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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东胜忍不住笑了:“你这师父当的还有模有样啊,每天居然还要盯学习进度。”
“你知道什麽呀?”余秋没好气道,“现在是两个丫头最敏感的时候,我要是一声招呼不打就消失不见,她们会害怕的。”
两个妞妞儿已经被父母遗弃了一次,要是她这个师父也无影无蹤了,她们肯定会以为自己又被丢下了。
成人永远没办法理解孩子被抛弃时的痛苦,这种被遗弃感可以伴随他们一生。
何东胜总算端正的态度:“对对对,我们小秋大夫可是儿童专家。”
余秋想沖天花板翻白眼,不是她吹的,论起跟小孩子相处的经验,好歹她也是産科大夫。
虽然她接触的娃娃基本上都是刚生下来的小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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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余秋一直觉得廖主任不太像个正常人, 时刻处于打了鸡血的癫狂状态, 不过摸着良心说, 他这次疯的的确挺突然。
毕竟前天下午他还耀武扬威,被咬了脖子都不耽误他将衆人折腾得团团转, 昨天早上还指挥秘书将自己又赶出卫生院。
结果眼睛一眨,日月换新颜,廖主任居然疯了。
余秋跟穆教授打了声招呼,直接坐船上了县城。
途经杨树湾的时候, 她迟疑了一瞬,琢磨着要不要回去打包两件衣服。这一回还不晓得要在县城待多久。
然而渡船无论如何都不肯通融留下来等她。她又怕再坐晚上那班走的话,格委会秘书能直接放火烧了杨树湾, 只得捏着鼻子就这样身无长物的往县城去。
入冬日头短,客船停在县城码头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渡船办公室的值班阿姨看到余秋, 还挺惊讶。听说她要去县医院看一位重症病人, 阿姨没有再留她, 只抓了把花生, 让她带着路上吃。
余秋没推辞。多年的临床工作经验告诉她,只要碰上重症病人,那医生什麽时候能吃上饭?是正儿八经的玄学问题。
她一路走一路剥着花生壳,等到一把花生吃完了, 县医院也就出现在眼前。
余秋丢掉兜里的花生壳, 熟门熟路进了医院大门, 直奔内科住院部。
徐大夫正在跟护士交代医嘱, 听说余秋的来意,他表情微妙:“你跑错地方了,应该去楼上。”
余秋惊讶:“他难道不应该住内科吗?”
神经内科也是内科呀!
徐医生这回脸上的表情更加古怪了。
还是护士先憋不住,噗嗤笑出声:“不,他住在妇産科。”
余秋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开什麽玩笑!一个大老爷们为什麽要住在妇産科?
徐医生直摇头,压低声音道:“他那位秘书坚持说廖主任是被吴二妮传染了,让妇産科给他开刀呢。”
余秋真是要跳脚,当这是感冒呢,打个喷嚏就能传染?
病人家属过来找大夫,徐医生急着去处理喘不过气来的老爷子。临走前,他叮嘱余秋:“你小心点儿吧,现在情况有些複杂。”
余秋刚上楼,人还没有踏进妇産科病区大门就感受到了一股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蹤灭的肃杀之气。
原本热热闹闹,不是家属抱着孩子走来走去,就是病人在家人的搀扶下下床活动的病区走廊,此刻空无一人。
有些开着门缝,探望外头动静的人,一见余秋走进来,“啪”的一声又将房门锁上了。
余秋左脚迈进病区大门,还没有来得及擡右脚的时候,就听见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滚!”
不等她擡头寻找声音的来源,只见正对着医生办公室的病房门被猛的拽开了,然后一群身着灰色列宁装的男人神情狼狈的被从里头撵出来。
后面的人因为来不及后退,被前头的人踩到了脚,跌跌撞撞的差点儿摔成一团。
一位中等身材剪着短发的中年女人手持两把菜刀,上下挥舞着追在后面,硬是将他们赶出病房。
然后“砰”的一声响,病房门被关上了。
女人横刀立马堵着病房门,右手一扬,衆人只见寒光一闪,她左手的菜刀重重地劈在了门板上。
因为太过于用力,扎进门板的菜刀还在不停的颤抖。
女人左手拍着病房门,发出砰砰的声响。
看得余秋心惊胆战,生怕那菜刀受不住这样厚实的力道,会反弹出来,直接剁上那女人的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