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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迷情(97)
作者:卢意 阅读记录
那天她挑釁,任由他揩油,還說既然徐岑安可以和別人做,那她也可以。
金願假裝沒聽清,“你說什麼?”
蘇哲堯湊近,任海風吹動他襯衫領口,說:“今天在公司,我看到徐岑安和徐太太關系不錯,並不像傳言的那樣毫無感情,這會兒景小姐一個人出來散心,大約是徐總又回那邊去瞭?”
“他們在備孕,他去找袁紫衣不是理所應當?”金願並沒否認她的失落來源是徐岑安,這一點讓蘇哲堯摸不著頭腦。
就像他也不清楚,為什麼既然她就是金願,卻要在他面前裝景圓兒。
她明知道他這趟來澳城就是專門來找她的,還有金翼,為瞭她一直在澳城打聽消息,她當真可以做到熟視無睹,整日和那姓徐的眉來眼去。
可見是找到瞭更大的靠山,想一並和原生傢庭割裂,也和他蘇哲堯割裂。
既然如此,又何必修那塊破表,徐岑安那麼有錢,隨便買一塊百達斐麗也不是難事,她想要什麼開口去要便是……
蘇哲堯腳下不自覺踢起沙子,問她:“要不要去我那兒坐坐,看個電影什麼的?”
金願搖頭:“我一會兒就要回去瞭,阿姨收拾完廚房等會兒看不見我,Joseph的電話就要打過來瞭。”
兩人沿著海灘走瞭會兒,沒怎麼開口說話,畢竟心裡都藏著事情,風吹不散,越想越亂。
回去的路上,金願油門踩的十分用力,回首望向蘇哲堯居住的那套小別墅,明明與靜語山房也就隻隔著兩個拐彎,這麼多天她練車經過八百遍卻隻在今天遇見瞭他。
不是無緣是什麼?
將車子停進車庫,金願上樓前去瞭趟阿姨房裡,杜阿姨收拾完已經歇下,金願將兩盒感冒藥擱在床頭,說:“這兩天總聽你咳嗽,剛出去順便買瞭點感冒藥,不舒服的話明天就晚些起來,我不吃早飯也沒關系的。”
阿姨以為她這是擔心被傳染,故而立即起身去吃藥,特地用傢鄉話向金願道瞭聲謝。
晚十點,coffee突然興奮地從二樓窗戶跑出去,金願披瞭個毯子下樓找,動靜有點大,阿姨卻因為吃瞭藥睡得沉,沒被驚擾。
約莫十點半鐘,金願睡不著,按亮瞭床頭燈,起身去窗戶邊掀瞭窗簾,倚著窗戶喝紅酒。
金願住的這間臥室窗戶朝北,院子和入戶門朝南,因此她沒能看到蘇哲堯在院門口那棵石榴樹旁踱步的身影。
又過瞭十分鐘,金願放棄掙紮,套瞭件外套躡手躡腳下樓,輕輕拉開院子門時不自覺縮瞭縮鼻子,打瞭個響亮的噴嚏。
蘇哲堯回頭,在夜幕中捕捉到一雙明亮的眼睛,金願詫異,“你怎麼在這兒?”
他手裡剛點燃一支煙,澳城最普遍的萬寶路,大陸人一般都抽不慣,但金翼手頭隻有這個煙,打發他出門的時候就這麼塞到他口袋裡瞭。
蘇哲堯實話實說:“室友在傢裡給女友準備驚喜,擔心我攪瞭他們的好事,給我轟出來瞭。”
“進來坐坐?”金願心裡的一團火直接被點燃,就在他吐出第一個煙圈的時候。
大晚上不睡覺跑來她的住所,金願知道蘇哲堯沒安什麼好心。
她想嘗嘗這煙的味道是不是真的寡淡,也想嘗嘗和喜歡的人做/愛是不是真的快樂。
她的人生才剛剛開始精彩,就要犧牲肉/體屈服於徐岑安,她不甘心。
從前金願百般撩撥一直想睡到蘇哲堯,如今再不下手,大概以後也再也不會有機會瞭。
鬼使神差地,金願帶蘇哲堯上二樓小廳,給他倒瞭杯袁紫衣秘制的壯陽酒。
蘇哲堯沒喝過這種人工泡制的酒,入口便覺得甜,回味時才感受到熱意湧上胸膛。
不多時,人便燥熱口渴。
蘇哲堯起身去找水喝,走廊沒開燈,有瞭上回她的指引,他熟門熟路進到金願房裡。
後者剛好合上抽屜,手裡拿著副金屬手銬,正透過床頭燈半明半暗的光去尋找可以銬這手銬的地方。
蘇哲堯不是個痛快的人,今天她如果不逼他一把,恐怕天亮瞭,他也如同第一天在威尼斯人酒店時那樣,嘴都親爛瞭也不動她一根手指。
空氣靜得可怕。
門外是coffee在走廊跳來跳去,偶爾嗷嗚一嗓子的聲音。
金願喝瞭兩杯紅的,一時興起翻出來這副手銬,在徐岑安和景圓兒一衆play的道具裡算最正常的,她方才還猶豫要不要再拿條鞭子,又擔心動靜太大吵醒樓下酣睡的阿姨,故而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