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不行,她太小,不可能手指弄两下就会动情,而自己这边,已经充血到极限,非入进去不可了,沈兆丰跳下床,从自己睡衣口袋里掏出一管药膏,这是他专门让人配的,主要是润滑剂的成分,没有催情的作用,主要是考虑到香汀正在发育的阶段,全部是天然成分,就像那个日常的避孕药,也是专门调配。从管子里挤出满满一指头的药膏,他将它们全送到女孩的身体里,然后又是一条。透明的药剂将女孩那里弄的湿湿透透的,沈兆丰掰开她的大腿,攥紧它们,屏息将自己插了进去。
“啊,呃!”男人粗重的低喘,还有身体里灼热又凉飕飕的沉重感觉,香汀从摇晃中醒来。其时沈兆丰刚进去,没插几下,“宝宝,你醒了,”他俯□子与她接吻,香汀迷迷糊糊的,“沈兆丰……”
“恩,我在。”持续的撞击中,男人头发汗湿了,很性感。
香汀这才发现,自己裤子被脱下来,上衣还在,他显然是在匆忙中要的她,一个睡裤的裤腿甚至还挂在她的脚上。她的双腿被屈压在自己胸前,大腿根儿被摁的死死的,露出中间的小粉花儿,正狼狈的吞咽着他的巨物。
“沈兆丰,好痛……”她那两道弯弯的秀眉皱着,好像承受了很大的苦楚。
“怎么会呢?”沈兆丰往底下一摸,“我已经给你弄的很湿了。”
香汀知道他说的是药膏。他上一回就用过,表面上说是为了保护她,实际却为是为他餍足自己的胃口提供保障。而且,那药膏只能润滑摩擦时的痛感,但她身体和心理上实际都没有准备好,相当于是被强力硬扩充开的,所以仍然会很紧很痛。
在男人身体的重压和决心面前,香汀只可以张着腿儿忍受,她细细地喘息,细细地呻吟,那声音,虽然她自己感觉很痛苦,但听到沈兆丰的耳朵里却娇娇怨怨的,只起到催情的效果。
香汀的眼泪掉了下来,立刻被沈兆丰的舌头卷走,“宝宝,”他低喃着,两人身体交合的地方**的一片,口吻处也随着唇舌的舞动,口水来不及吞咽,流下来。
“兆丰哥哥,求你……”像小时候那样,女孩小声求着他,只不过以前是求着他,缠着他,现在却是在欢爱中求饶。沈兆丰捞起她的小身子,让她靠到床头,“小香,我要你看着,”
根本无法躲避的,他的手同时控着她的脖颈,他那样进入她的场景……这**的景象吓坏了香汀,她的一只小手紧紧抓着沈兆丰握在他大腿上的左手上,就好像是,好像是她在和他一起分开自己的腿让他来弄似的。甚至视线都模糊了,只有他在她体内的感觉,充实的,饱胀的,酸痛的,一下一下打桩一样的过程,如果说身体是这样被迫着裂开去接受他,心呢,也是要被这样子破开被钉入吗?
或许这liang性间天然的差别,注定女人在接受一个男人时是复杂的过程,因为她是要把他塞到自己的心脏里,时时会觉到痛。痛感,同时让其他的感觉变得更丰富,不一会,香汀哀哀的哭出来,她高chao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勤劳的稻谷又开新坑啦,链接在封面可以找到。
由于身兼两个坑的坑主,所以本文更的会相对比原来的速度慢一点,3-5天一更。本文不会太长,估计15万字左右就会结文。
祝大家看文开心,新坑是一个很长的古代文,是一个正剧,但内容会很丰富,喜欢的同学可以去看一下。
谢谢。
☆、3434
沈兆丰和顾香汀从飞机上下来,已经有两个意大利男人等候在停机坪上。
“哈罗,沈先生!”其中一个很热情的走上前,另一个指挥服务人员把他们的行李从飞机上搬下来。他们是乘坐凯德航空,就是专门提供私人包机服务的飞机而来,“我叫里诺,法比奥先生说过,想用他的私人飞机去罗马接你们的,那样会更舒服。”
“不用了,谢谢,这飞机已经很舒服了。”他们在罗马逗留了一天,是沈兆丰坚持的。
“是吗?”里诺举手投足难掩南欧人略带夸张的热情,笑开了一口白牙。
在从机场去法比奥庄园的路上,里诺将这种热情发挥到极致。
“你们看,”他坐在敞篷吉普驾驶座上,“这些葡萄园,全都是法比奥先生的。法比奥先生的家族是世袭的贵族,可以追溯到文艺复兴时代。——看,这一带都是我们的。这些葡萄,那可是我们意大利人特有的品种,不比法国人差!你们来的正好,过几天就可以采摘了,篝火,晚会,棒极了!”他坐在那里洋洋得意,仿佛是一个国王。
香汀坐在后排,亚平宁半岛湿润微咸的风,如同一匹上等的绸缎,厚稠而轻快,吉普车行进在乡间的小路上,四周都是大片大片一望无际绵延的葡萄园,成熟的葡萄的的香味,香甜中带有发酵的醇厚味道,熏人微酣,同时阳光是那样清澈,好像能照到人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