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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钟遥遥(351)

作者:吃一整天 阅读记录


白臉的說話我紅臉綠黃藍紫不用為什麼一柄去阿努比斯找尖刀工具法官的大刀問你問你斧頭貪嗔癡用墨水漂白出血等碳素筆我不要再用你是求不要再用瞭不要再用血啊你

[不知我有何顏面說那些話,都是謊言罷瞭。(罪人一樣的我隻是)等待殘酷的審判,早就已經沒有辯駁的資格。連執筆都是罪惡。]

單行道人一個綠燈人什麼不有什麼沒有都沒有要都沒有走啊不走不能停下什麼燈啊不看也瞭尖刀飛過求就是過瞭底下一百個人一萬個你沒有

[隻剩下一條路瞭。難道可以不顧一切地往前嗎?(即便前方就是懸崖?)]

他哈哈大的最大他衣服白對的天上的最四個十字五頭目三個六綠色帶她我就後來不跑瞭他呀跑起不跑他不足以不夠的

[這條最高的路不是拯救我,而是拯救她。(縱使是我一廂情願,)我也毫無怨言。]

伊莉雅飛天飛天願望站立最小對晚上早上可能性幾點藍色不動不動我對維護啊啊話什麼嗎她不說救我三個五

[而她又有什麼可拯救的呢,她總是那樣,靜靜地佇立在我面前,不發一言。我又有什麼可拯救的呢。]

遲到瞭月亮太陽八點鐘星星大地對的花草沒有遲到瞭神不她她是教救堂七點半裡起來見過我的紙上笑對嗎可她能的笑笑不長出枯在萎瞭花不要露哪裡起出說牙齒說我的

[再談一切想法都已經晚瞭,信仰也隻是淺嘗輒止,而且很諷刺。還能說什麼呢?]

遲到的話明天是沒有月亮瞭。?

[為時已晚,但我還有多少時間呢?]

鐘子俊知道香音的筆記本,也許對盧文秋很是重要。如今美鈴他們把它偷來瞭,他愈發擔心盧文秋的精神狀況。

同樣是23號早上,他打瞭電話給他。原本聽見他在說話已經放心瞭一些,誰知道他冷不防說一句“我要去東京”,讓鐘子俊嚇瞭一跳。

“走得那麼急嗎?”

“嗯。我去找她。”

“註意安全。”

盧文秋笑瞭一聲,應道:“好。”

準備掛掉電話,鐘子俊又問:“幾點的車?”

十點。

掛掉電話,鐘子俊馬上打給瞭東京的佐藤義雄。

“鐘子俊?我們是不是很久沒聯系瞭?”佐藤驚訝地問。

“嗯——事出緊急,拜托……”

他對佐藤介紹瞭盧文秋的情況,希望他能夠在東京照看一下盧文秋,至少為他安排一個住所。

“你也不問問我有沒有空……”佐藤笑道。

今天是周一。鐘子俊一拍腦袋。

“有空啦,我放寒假呢。”

“寒假?你還在進修嗎?”

“我現在當高中老師,假期還是有時間的。他怎麼瞭?告訴我。”

“他呀,”鐘子俊嘆道,“他之前跟我說,他感覺自己快死掉瞭。他在浪費時間……老實說我不知道怎麼開解他。而且他原來的朋友,出國的出國,畢業的畢業,基本就沒有留下的瞭。我以前想讓張卓文跟他通通電話,但畢竟時差太厲害瞭,張卓文自己在美國也忙……”

在佐藤的追問下,鐘子俊也來不及思考合適與否,將盧文秋的故事和盤托出。佐藤不是不能保密的人,鐘子俊隻是希望他面對盧文秋的時候,不至於太驚訝。

“我當時擔心他不理我瞭,”鐘先生說道,“畢竟也有一兩年沒聯系過瞭。”

“不過還好他還看重你們的情誼。”編者說道。

“嗯,”鐘先生點點頭,“佐藤嘛,他是個大好人。”

“說來我還真想見一見他。”

“要去見他倒是不難。他人在東京,你要去的話我跟他說聲好瞭。”

“那真是榮幸之至瞭,”編者笑道,“話說回來,張卓文怎麼樣瞭?”

“真是一言難盡,”鐘先生笑瞭笑,“他在美國讀瞭博士,住帶遊泳池的大別墅,總是邀請我去他傢做客,他自己又不回來日本。”

編者結束瞭對鐘先生的采訪之後,就去到東京。在一個帶噴泉的公園約見瞭佐藤先生;其實編者本來想循例找個餐廳一樣的地方見面,畢竟這樣請受訪者吃飯也方便些,但佐藤先生執意去公園。

到瞭見面的時間,佐藤先生和女伴挽著手,信步走來。

他們交往十幾個年頭瞭,每年特殊的日子還會約會,還會互贈玫瑰。他們一直像法國人那樣熱戀著,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

佐藤先生給編者最深的印象,就是他那一把卡斯特羅一樣的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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