?这个名称真他妈的令人恶心,我是故意拿你手表的怎么样?那是你欠我的,你没有来之前,你问问下面的人到底谁才是这个大嫂……”
六月故意的把王斯羽往别的地方去引诱。
王斯羽那么年轻,也没有在这个道上混过的经验,她不可能不猜疑的。
换成哪个女人都会在乎的,她就不信她不在乎。
六月一直在拿自己跟绵羊的事情刺激王斯羽,齐安看了一眼王斯羽,觉得她很狼狈,这么听着自己喜欢男人和别的女人的风流史,他如果是女人,估计他现在就疯了。
王斯羽比六月想象中的淡定,或者脸上根本就没有表情,六月像是一个小丑。
“王斯羽你别装了,我告诉你,男人都是喜欢女人的,无论这个女人她是什么货色,你输给我了,你知道嘛?是我先拥有这个男人的,你不恨吗?呵呵,哎,我怎么说也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估计会记着我一生一世吧……”
啪!
“你打我?”
齐安眼皮跳跳的,这样下去,估计场面会很难看。
怎么说来说去,说到这个上面了?
王斯羽觉得不对,有地方不对,等等。
六月一直在尖叫着,这和她平时给人的感觉完全的不同,她好像是在心里算计这什么。
王斯羽起身,看着齐安。
“去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哪里?”
齐安要往外面走,六月的音调拔高了起来,王斯羽cao过一旁的烟灰缸照着六月的头顶就砸了过去。
六月头上都是血,她被打的有点懵。
“老实点,我现在不想弄花你的脸,二爷呢?”
六月心里一惊,她马上呵呵笑着,用手撑住头。
“怎么样,你还以为我和二爷有什么?我都不认识他,你们是不是神经病啊?”
王斯羽一把拉扯过六月的头发。
“我想你也许应该知道知道,我摔龙绰的时候,你还没出生的……”
齐安在下面问了一声,说是洪爷约大哥,大哥单身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