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要喜欢,我以后看到都给你拣回来。”
“呵呵,好啊。”
花溶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怕秦大王回来找不到人,又要发怒,便和少年走出水湾,往回走。
回去,才刚刚傍晚,秦大王并未回来,送饭的小海盗也只送了一份饭菜,想必秦大王又去喝花酒,要很晚才回来了。
花溶坐在灯下。
桌子是新添加的,一整面的玉石为面,是秦大王抢来的东西之一,放在这里给她当书桌。桌上码着一摞花笺、一摞书籍,笔墨纸砚,十分齐全。初初一进这屋子,倒不像海盗的卧室,是什么读书人的书房。
她拿起笔,写了几个字,心绪烦乱,根本写不下去,便放下笔,用鲜红的贝壳压在纸上,当了镇纸。
脚步声响起,十分仓促,好像是奔跑着进来的。
她仍旧没有抬头,只呆呆地看着桌上的花笺发呆。
感觉到身后的人在靠近,但她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暴风雨即将来临,仍旧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一只手伸到桌子上,抓起了那两个鲜红的贝壳,他动作很大,弄得纸都掀起来。然后,秦大王才缓慢开口:“丫头,我送你的贝壳呢?”
“嗯?”她依旧漫不经意。秦大王四处一看,根本没有贝壳的影子,估计她早就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啪”的一声,两个鲜红的贝壳被秦大王扔在地上,一脚踏得稀烂。
她回头,才看见秦大王满面的怒容,吓得瑟缩一下,没有开口。
“当”的一声,两样东西丢在书桌上。她一看,正是那个头钗和镯子。她一怔,忽然明白过来,这一惊吓,非同小可,浑身都在发抖。
他的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丫头,为什么要送给别人?”
她几乎是冲口而出:“因为我不喜欢。”
原以为她会害怕求饶,哪怕是说几句敷衍的软话,可是,她的眼神,那种几乎毫不掩饰的厌恶之情,就如火上浇了一盆油,秦大王一把就抓起她,狠狠地丢在床上,手一用力,她身上的衣服一声裂响,他却并不罢休,再一用力,她整个的人就赤裸裸地躺在床上。
突然被剥光这种可怕的羞耻、屈辱,再次涌上心底,几经打击,哪怕是最强劲的那份生命力也在逐渐衰弱,她强行着挣扎起身,完全忘记了害怕,狠狠地就给了他一耳光。
这火辣辣的一耳光搧在脸上,更是刺激了秦大王,他纵身就扑了上去,狠狠地压住她,花溶一点也动弹不得,感觉中,他的手突然伸到了她的肚脐处,用力地撕扯着什么……
那个避孕的药片粘贴得十分牢固,他这样猛力地要强行撕下来,花溶只觉得一阵巨疼,可是哪里挣得脱一分一毫?很快,他就将那点小东西撕下来,看也不看一眼,就丢在了旁边的灯上,一股奇怪的味道之后,一切就烟消云散了……
他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盯着她的眼睛,双眼爆发出愤怒的火焰:“丫头,你为什么要老子绝后?为什么不给老子生儿子?”
他那样沉重的身子压在胸口,花溶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强烈的绝望和羞辱令她不顾一切地大喊起来:“你是什么东西?我干嘛要替你生儿子?”
“贱丫头,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才贱,你这个不折不扣的恶棍、禽兽……”
“该死的贱丫头,你还敢还口……”
“你这个天杀的海盗,你毁我清白,杀我族人,害了那么多人,天良丧尽,人性灭绝。我为什么要替你生孩子?你这个人渣、恶棍,生了你的儿子也不过是多一个孽种出来危害世人,我一看见你就恶心,你这样的禽兽,老天也会惩罚你断子绝孙,你还想有儿子,你是痴心妄想……你做梦……”
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提起来,又重重放下去:“你还敢胡说八道……”
“我为什么不敢说?你是什么东西?一个无恶不作的强盗,人类的败类,你也配有儿子?连蟑螂老鼠都不如的东西,我一见到你就恶心……”
他举起手,一掌就挥了下去,快到她的脸孔,却又生生改变了方向,重重地击在床头上,手里不知何时还攥着那只镯子,重重地敲在床头上,断成几截……
花溶已经完全豁出去了,嘶叫道:“我只要还有一口气,日后就一定要杀你报仇……”
秦大王重重地喘着粗气,指甲几乎要掐进她的肉里,一抬身,就入了她的身子里……
剧烈的疼痛,被撕裂的苦楚……花溶拼命地挣扎,踢打、撕咬、嚎啕……一切都无济于事。他就像一只残暴的猛虎,狠狠地荼毒着她的身子,好像要吞噬得尸骨无存,他大声地咆哮:“贱丫头,你不替我生儿子,我看你生不生……贱丫头,老子再也不会饶恕你了,老子一定要把你折磨死,就算你跪地哀求,老子也不会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