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掉了才需要他帮她洗澡!
“准备半个月以上不洗澡?”他唇一勾。
他受得了的话,他叫她姑奶奶!
“才不是!”惟惟马上否决。
让她一天不洗澡都长虱子一样,半个月?怎么可能!
“我自己来!”惟惟自己慢慢地站了起来,“我可以只用左脚。”
他挑眉,表示很怀疑,“所以,你确定自己有本事站着洗头洗澡?”什么时候学会了金鸡独立的技巧?
“你不要管我啦!”惟惟语气很差。
他又看了一眼她受伤的脚。
空气,突然变得有点窒沉。
他沉默地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冰箱里没有其他饮料,只有可乐。
回来的时候,他倒了杯可乐给她,再转身,到浴缸开始放水。
“我不管你,你自己洗,有需要的话叫我。”他的眸沉晦着,语气更是沉晦。
“兔兔,我——”她只是心情很差,有点烦躁。
惟惟不安地拿起眼前的可乐,食不知味地喝了几口。
“没关系,是我让你的脚伤加重。”他能理解她不想见到他的心情。
“唉,不是啦!”惟惟有口难辩。
可乐喝空了。
惟惟最喜欢的饮料,是可乐。
“我扶你过去,你自己洗,但是,浴室的门不能锁上!”这是他的坚持。
“好啦,可以呐!”反正她每次都被他吃定了。
“恩。”两个人达成了协议,他扶她过去,替她将浴室门掩上。
浴室里很安静。
惟惟先把自己的外套脱掉,接着是自己的毛衣,然后,是内衣,但是都脱光了以后,惟惟却犯难了,现在她这伤员该怎么办?
惟惟跳了一脚,又跳一脚,跳到浴缸前,然后,小心翼翼地慢慢地坐上缸沿。
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水,真扫兴,今天没办法了,只能擦擦而已。
一想到刚才在骨科医院看到那些送进来流血不止的恐怖伤患,她就有一股好好泡澡的冲动,可惜,只是奢望而已。
惟惟解开胸衣的扣子,把胸衣脱在一旁,把内裤踢在脚下,然后伸手拿挂在上面的毛巾,准备替自己擦身子。
但是,惟惟单脚才一掂,突得一下就因为支撑力不够,脑袋朝下半个身体“砰”的一声重重栽进了已经放满水的浴缸内。
“咳咳咳咳……救、救命……”她在水里胡乱拍打,本能求救。
“惟惟!”浴室虚掩的门,马上被拉开。
“咳咳咳咳……你、你别别进来!”老天,她没穿衣服!
但是,已经迟了,肖图一听到求救声已经冲了进来。
肖图急忙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拉出来,让她成功攀住缸沿,不至于再溺水。
“你、你快点出去……咳咳咳咳……”惟惟一边还在咳嗽,一边急急用双手挡住自己隐私处。
一只手环胸,一只手遮住下体,不知道是因为被水呛的,还是刺激过度,惟惟的整张脸都红,红到好似快爆血管了。
惟惟这个动作,反而让她原本就丰满高耸的胸部,更加诱人了,特别是,此时的她,正急促的呼吸着,让美躯如丘陵般高低不定。
肖图想君子一点,移开视线,于是,他很君子的往下移,再接着,他非常君子的偷窥到她阴柔部位有几根鬈软小毛发爬出了她的五指。
“求求你啦,你快出去!”惟惟很想哭!
瞬间,小时候欺负她,欺负到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快感,涌上心头。
于是,他的唇,开始缓慢轻扬。
他也在浴沿坐下,好整以待地盯着她,等着她反抗。
惟惟的一张脸胀得通红,想动手去推他,但是,这个想法又只能在脑袋里成形,绝对不能实施实际行动。
她看起来,像只被捆了手脚、剪了尾巴的小野猫,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我帮你洗头吧。”他笑得更欢了。
现在不欺负她,更待何时?
“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惟惟暗自磨牙。
但是他却不管,已经脱掉了外套,愉快的卷起了衣袖,很客气地说,“谢谢什么呀,上次我喝醉酒,也是你照顾我,现在礼尚往来嘛!”
“礼尚往来个头!上次你穿着衣服,现在我没穿衣服!”惟惟再也忍不住了,大吼。
闻言,他的眉头轻轻又一挑:“所以,你是对我上次洗澡还穿着一副心存不满?”
惟惟的唇角一抽。
他的话,真让人浮想联翩啊!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