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现在他们窝里反了……”
齐安是典型的幸灾乐祸,活该。
王斯羽看着齐安摇头。
“齐安,你知道嘛,我开始怀疑过你……
齐安嘴巴长成了一个鸡蛋型。
什么意思?
怀疑他?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
齐安就知道这个女人没好事儿,果然,你看吧。
“嫂子,我是忠心的……”
王斯羽笑。
“当然不是你,是六月……“
齐安决定不再听了,这个女人就不停的把矛头顶在六月的身上,不就是为了一个男人嘛?
现在不是有句话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这是何必呢?
本来还有点尊敬她了,原来也不过就是小心眼。
齐安站起身。
“齐安,你站着……”绵羊叫住齐安,齐安想,老大也不会跟嫂子一起开玩笑吧?
等着听绵羊说完,齐安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了。
“大哥,也许他是……
绵羊摇头。
“我丢过一次钱包我告诉过你是不是?”
齐安点头,是啊,那次老大出门就说丢了,他还纳闷呢,就在哪里怎么丢的。
“你嫂子也丢过东西是吧?”
齐安张着嘴巴,不知道可以说什么。
王斯羽冒险走这一步棋,是从那时候有人跟踪她开始。
就是那次她抱住祈连城开始,祈连城以为她是做给赵敏爸妈做的,替姐妹解围。
他说出来的时候王斯羽想,连城这么聪明?
可是祈连城一说出口,王斯羽就知道他是不知道的。
也休是她敏感,可是太过于形迹可疑了。
齐安觉得自己有点消化不了,他努力喝着水,将自己受到的震惊压下去,等等,有点晕。
齐安现在明白了,那时候绵羊为什么说她是军师,真他妈的神,这么复杂的情况,她都想得到,怎么想出来的?
王斯羽一开始没有想矛头对准别人,她想的也是四爷。
毕竟如果是四爷的进可攻退可守,外表憨厚的内心不见得憨厚。
可是后来一连串的事情,都将原来的设想推离了轨道,也可以说,是那个人自己将狐狸尾巴露出来给他们看的。
齐安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或者表现什么。
人心叵测啊,这话说的不假。
齐安乖乖的跟在王斯羽的后面,现在尾巴也不翘起来了,他现在变乖了,明白了什么叫人外有人。
王斯羽之前不和齐安把话说明白,就是因为怕齐安冲动,可是齐安的反应却让王斯羽出乎意料,没有想象中的暴躁。
“齐安,你不觉得奇怪吗?”
齐安耸肩。
“二爷这个人不好说,不好摸,行事一向是比较奇怪,我倒是没有往哪个方面去想,可到底不是我们自己人……”
齐安淡淡的说着。
是二爷。
怎么猜出来的?
二爷说过他收养过一个女孩儿,是扒手,按照他所说的,这个孩子就算是然后改好了,可是她的手艺还在,毕竟哪个年轻被收养的。
王斯羽觉得二爷是个聪明的人,他打着要替洪爷和绵羊解忧的担子,他无时无刻都在帮着洪爷说话,也为绵羊出力。
可是几次出事儿的时候他是全部知道的,他甚至受了伤,保护绵羊受的伤,有些事儿除了他除了齐安别人不知道。
绵羊和王斯羽的关系,齐安不知道,所以他虽然接受,可是他心里对王斯羽有看法,可是二爷不。
他看见王斯羽的时候,就认定了王斯羽是绵羊的女人,为什么?
他调查过。
王斯羽那时候在书房偶然的一次瞎想,想着四爷的同时,洪爷和二爷都有怀疑的必要。
可是三爷毕竟是洪爷的亲弟弟,再狠的哥哥也不会故意引自己弟弟去的。
二嫂的行程二爷是肯定知道的,在那样的一个宴会上,二嫂离开,下面必定有人要清楚的知道她去了哪里。
所以绵羊跟二嫂分开之后,二嫂出事儿了。
金山死的时候眼睛一直没有闭上,熟人做的。
金山是汉子,不会因为一点疼而感觉到诧异,想必生前跟那个人说了什么,看见了那个人的脸,那个人以为金山死了,一切就算是完了,可是绵羊和金山生活一起那么多年,他对金山的表情太过于了解。
找到金山全部的身体时,齐安都没敢看,太可怕了,虽然是死,可是这种死,未免有些吓人。
绵羊是一手一脚将人埋进去的。
四爷的死,死之前也是看见了认识的人,所以他瞪大这眼睛,被人捅在要害处,一刀毙命,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