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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没能说完,就叫人直接塞了块臭抹布。
余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直接嘴里头堵住了块破布,熏得她差点儿当场晕厥。
小秋大夫又急又气,这里的人怎麽这麽不讲理?不问青红皂白就绑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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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上了天
余秋跟何东胜连辩解都来不及辩解, 直接叫人丢进了柴房, 咔嚓上了锁。
门一关, 余秋就狠狠打了个大喷嚏。然后她惊讶地发现塞在自己嘴里头的破布并不严实,否则因为气压影响的因素, 她压根就打不起来喷嚏呀。
小秋大夫立刻精神了,舌头伸出莲花的功夫,拼命地往外头推破布。
等到好不容易能说话了, 余秋先愤怒地控诉何东胜:“你们这儿怎麽这样啊?”
要不是因为清华朱令案, 要不是她大规模铊中毒后果究竟有多严重,她费这种功夫?
何东胜满脸无辜,发出呜呜的声音。
余秋只得挪到他身旁, 头往前一伸,咬住他嘴边的布, 直接给拖拽了出来。
终于能说话的生産队长才委屈呢:“谁知道他们这样,没道理呀。杜家边不是不讲理的地方。”
两个县离得这麽近, 彼此都算是知根知底。哪儿的人热情好客, 哪里的人蛮不讲理,旁人不晓得,乡里乡亲没有不心中有数的。
余秋翻白眼, 没好气道:“你说现在怎麽办?”
她倒是不担心被杀人灭口,真要动手的话, 直接将他们推进塘里头淹死会比较方便。到时候还不用担心被查上门, 失足落水这种事情, 全村集体犯罪最容易隐藏真相。
外头传来人咳嗽的声音, 两人立刻噤了声。
何东胜站起身,走到窗户旁边开始磨手上的麻绳。他压低嗓音:“不管,咱们先想办法出去再说。”
幸亏拖拉机手还在外头修车子,他们还不算是全军覆没。
余秋看了他一眼,绑在身后的两只手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然后她就在何东胜逐渐瞪大了眼睛注视下,两条胳膊神奇地从后面绕过头顶挪到了前方。
生産队长目瞪口呆,这样也行?
余秋已经麻利地过来帮他解手腕子上的麻绳,这种情况还是互助来的比较快些。
柴门里头响起哐的一声,守在门口的人赶紧跑到窗户边来看,结果什麽都没瞧见。
他朝里头喊了一声,没听见任何声响。这人慌了,赶紧从外头开了柴房门,进来看动静。
结果他的脚刚迈进门槛,脖子就叫人勒住了。余秋毫不犹豫地往他嘴里头塞破布,来而不往非礼也,你就老实在这儿呆着吧。
两人手忙脚乱,压根不给这人反抗的机会,直接将他丢在角落里。
待到开了柴房门,余秋跟何东胜準备出去之前,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看清了那村民的脸,顿时惊讶不已:“是你?”
何东胜也认出了这人脸,前头往自己纲门里头塞了玻璃瓶那老头的儿子。噢,按照医院看门大爷的话来说,两人应当不是父子。
那人拼命地挣扎,嘴里头发出呜呜的声音。
何东胜蹲到了他身旁,一只手直接搭在他的脖子:“我现在把布拿开,你要叫的话,我直接掐死你。”
那人慌忙摇头,等到他嘴里头的破布被取出来之后,他第一句话就是:“大夫,你们怎麽在这里?”
余秋差点当场抓狂:“因为你们杜家边的人不相信我是大夫。那个老毛头有典型的中毒症状,搞不好你们村里头也有其他人中毒,还没有察觉到。”
她话音刚落,外头又传来脚步声。这回余秋跟何东胜都来不及躲,只能抓着那男人当人质。
外头走进四五个男人,见状立刻脸色不好。还是他们的人质反应迅速,赶紧开口开保票:“队长,这俩人我认识,他们的确是县医院的大夫。昨晚我肚子疼,我还看到他们给人治病来着。”
那被称为队长的中年男人眉头紧锁,十分怀疑:“真的?”
余秋立刻开口:“当然,你们村要是有电话的话直接给江县县医院打个电话,或者给你们睢县县医院打个电话问问昨晚的值班,或者直接打到我们红星公社去问,看我们到底是不是坏人。”
那队长站在原处没动作也不吭声,叫人搞不清楚他到底打着什麽主意。
何东胜开了口:“我是红星公社杨树湾大队的生産队长,我们到你们县来是想请个专家过去看我们的病人。我们的大夫在街上看到你们有个社员同志很可能中了毒还不自知。要不是出于阶级兄弟的感情,我们才不多这个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