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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挚恋(83)

作者:枭雪儿 阅读记录


廖泽指尖触碰一朵花蕊,平淡地开口:“海边不行,我女朋友去不了。换一个地方。”

“兄弟,你是认真的。”艾瑞克森惊讶地问。

“难道我他妈的在跟你开玩笑。”

艾瑞克森不生气,笑笑说:“这不过是备选方案。老实说,这辈子能看见你对一个姑娘上心,也是很难得了。”

廖泽t听着笑了:“我对谁上心?”

“这没什麽不好承认的。”

廖泽只是叫他滚一边儿去,艾瑞克森脾气很好,转头就跟老板商量订单。廖泽忽然有些烦躁,他想叫沈糖离开这里,主要是喉咙痒,太想抽烟。一侧目,看见这女人拿一朵花凑在耳边闻,轻轻的,虔诚的样子笨死了。

店内有房间走出来一位老人,他是老板的父亲。老人观察沈糖半天,确定她就是下一位宣传对象,是能拍下照片贴到花墙做装饰的顾客。老人走过来询问她能不能拍照,沈糖下意识擡眼看廖泽,她转过去对老人说:“可以一起吗?”

“当然。”

廖泽没有拍照的打算,沈糖替他做了决定,可是他发现自己没有在生气。

老人拿着胶卷相机对準他们,沈糖想在纽约留下来过的痕迹,精心凹姿势。突然的,相机咔擦地一下,廖泽突然俯身吻她,左手轻捧脸颊,挡住她至少一半侧脸。

他离开她温热的唇瓣,大拇指作势使坏地揉了揉,沈糖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只顾自己的照片,老人满脸慈祥地说:“Sweet husband and wife.”

沈糖心疼被挡了一半的脸:“太坏了,我好不容易有张单人照,可以上墙的。”

廖泽嗤笑:“谁稀罕留一张小花脸的照片。”

短暂的插曲过后,艾瑞克森签好订单,很有风度地和老板握手拥抱。

临了廖泽是最后一个出花房的,他路过收银台,侧身叩叩桌子,扬了扬下巴示意那张洗好了还没成册的照片,对老人轻轻说一句“Ten dollars”。

回到别墅两个人在沙发温存,他带她去的是庄园另外一栋房子。

后来沈糖知道这栋房子是他妈妈的。

廖泽身体比平常要热,她掌心抵着他滚烫的肌肤,游走于腹肌,腰窝,摸到的每一个地方都让她心底泛起丝丝肿胀。

沈糖坐他的腿上,头柔柔地低靠在廖泽肩膀,他咬着她耳朵,掌梏她的腰,霸道地侵略她的唇腔。她一点还手的力气也没有,这种时候,她有那麽几秒的念头,她好像完全属于廖泽了。

他人之手更尽兴一些,呼吸尚未平息,廖泽把她拥在怀中,轻轻拍背。沈糖撑着他的胳膊,蹭到他下巴的汗水,讶然他的脸已然发烫至此。意识慢慢回笼,她手掌盖住廖泽的额头,他在发热,很明显感冒变成发烧。

沈糖从他怀中挣脱,把肩带挑好,摸他身体,这个过程廖泽都没讲话,摸来摸去的像在搜身,廖泽吊儿郎当来句:“死不了。”

她恍然觉得有点生气:“怎麽不早说,你是不是这几天都没吃药,感冒还往外跑。”

廖泽的语气接近自暴自弃:“死了也挺好。干嘛吓成这样。”

听有这麽说,沈糖难受了不止一下。她听见摸索的声音,砂轮一擦,金黄的火苗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廖泽模糊的侧脸依稀分明。

几近搞垮身体的做法不知道该说什麽好,沈糖的难受无处遁形,她拿掉他的烟,扔在昂贵的地毯,随即赤脚去开了灯,披衣服打算出门找阿米莉娅。

廖泽在她要走时从后背抱住她,宛如一个火炉,哪哪都是热的:“她不在,别折腾了,不如陪我一会儿。”

怎麽可能将就他硬熬啊。沈糖很害怕发烧,因为一一的病就有这样的症状,亲眼见证过他的难受,就不可能再忽略。她心髒酸酸地,不同于对病人的怜悯。仿佛很钝的剪刀慢慢扎进心髒,痛也不痛,痒到心底发慌。

这个除夕夜,远在异国他乡。她还是在书房找到了体温计,书房有测温度的仪器,之前应该是实验室。

廖泽测了体温,刚好38摄氏度。沈糖一点点照顾他,拧干毛巾敷在他额头,擦着脖子可以稍微降降温。他枕在她腿上。

廖泽脑袋很晕,眼中很多事物都乱,小憩一会儿睁眼只能看清楚沈糖的脸。他握她的手,十指紧扣。她忽然摸他的发旋说:“睡觉吧,好受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均匀的一起一伏,握紧她的手也松开了。廖泽真的睡着了,沈糖擡手轻抚他的面孔,感觉有千言万语要讲的架势。

后半夜的沈糖根本不敢睡觉,她守在沙发前时刻在意他的一举一动。

她也没睡意,还未天亮的街头飘大雪,她看着雪一直下一直下,不停歇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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