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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們還是沒避孕,但都不著急瞭,而且最近工作強度大,她這身體都沒辦法好好養著,人自打進組,就又瘦瞭小幾斤。
夏千棠笑:“你和賀行嶼都是事業批,懷孕的事不著急,等這部電影拍完後再努力唄,還早。”
“我也這麼覺得。”
雙方各自奮鬥著自己的事業,六月份,因為賀行嶼要去北美出差考察一個月,實在抽不出時間,霓音表示理解,讓他不要耽誤工作。
六月下旬,輪到她剛好有個小假期,霓音直接飛到加拿大,出現在他眼前,給瞭他一個大驚喜。
賀行嶼騰出兩天時間陪她,除瞭帶著她偶爾逛逛走走,其餘時間倆人都在酒店度過——
準確來說是在床上度過。
一個月沒見,那自然是彈藥充足又毫無收斂,他瘋她也陪著,第一天晚上就直接三次,第二天清晨又兩次,第二天叫客房服務時,那房間和床都沒眼看,小姑娘羞得躲到書房去瞭。
幾天下來,要是從前需要用小盒子,估計他們都快用空瞭兩盒。
幾天後,霓音要回國前,腿都是軟的,賀行嶼纏著她:“奶油還裝得下麼?”
她面頰緋紅,哭唧唧:“我真不行瞭……”
男人低笑,她羞鼓鼓瞪他:“以後不來找你瞭。”
“怎麼瞭?”
“主動來被你欺負不成……”
看她真的做累瞭,男人圈住她,在她耳邊落下一吻,“抱歉寶寶,這幾天是我沒克制。”
她哼瞭聲,“反正你接下來也吃不到瞭。”
他提唇:“七月底你也殺青瞭。”
到時候還怕沒時間?
最後倆人分別,賀行嶼繼續在國外,霓音回瞭國。
七月廈市炎熱,跟悶在火爐裡,拍戲實在難受,霓音感覺整個人也悶悶發蔫,強打著精神,盡量不耽誤劇組的進度。
中途賀行嶼回國,來看過她一次,看她疲憊,他也心疼,她說沒事,隻讓他安心工作,反正再撐小半個月也就結束瞭。
好在七月中旬幾場雷雨過後,倒是消瞭消暑,霓音感覺也好受許多。
七月底,她即將殺青,賀行嶼說來看她,早晨從酒店房間起來,霓音去瞭趟衛生間,出來後叫坐在沙發上的薑貝貝:“貝貝,幫我去買個東西唄?”
“好,買啥?姨媽巾嗎?”
霓音含笑眨眨眼睛。
而後早晨在酒店收拾好,薑貝貝陪霓音去瞭片場,霓音收到消息,說賀行嶼傍晚會到。
薑貝貝想到什麼:“今天……賀總要來啊?”
霓音低頭看瞭眼劇本——
今天是電影裡她和男一號的唯一一場吻戲。
……完瞭,醋壇子要翻瞭。
她笑瞭笑,給賀行嶼發信息:【老公,今天來找我,我給你個驚喜。】
賀行嶼:【驚喜?】
霓音:【來瞭就知道瞭。】
下午拍戲正好是陰雨天,符合電影裡的場景,道具場景都佈置好,霓音和文淳正對著戲,馬上準備開拍,誰知這時一輛黑色卡宴駛到片場外。
賀行嶼竟然提前來瞭。
曜黑色的卡宴停在朦朧雨幕中,降下半扇車窗,露出後座男人矜貴的面容。
他一身筆挺高定灰色西裝,似乎是剛從工作場合抽離,高挺的鼻梁架著副細邊眼鏡,面容高冷如天邊月,令人望而生畏。
霓音對上他看過來帶著柔意的目光,眼底劃過波瀾。
這麼巧的嗎……
導演等領導看到這幕,恭敬上前迎接,賀行嶼卻沒有下車,淡聲隻讓他們繼續拍戲。
領導們應下離開,導演喊準備開拍,霓音和元淳對著戲,車裡的男人看到倆人靠得極近,黑眸微凝,半晌開口:
“今天他們拍什麼戲。”
褚梁說下去問問,過瞭會兒褚梁回來,看向自傢老板,咽瞭咽喉嚨:
“賀總,問過瞭……現在太太要拍的是吻戲。”
賀行嶼擡眼看過來。
一瞬間,黑眸褪卻溫度。
褚梁第一次感覺到什麼叫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心驚膽戰忙道:“問過瞭,賀總您放心,隻是借位而已。”
這部不是主打愛情,最後就是個拉遠鏡頭的吻而已,導演說借位就完全足夠。
褚梁小心翼翼提議:“賀總,要不要和導演建議下,改一改這一部分的戲?”
男人深不見底目光落向拍戲的地方:“不用。”
這是霓音的工作,他從不用個人感情去幹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