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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總這臉這身材不出道可惜瞭,也太帥瞭吧!和音音姐站在一起真養眼。”
“之前聽傳聞說賀總性子可高冷瞭,不近女色的高嶺之花,可是他剛剛對音音姐笑得好蘇啊。”
“咱們音音姐多有魅力啊,賀總也抵禦不瞭,何況倆人還是青梅竹馬呢。”
“所以說賀總和音音姐是在一起瞭嗎?速度有點快啊?”
“哪兒快瞭,就賀總這樣的,換做是我,我倒貼都願意!”
“貝貝說賀總對音音姐很上心,這不比之前那位好多瞭……”
大傢交談著,都是一副磕到糖的表情,賀行嶼把餐廳地址告訴霓音,霓音讓季璇領大傢過去,她先跟賀行嶼離開。
往車那邊走去,霓音疑惑:“你什麼時候安排的晚餐?我都不知道。”
男人挑眉:“收買下人心,畢竟以後來找你的機會很多。”
她臉紅,“隻有貝貝和璇姐知道我們結婚瞭,其他人我暫時還沒和他們說呢……”
“等你想說瞭再告訴他們。”
反正,主權已經宣誓過瞭。
上瞭勞斯萊斯,霓音見男人把放在車上的一捧玫瑰遞給她,霓音呆住:“你又買花瞭……”
她伸手抱過,車廂裡彌漫著淡淡的玫瑰甜香,花瓣從外到裡由純潔的白色漸變為淡如棉花糖的粉色,清新動人。
“喜歡麼?”
她最愛玫瑰,又怎能拒絕,“喜歡。”
結婚後,他已經送瞭許多次花,搬進新傢後,莊園裡種瞭玫瑰不說,傢裡也會定期收到從各地花房定來的鮮花。
她沒想到賀行嶼這樣的人竟會有浪漫的時候,隻因著知道她喜歡玫瑰。
晚上賀行嶼定的是一傢高級的海鮮料理餐廳,選瞭最高規格的五千檔一人位,三十來號人,十幾萬吃進去瞭,卻對賀行嶼來說不過是小錢。
大傢和霓音共事許久,感情也好,在沒得到允許的情況下,自然不會把倆人的事往外透露。
飯局到尾聲,霓音和賀行嶼讓大傢隨意,和季璇說瞭聲,就先走瞭。
倆人回到傢,霓音先去處理點工作,忙完她走到書房門口,看到賀行嶼也在處理公事,鏡片後的黑眸如炬,冷白指尖敲擊著鍵盤,利落快速,微解開的黑色襯衫領口,帶著點斯文敗類。
工作中的男人總是格外的吸引人。
霓音也不禁有些看呆,這人到底怎麼長成這樣的……
他見到她,說瞭句等等,很快他處理完最後一份文件,起身走來,“還有事要忙麼。”
“沒有,咋啦?”
“要不要吃棉花糖?”
“棉花糖?!”
她眼睛亮起,想到什麼痛苦癟嘴:“大晚上吃這個,你這不是讓我犯罪嗎?”
他揉揉她的頭:“我今天交代廚師做的低糖版本,偶爾放縱一次,有何不可?”
從小到大她唯一不能拒絕的就是糖,小饞蟲已經冒出來瞭,歡喜點點頭:
“那等會兒吃完我再去鍛煉一下。”
他勾唇,牽著她下樓,霓音晃他手:“你還記得棉花糖這事呢,我以為你逗我的。”
“答應你的我哪次說話不算數?”
小時候賀行嶼但凡答應過她什麼,從來都是說到做到,霓音道:“你還還記不記得小學有次暑假,我特別想吃大順齋的奶油號角,讓你給我買,你當時沒搭理我,誰知道那晚下著大雨,你竟然出去給我買回來瞭。”
那天暴雨傾盆,賀行嶼回來時身上的衣服都淋濕瞭許多,見霓音吃著,眼睛彎成月亮,他隻說瞭句隨手帶的。
賀行嶼記憶也飄到從前,眼底暈開柔意:
“你喜歡就好。”
隻要她喜歡的,他都想給她。
走到一樓室外的庭院,橙黃的燈光下夜晚暖意融融,望遠方眺望,莊園的人工湖泊水面泛著深藍色的銀光,後院的海棠枝頭掛著抹皎潔月色。
她看到戶外的炭爐已經點起來瞭,旁邊放著一盤新鮮出爐的棉花糖,托盤裡還有柿子、紅薯、花生、年糕、龍井茶等等。
霓音驚喜:“這麼豐盛的嗎?”
“傢裡阿姨準備的,說是最近很火的圍爐煮茶。t”
倆人在溫暖的炭爐前坐下,霓音手伸瞭過去取暖,賀行嶼把帶來的披風給她披上,霓音對上他距離極近的眼,小聲咕噥:
“賀行嶼,你今晚不是說回來要忙公事嗎?”
男人輕撥開她臉上的碎發,低聲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