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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花魁【女尊】(78)
作者:春日看花 阅读记录
女王的指示,收納城池,大擺宴席,款待耶律寒,重新簽訂和談條款,信中對姚靈此次出征頗有贊賞之意。
天下又重新回到太平之勢,姚靈懸著的一顆心做總算是放下瞭。
和談宴是在黑城內舉行的,張燈結彩,歌舞升平,耶律寒領著一衆樓蘭將士列席坐開,姚靈一身淺藍色衣袍,藍色束腰勾出纖腰,右邊坐著穿著深藍的溫言,左邊坐著戰甲加身的溫不屈,一雙眼睛卻沒有離開溫言。
和談內容談得差不多,大傢都放開瞭喝酒,氣氛也不再緊張,耶律寒和溫不屈本就是關系不錯的鐵哥們,兩人灌起對方酒來,倒是不遺餘力。
耶律寒先舉手投降,“溫兄,不夠意思瞭啊,再勸我可就要倒瞭啊。”不依不饒的卻是那溫不屈,又給他的酒杯滿上,“今天高興,你不要辜負瞭大傢的興致,快喝!”
他給耶律寒斟酒的手開始微微發抖,也有瞭幾分醉意,竟直勾勾地瞅著溫言,笑道:“溫公子,溫某看你,很像我一個舊友,不知道溫公子父母大名,傢住何處,祖上都是做什麼營生的?”
溫言舉瞭酒杯一飲而盡,悵然答道:“溫言自幼父母雙亡,一直在江南居住,因為太小就沒瞭父母,也忘記瞭傢裡的營生生意。”
那溫不屈聽瞭這話,眼中卻有瞭閃光,追問道:“那你是連你父母的一絲印象都沒有嗎可有記得他們的音容笑貌?”
隻見溫言默然道:“溫言都不記得瞭。”而後又灌瞭一杯酒,被姚靈攔下。
她看衆人也喝得差不多,這宴席也到瞭尾聲,就吩咐小廝好聲照料,牽著溫言,就往庭院深處走去,隻剩下兩個借酒裝瘋的老人。
玉佩
衆人見姚靈溫言一走,也相繼告辭離去,整個庭院深深就隻剩下耶律寒和溫不屈兩個老將對酌,耶律寒一杯過一杯黃湯下肚,像是要把自己滿腹的憂愁都給洗盡,卻被溫不屈攔住。
他望著天上的朗月,想起多年前也是這樣寧靜祥和的夜晚,悠悠說道,“寒,月兒他們走的那天也是這樣安詳的夜晚,不知怎得我最近總是頻繁的夢見月兒,夢見她們一傢,聽見月兒不斷地喊我哥哥,叫我救她,我每次飛入火海,卻無法把他們從夢中救出。”說完抹瞭一把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眼角滴落的眼淚。
那耶律寒本是如牛飲水一般的灌酒,聽見他這番話,目眥盡裂,將手中的酒瓶酒杯全部摔碎,擒住瞭溫不屈的衣襟,咬牙道:“我讓肖遠媚犯邊,你為何要拼死阻攔!你知不知,你知不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瞭誰!”言語當中有憤怒難當,也有不被理解的苦楚,都湧上瞭心頭。
那溫不屈將他的手一甩,直指他的鼻梁,大罵道:“枉我把你當成兄弟,你居然要侵我無憂土地,我自當誓死保衛我國疆土。”
“果然是你狼子野心,我就道那肖遠媚就算平日裡再驕橫,也不敢拿這事情胡來,原來是你背後教唆,還演瞭一出大義滅親的好戲給我們看。我呸!”說完就朝耶律寒臉上吐瞭一口唾沫。
耶律寒不怒反笑,“哈哈,這無憂國的疆土是怎麼來的?還不是夜鷺從你妹妹手上搶來的?當時先皇有意讓溫月繼承王位,可是後來怎麼著瞭?一場大火,溫月一傢,滿門藏身火海!隻有你這個傻子才信是天災人禍,白白給罪魁禍首守瞭這麼多年的邊疆!溫不屈啊,溫不屈,我道你才是人頭豬腦!可笑至極,殺妹之仇不共戴天,還給夜鷺守邊塞!”
“你說什麼?”溫不屈大吼一聲,沖到耶律寒眼前,使勁搖晃他的臂膀,“你立刻給我說清楚,當年的事情不是意外嗎?你如何會有這想法?”
“呵呵。”耶律韓用力將他推開,往前東倒西歪的走瞭一圈,指著溫不屈,“如若不是當年有個門生剛好逃出來,我如何得知?那門生貪生怕死,近日因為舊疾發作,命不久矣,所以才傳信告知。那夜鷺果然是狼子野心,喪盡天良,為瞭權位,既然硬生生將溫月一傢活活燒死。你說我可氣不可氣,你說我當不當反?”
那溫不屈看著昔日好友怒發沖冠的樣子,想起當日幾人的情誼,雖然耶律寒是外族人,但是他在維系雙方友好這方面做出瞭最大的讓步,一直是個耿直之人。耶律寒將那門生的手稿翻出,扔到溫不屈臉上,上邊密密麻麻事無巨細地寫瞭事情的經過,溫月夫婦死前的慘狀,“這信中說我的小外甥還尚在人間?”溫不屈心中一陣狂喜。
耶律寒答道:“正是,那門生心中說,溫月他們拼命護住瞭唯一的血脈,隻是如今這孩子漂泊在何處,我們無從得知。隻是老溫,我今日就問你一件事,溫月之死,你是否要給她討回個公道?我和她摯友一場,必然不能見她含冤九泉,這無憂國的江山,不屬於夜鷺,我自然要幫溫月奪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