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兴奋,掐紧女孩的面颊不容她躲闪自己的亲吻。香汀挣扎着,但她很快悲哀的发现他说这些或者想要的就是这个,“变态!”她啐道,朝他脸上吐口水,指甲在他脸上身上抓出长长的血痕,这个人不是她认识的荣烈,不是!他是一个恶魔,恶魔!
一阵疼痛裂开,伴随着男人低哑的笑声,“你都湿透了宝贝,我热情的小Tintin……”他已经进入了她,身体和精神的双重疼痛,香汀闭紧眼,一串泪珠潸潸而落。
而荣烈这边,女孩虽然身体已经足够湿润,但在心理的作用下她现在实际上是抵触反抗他的,因此反而比上一回还要入行艰难。他皱紧眉,喉间发出嘶哑的低吟,“宝贝,你可真小,嗯!”将她的双腿分到最开,荣烈艰难的小幅度推进着,感受着男女之间最深入接触所带来的令人噬骨**的快感。
为了辅助推进,女孩的**又被捉住玩弄,香汀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学校的白衬衫。她挫败无助的低泣,想挣脱,可身体被固定的死死的,对方掐住自己大腿根儿的双手像铁钳一样,这样子身上只有一件衬衣,仰靠在酒店套房的床垫上,双腿被分开到合不拢的地步让男人弄着,香汀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沈兆丰,荣烈,他们直接间接的都与爸爸的死有关,可她却与他们两个都纠缠不清,接受他们的占有,在他们的侵占下达到高chao。她一面哭泣,一面身体在对方熟练的挑逗下持续滋润着他,而可怕的是,虽然她感到自己已经饱实充满到无法再被扩张的地步了,但两人之间实际仍有一段男人还没有完全进去的部分,这也就意味着她还要经历一番痛苦的磨合才能完全接纳他。
好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偌大昏暗的房间里只有男人的粗喘,女孩痛苦的呻吟,还有交合过程中发出的暧昧的湿润的摩擦声响,过一会女孩喘息的声音加大,虽然她已经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甚至都咬破出血丝,尽量不放大声音,可是他已经完全进来,并且这样子持续填送有一段时间了,身体好痛,体内又酸又胀,被撑开到极限快要含不住的感觉,他入的很深,几乎每一下都送到最里面,身体不断碰撞,没有什么九浅一深或什么其他的做法,而是近乎粗暴的蹂躏这样子来弄她。香汀的背部被抵的紧紧贴住身后的靠垫,皮质的靠垫上摩擦着像是起了火,“求你了,停下。”
“唔?”荣烈低下头,丰厚的唇吸吮女孩脖子上的汗珠。
“求你。”香汀觉得自己快要散软的坏掉了,仰起脖子任由他吮吻。
荣烈远没有够。刚才那番尽兴的驰骋让他舒服极了,顾香汀,沈兆丰的未婚妻,顾季长的女儿,一个娇弱又骄傲的小东西,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她的身份吸引他,还是她这个人,或许都不重要,这一切都糅合在一起,让他着迷,让他一看见她、一想到她就像发动机一样燃烧出热情,漫天的大火,足以融化任何。
“求你。”香汀又道,她丰厚的卷发已经长长到了耳边,蓬乱的发丝让女孩看起来更加娇楚可怜,他想沈兆丰应该也会更喜欢她的长发,从她的发丝中找到女孩饱满的双唇,他深深的吻上去。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叮叮,大肉菜来鸟
最近很忙,间歇性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