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她炙手可热(81)
手心一摊,露出一枚绣着芍药的钱袋,一朵含苞欲放,一朵娇艳妖娆,边角以金线绣了“祯”字,俊秀飘逸。
温良良的两颊溢出殷红,柔荑光洁细滑,她捏着藕白色的钱袋,在顾绍祯面前晃了晃,“可能做到?”
顾绍祯只盯着那上面的“祯”字,便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若我再混账,你便把我扒光吊起来打,打死作数。”
“呸,不要脸。”温良良将钱袋一扔,顾绍祯连忙接住,捧在手心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暗自窃喜,“这算定情之物吗?”
作者有话要说:求个预收哈,忽然而来的脑洞,是个甜文,名叫《夫君,我还小》,文案如下:
周仲生的唇红齿白,一副桃花面,翩翩风流相。
城中媒婆几乎把周家门槛踏平。
周仲不慌不忙道:诸位请回,我有个小娘子,尚未过门。
……
周仲对外客气温和,内里却是冷厉狠辣。
萧宁从幼时便知自己有个娃娃亲,
后来她偶然窥得那人真面,便一直噩梦缠身,郁郁寡欢。
她想,总要寻个由头将亲事退了。
于是,当周仲说,阿宁,你及笄了,我往萧家送聘礼吧。
萧宁便连忙推拒:不不,我还小。
当周仲说,阿宁,我们都成亲了,该洞房了吧。
萧宁吓得小脸惨白:仲哥哥,我还小。
当周仲说,阿宁,杜家老二都生孩子了,我也年纪大了。
萧宁差点哭起来,一边后退,一边摆手:夫君,我还小。
周仲上下打量了一番,捏起萧宁的下巴笑道:阿宁,哪小?
第41章
温白景的案子引来不少百姓围观,县衙大门开启的时候,门口已然人声鼎沸。
衙役将穿着囚服的温白景带到堂上,还未开审,便有人在外面高声怒骂,甚至有些人挎着菜篮子,臭鸡蛋,准备充足,蓄势待发。
“丧良心的,奸商!”
“图财害命,简直丧心病狂了,你不配做人,畜生啊!”
……
那些人情绪激动,神色震怒,仿佛与温白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恨不能生吞活剥了一般,一个个摩拳擦掌,衣袖撸到上臂,若非衙役拦着,恐能上前将他撕了。
温良良逡巡一圈,找了个稍稍安稳的角落站定,眸光不由打量着那些人,公堂对面墙根下,蹲坐着几个人,贼眉鼠眼,像是专门过来盯梢的。
而这些呼天抢地的百姓,空有嗓门悲伤不及,所言所行皆为造势引发骚乱。温良良将视线移回堂上,县令已经落座,温白景抬起手理了下鬓角的头发,似觉出有人看他,便扭头捉到温良良的眼睛,轻松的笑了笑。
惊堂木砰的一声拍响,温良良不由攥紧了帕子,眼睛瞄向县令,心神跟着提了起来。
所谓证人,是两个做生意的掌柜,说是那夜关门晚,结伴回家的时候,正好看见温白景鬼鬼祟祟往井里投放东西,翌日便有人腹泻呕吐,发热畏寒,而温白景借机四处赠送椒酒,其心可诛。
衙役手里托着打捞上来的证物,温白景看着那两个掌柜,忽然嗤笑出声,“你们二位的生意,好到半夜关门的地步了?”
那两人面面相觑,片刻便牟足了力气,指责道,“你做那下作的事,休要强词夺理,为了卖酒,竟然伤人性命,简直罪无可赦。”
“我做何事了?怎的就图财害命了?”温白景精瘦的面上露出一丝嘲笑,他努了努嘴,朝着证物说道,“大人都还没判,你们倒是未卜先知。”
县令皱着眉头,似在人群里搜罗了一圈,复又重重咳嗽几声,肃穆道,“你二人看到往井里投东西的,确认为堂下之人?”
“是,大人,那夜沿街灯火通明,我们看的清楚。”
“好,打开证物。”
县令捏着下巴,衙役上前掀开布帛,便见周遭百姓悉数扬着脖子查看,盘子里托着两枚纱布小包,包里的东西浸泡的濡湿粘稠,隐隐有股别样的药香。
“此为何物,是否为你所投?”
县令态度缓和许多,堂外蹲着的几个人立时猫着腰站了起来,彼此交换过眼神,有一个便悄悄赶回紫金阁,只留剩下两人继续盯梢。
这证物,不是被他们掉包的那件,那便是事情出现了变故。
紫金阁自然知道温白景往井里投的是屠苏,强身健体,百利无害,若要整倒他,屠苏必须换成有毒之物,他们已经与县令通过气,此类事宜经历甚多,怎会突然出现转折?
温白景拱手一抱,不卑不亢,字字清晰道,“回大人,此乃屠苏,驱邪避疾,可预防疫症传播,并非毒/药。”
百姓哗然,纷纷惊异,但凡出现疫症,不过数日,便有燎原之势,一旦爆发,后果不堪想象。无论男女老幼,但凡沾染了疫症,多数都会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