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不讓抽煙，老朱你就別抽瞭。”

“都是他媽的規矩，不讓幹這個不讓幹那個，我今天就要抽。”

“行行行，拗不過你，你抽，你抽，誰讓你資歷深。”

朱警官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指示張警官：“給，拿去移檔吧。”

夜晚，朱警官還在為別的案子加班，張警官和寇警官站在走廊裡喘口氣。

“師哥，我感覺這個案子，現在就這麼結案瞭，真的沒問題嗎？”寇警官疑惑地問

“哎，天網恢恢，我相信總有正義來到一天。”張警官話說瞭一半，沒繼續說，寇警官默契地沒有再問，看著朱警官的身影，寇警官自言自語地問：“如果正義遲到瞭，那還算是正義嗎？”

對於這個問題，沒有人想要深究。

第 21 章

過瞭多日後，宋河在新聞上看到袁永婕案已經破獲的報道。整篇報道加起來總共不到五百字，插播在社會娛樂新聞中的字裡行間，報道中寫道：“犯罪人馬某對犯罪行為供認不諱。”

此時，電話響瞭，宋河接起來：“喂。”

“你看到瞭嗎？”

宋河知道席南暉指的是這條新聞，“我看到瞭。”

“沒想到啊。有些事情總是以出乎意料的方式呈現。”宋河聽出他語氣中的戲謔，沒有說話。

“對瞭，假期結束馬上就要開學瞭，你來我傢玩吧。你總是不理我，這次我求你瞭，答應我吧”席南暉在電話裡膩歪。

“好吧。”

“太好瞭，那我讓司機去接你。”

“不用瞭，我自己去就行。”

宋河掛斷電話，無論是剛才看到的新聞報道還是自己和席南暉確定瞭戀愛關系，都讓宋河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仿佛身處平行時空，一切錯亂但又以另外一種呈現的方式推進。

離開傢之前，宋河照舊把張笠屋子的窗戶打開透氣，避免長時間沒有人居住的房間産生不好的氣味。宋河坐車從西橋巷兜兜轉轉來到南山區，從窮人區到富人區。

剛下車，就見到一個年中的男人站在門口迎接。

“是宋河小姐吧，二少吩咐我來迎接你。”

“有勞瞭。”

男人本想順便接過女士的手提包和禮物，結果發現宋河什麼都沒拿，空著手就來瞭，男人不易被人察覺地小小皺瞭一下眉頭。

“王叔，是小河來瞭嗎？”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席南暉也迎瞭出來。小跑幾步，來到宋河身邊用手攬住宋河。

宋河有些僵硬地在他懷中挺直瞭身板。

“行，王叔，沒你的事瞭，你先去忙吧。”

“好的。”

順著徽派園林走瞭許久，才來到席南暉居住的院子，他領著宋河來到自己的臥室，安頓好後，給宋河剝橘子吃。宋河站在窗前看著院子裡別致的景色不由感慨道：“你傢還挺有錢的嘛。”

“是席傢。”

“席傢不就是你傢？”

“起碼現在還不是，不說瞭。你假期對我實在是太冷淡瞭。”席南暉噘著嘴，把宋河擁進懷裡。

宋河還是不習慣和他有親密的肢體接觸，他也感受到瞭宋河的僵硬，親瞭一口宋河的側臉：“沒事，有的是時間，我會讓你慢慢習慣的。”

怪不得有的人喜歡談戀愛，原來戀愛真的會讓人降智。沉溺於其中，讓人不免忘卻所有的煩惱。

這時，他的手機響瞭，席南暉背著宋河看著手機上的信息。

宋河問道：“有事？”

席南暉很快地看完手機後，按瞭鎖屏鍵：“沒事，騷擾短信罷瞭。天大地大，都不如你大。你今天第一次來我傢，我一定要好好招待你，帶你參觀參觀我的房間。”說罷，拉著宋河的手，拉起宋河，然後用他的大手，把宋河的兩隻手好好地護在手心。

參觀瞭一圈，最後他帶領著宋河來到一間密碼門前。

“怎麼，你的秘密還挺多啊。”宋河打趣道

“有秘密，不過馬上對你來說，我就沒有秘密瞭。”

他輸入密碼，門開瞭，席南暉站在宋河身後，用兩隻手控制著宋河的肩膀，然後順著手臂，兩隻手有分別地握住宋河的兩隻手，他站在身後完全將宋河罩在自己的身形內。

宋河朝著黑暗的房間一眼望去，就是一面鏡子，正好映襯著鏡子中的二人。

看到鏡子裡，席南暉站在自己身後驕傲、志在必得的模樣，宋河感覺臉不由得有些燙。

席南暉打開瞭燈，照亮瞭房間內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