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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場裡拍攝繼續,元淳也知道賀行嶼來瞭,都心驚膽戰:“我感覺我拍不下去瞭。”
霓音淡笑:“沒事,正常拍攝就好。”
過瞭會兒正式開機,倆人對著戲,霓音投入專註,摒棄周圍一切幹擾,這是每次在導演喊卡時,她餘光才會忍不住去註意那輛遠處的卡宴。
總感覺,那道目光一直沒有偏移。
虎視眈眈,醞釀著壓抑的醋意。
霓音壓下唇角,隻專心拍戲。
遠處,車裡的賀行嶼長腿交疊,摩挲著婚戒,目光投去,看著遠處距離親昵的霓音和元淳,眼神翻滾黑沉。
車廂裡氣溫莫名越來越低。
前排的褚梁都感覺快要呼吸不過來瞭。
遲些時候,導演喊瞭卡,今天終於可以收工,再過兩天,霓音就可以殺青瞭。
霓音走回休息棚,有人看到制片人迎著賀行嶼走來,男人下瞭車,撐著傘,手插在黑西褲兜裡,身型修長,五官矜貴無比。
導演們忙上去打招呼,元淳也前去,男人淡聲回應,目光最後落向霓音,女人朝他笑笑,他擡手摟住她,將她納到傘下,溫柔嗓音落下:
“冷不冷?”
“沒事,不冷……”
霓音一身白色吊帶長裙,五官清澈透亮,被男人摟著,嬌柔和冷貴氣質完美搭配,加上這體型差和身高差,難怪無論霓音和誰搭戲,餘生有你CP的熱度都不可撼動。
聊瞭幾句,賀行嶼道:
“我帶我太太先走。”
大傢恭送:“好好好……”
賀行嶼帶霓音走去黑色卡宴,司機打開車門,賀行嶼護她上瞭車。
卡宴啓動,駛出片場。
車後座的擋板被升起,車內安靜,淡淡的雪松冷香浮動。
霓音看向摟著她不說話的賀行嶼,笑意妍妍:“怎麼瞭,心情不好?”
男人下頜緊繃:“沒有。”
她笑意更深:“真的假的,剛剛拍吻戲的時候,你不是全程都看到瞭?雖然是借位。”
他沒說話。
她悠然感嘆:“又和,某些人很難得啊?竟然這次一點都沒有吃醋,看來以後這種戲份我可以……”
她話音未落,紅唇就被男人重重堵住。
她膝蓋窩被托起,整個人側身被男人一把抱入懷中,腰肢被牢牢錮住。
她唔瞭聲,賀行嶼擡起她下巴,落下氣息,吻得又重又兇,醞釀瞭一個下午的醋好不容易被壓下去,剛剛被她幾句話徹底打翻。
霓音氣息被強掠,呼吸稀薄,求饒輕嚶著,賀行嶼嗓音沉啞:“以後你可以幹什麼,嗯?”
霓音心尖如撥動的節拍器,眼睛不禁彎起,“我亂說的……”
他咬她耳垂:“還嫌我不夠吃醋?”
“唔……”
霓音被他索吻著,軟瞭身子倒在他懷中,半晌他底下,抵著她額頭,沉沉呼吸:
“讓我來看你拍吻戲,原來這就是驚喜,寶寶,我看你欠收拾瞭。”
怎麼收拾不言而喻,霓音面頰泛紅,“賀行嶼,還說你沒吃醋……”
“你覺得可能麼?”
理智歸理智,感性歸感性,很多事情哪能控制。
霓音對上他的眸,眼底不禁溢滿笑意,輕輕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我想回酒店瞭。”
他手臂收緊,語氣頓瞭頓;“不去吃飯瞭?”
“飯等會兒去酒店吃,我想先給你個驚喜。”
他垂眼看她,現在有點不敢信瞭:
“真的麼。”
“真的。”
男人喉結滾動,心火燒得更旺,最後讓司機改瞭目的地,過瞭會兒到達酒店房間,關上門,賀行嶼就把她抱瞭進去。
外頭已經亮起霓虹,房間裡處在昏暗和明亮之間,光影暗昧,霓音後背著陸柔軟,男人傾身而來,吻在瞭一起。
如同餓狼撲食,賀行嶼此刻哪有什麼理智可言,潰敗得對她致命的吸引力俯首稱臣,過瞭會兒他欲挑開裙擺,霓音就按住他的手:
“不行……”
霓音看向他,壓下唇角:“其實今天不行。”
賀行嶼對上她狡黠目光,黑眸一頓:
“例假提前瞭?”
她笑,賀行嶼整個人都被她撩得沒轍瞭,咬著她紅唇,“又騙我。”
霓音嬌答答哼,紅唇瀉出軟音:“我說認真的,接下來好幾個月,你都不能欺負我瞭,因為你要是欺負我,我就帶著寶寶離傢出走。”
賀行嶼聽到這話,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