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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意占有(2)

作者:雪花是个球 阅读记录
血顺着脖子淌下来。

冀忱的笑容泯灭,冷眼警告,“陈乐央我不是以前的冀忱,威胁对我没用的!”

陈乐央加大了力度。

皮肤撕裂地痛,让她身体发生本能反应,她握刀的手不住的往后缩。

紧要关头,她另只手立即按住刀柄。

双手抱住它。

用力!

鲜血从刀缝中直流而下,她身上的白裙子,左侧肩膀被红色的血和她淌下的泪染红晕开。

冀忱瞳眸一震,眼底的幽暗快溢出来,他紧着喉咙低吼,“陈乐央!”

很好。

陈乐央停下使劲的双手,因失血过多,她的唇失去了血色。

等他放自己回去。

但冀忱随即又变脸轻笑,“如果你听了我下面的话,你还决定死,那就随你吧。”他深渊似的瞳眸,凝着她,观察她的动向,“你怀孕了,你确定还想死吗?”

陈乐央手里的刀抖个不止,刀尖险险戳在她还在冒血的血窟窿上。

再也承受不住地她,发出尖锐凄厉地叫,“不,我不相信你说的!你这个疯子!”

“周浔衍死了,你难道不想给他留个孩子?陈乐央你若是不相信,那你就死吧。”眼看她已动摇自杀的念头,他步步逼近,“你知道我每天给你喝的是什麽吗?保胎药!我恨不得你们死,我却给你保胎,你说我是疯子,对,我确实病的不轻。”

那天,在轮渡上给她第二次给她用迷药后,裙子上有一小片血迹,他抱着她去找船医,医生诊断是怀孕,有先兆流産迹象。

流産。

还是周浔衍的孩子。

是好事啊。

可他看到陈乐央安稳的睡颜,想到她醒来如果知道失去了孩子一定会伤心欲绝,最关键是—如果她死了,这游戏没法玩了,思前想后,他决定替她保住这孩子。

恍惚的那段时间,冀忱已经到陈乐央身前,她举起起手里带血的刀,不是朝自己而是朝着着他的左胸膛,刺过去。

意料之外——

她刺中了他。

刀刺穿他的黑色风衣,刀身一半陷进他的肉里。

陈乐央眼里写满了惊恐,连连退后撞到后面窗户。

从小到大,她连鸡都没杀过,她却杀了人!

冀忱瞳孔放大,惊愕中还夹糅一种不可思议的情绪。

正因为不相信她敢,才会放松警惕,才会被她刺中。冀忱跌坐到身后的凳子上,一只手枕着桌面,指节用力到发白,歪头看她,眸色凉薄偏执,眼尾那颗痣像是化开的血,“陈乐央,你真让我对你刮目相看。”

他开始咳嗽,咳得猛烈,刀在上面摇动的厉害,咳得额头渗出密密的汗,。

忽而,他擡头故意似地说,“你不是想走吗?你走吧。”

他的嘴角挂了血。

陈乐央想回去看阿衍,哪怕真的只是……座坟。

未犹豫,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再走下楼,在楼下她见到了刚才的女佣。

“楼上的人受伤了。”她用英文说。。

女佣看她也满身是血,而且脖子上还有个血窟窿,还在淌血,看着很渗人。

她却是像无知无觉一般。

*

刚到大门口,陈乐央就被两个黑衣保镖拦住,他们不让她走。

楼梯上有脚步声下来。

陈乐央回头瞧见冀忱扶着一边的楼梯扶手,慢慢往下走,玩味似地勾唇轻嘲,“陈乐央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有证件吗?你认为你一个三无人员,能在这个陌生的国度活几天?”

陈乐央警觉,“这到底是哪里?”

刺在冀忱身上的刀,让人看得毛骨悚然,黑色风衣隐藏了血迹,但应该没出多少血,又或是刀身封住了出血口。

走到最后一级台阶,他像是走不动了,一屁股坐到上一层台阶上。

“佛罗伦莎。你会意大利语吗?你只要出去,有可能遇到小偷、醉汉、黑恶组织,不出一天你就会死在街头。”他轻咳几声,还想木与她说,“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好好想想,万一又和两年前一样出了意外,可怎麽办?”

他一改在楼上时的癫狂,这话听上去像在好言相劝。

孩子。

陈乐央轻按着小腹。

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与她说完这些话,冀忱突然地地往后栽下去。他这一倒,外面的两名保镖马上跑进来。

听到动静,另个房间里跟着跑出来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和外面的保镖似乎不一样,穿着墨绿色夹克衫,相貌端端正正,看着三十好几,他蹲下身把躺在台阶上的冀忱扶起来放自己大腿上,焦急地道:“纪先生!”

陈乐央往回走,走到冀忱身边,他双目紧闭着,他的脸总是苍白的,但发紫的唇,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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