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没问题,我补偿给你!”他很大方、很痛快。
下一刻,惟惟根本来不及制止,他已经很干脆的伸臂,脱掉上衣,露出光洁的胳膊。
惟惟咋舌。
狭窄的浴室内,一男一女,一半裸穿着裤子,一全裸还带着石膏脚套。
很奇特,也很暧昧。
惟惟突然觉得全身一热。
“公平了吧?我可以替你洗头了吗?”他唇依然扬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而惟惟此时的心情,实在无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
“滚!”她捧着胸,捂着下身,跳起了,狂吼。
他抬眸望着她,一动不动,也不语,只是双耳憋得通红,唇角掀颤,眸底满满的促狭。
惟惟很快就明白他在笑什么。
因为狂怒狂跳,她胸前那两团丰挺就像两颗饱满的气球乱颤不停。
她很想死!从认识他到现在,她无数次被捉弄到很想死。
想着自己此时悲惨的人生,今后无法愈合的伤口,惟惟忍不住红了眼。
“哭什么?!”肖图叹口气,把她拉到怀里。
以后她迟早是他的人,提早让他享受福利,有什么好闹别扭的?
哭什么?这三个字,彻底让惟惟情绪崩溃,让她忘了遮掩,忍不住去抡他的胸膛,无论怎么努力克制,委屈的眼泪还是“咚”地就滚了下来:
“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连声质问。
如果他敢说出那几个字,她一定要把他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毫不留情的踩扁它,已泄心头之恨。
他任她捶着,眸底的笑意逐渐敛去。
他能对她做什么?不过就是想上她。
他到底想干什么?不过就是很爱啊。
但是,他比任何时候,头脑都要清晰,这几个字,不能说。
惟惟还在哭得眼泪纷纷,一点也不知道,因为掉进水缸再加上眼泪的刷洗,晕开的眼线把她美丽的眼窝染成了熊猫眼,睫毛膏的残夜流到了脸
颊,形成两条黑线,说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他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可笑的样子,眸底又有了淡淡笑意。
这个女人,无论将来有多老,有多丑,他也一定要得到。
“朱惟惟。”他捧起她的脸,认真地喊她的名字,让她整个赤裸的身子,贴住自己赤然的胸膛。
上次,他早想这样做了。
别喊她!讨厌!他要看,就全部给他看光光好了!惟惟已经怒到无力挣扎,恼愤地不断抹干眼泪,自暴自弃到也不再对自己身体遮遮掩掩。
擦出的黑眼泪,让惟惟已经心中有数自己肯定丑番了,蠢毙了!因为职业的关系,她平时总是非常注意自己的容貌、身材、气质,现在,她害
哪顾得上维护这些虚华的表面,如果能吓得跑他,最好,赶快!
“朱惟惟,我想吻你!”这一回,他有打招呼,不是窃吻,也不是强夺。
该死的,她想杀人!
“我不——”不字还来不及收音,他的霸气,已经在她唇上缓缓展现。
是因为肌肤贴着肌肤,没有任何隔阂吗?惟惟整个人都发烫,双腿一阵发软。
肖图的吻由浅尝转深,以舌尖挑开她的贝齿,滑入她口中,轻轻温柔翻搅,搅得惟惟双肩颤抖,下身有一股潮热一涌而出,让她全身苏麻一片
。
等等!潮热?苏麻?
不可能吧、不可能吧,她会对,她会对——
她会对兔兔产生欲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但是,她下身的隐私处现在湿湿的热热的,怎么解释?
室温太高,而惟惟现在肌肤的热度也偏高。
“来,我们现在洗头吧。”在她会揍他前,肖图很有分寸的放开她。
不急,要先让他的小蜘蛛精爬进网内,才能盘算着该何时收网。
“我自己可以!”惟惟恼恨,对他,也对自己,“只要不给右腿施加太大的压力,我自己慢慢站起来洗就成了,不需要你帮我!”
她恨自己,怎么可以……这么饥渴?
怕她又再罗里吧嗦的,他道,”医生说,你的脚要四个星期才能彻底恢复。如果保养不好,脚脖子以后就会整个都是僵硬,肌ròu会萎缩,将来怎
么使劲脚骨都是软的,脚不能踮起来,甚至右腿会没有平衡能力,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所以,你是要现在乖一点,还是将来要做瘸子呢?”
她全听不进去,思绪混乱,只知道他刚才吻过她的唇,一张一合。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他白嫩的胸肌虽然瘦削了点,但是看起来也挺结实的
,最重要的是劲瘦的腹肌虽然没有一点料,但是居然也有四五块的小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