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狗嘴吐不出象牙,怎么地了?诶?你等会儿,你眼窝怎么回事儿?”孔岫惊讶的瞪圆双眼,指着儿子乌青的右眼咋呼。
梅制甩了甩手上拎着的冰袋,“能怎么回事儿?让媳妇儿揍的。”
孔岫咂舌,“哇塞,没想到你们这么激烈,果然年轻就是年轻,体力好啊。”
梅制嗤鼻,将冰袋敷到右眼,然后说:“是挺激烈,体力都用在拳打脚踢上了。”
孔岫狐疑的上下瞄他,“啥意思?弄成这样了你还没吃到?”
“吃了一半,后一半让打下床了。”往事不回首,梅制一副不愿再多提的样子。
孔岫扼腕道:“儿子,你没那么怂吧?吃一半不等于没吃到?”
梅制立刻昂首挺胸,“什么话?虽说是一半,但她已经是我的人了OK?!”
孔岫似懂非懂愈发迷糊,而梅制冷睇她一眼,骄傲的走出厨房上楼去了,孔岫倒了水回到卧室,对着靠坐在床头的老公说道:“孩他爸,我是不是有点矫枉过正了?”
如此没头没脑的一句弄得梅楷莫名其妙,他掀开被子说:“孩他妈,你是不是没睡醒?要不再上来睡跟回笼觉。”
作者有话要说:什么H最难写?无疑是第一次 而其中男女都是第一次的最最难写……所以大家自行脑补吧~等梅软肉多练上几回后 咱们再来艘大船哈~53
梅制回到房里的时候,正好看见骆规规穿着他的衬衣在收拾床单,小屁屁半撅,短短的衣摆下露出两条光滑修长的美腿,不经意的性感撩人让梅制顿时眼都红了,想也不想扑过去从后面抱紧她,鼻尖努着她细嫩的耳珠,滚热的鼻息喷洒,“宝贝儿,你真美。”
骆规规吓得身子一抽,自然扯到下面的痛处,不由得拧眉闷哼:“啊,轻点,好痛。”
梅制放松些力道,不过仍是万般不舍的搂着,大手袭上她胸前柔软揉捏,陶醉于她与娇小单薄身形不相符的饱满,同时暗暗谴责她平时总是用宽大T恤给遮住,白白浪费了好身材,幸亏自己慧眼独具,没有被其蒙蔽。
骆规规噌的一下撩起了把火,仿佛有电流急速通过他的手导入身体,热辣辣的直击心头,腿|心跟着阵阵酥麻,她靠向他,喘着小气儿抠住他的手腕稳住几乎软倒的双腿,心说这厮真如他所说的“天赋异禀”,刚历经过一次挫折,不但马上重整旗鼓还摸对了门道,手法变得熟练有经验起来,不愧他才子称号,无论哪方面一点就通啊。
听见她细声细气的娇喘嘤咛,梅制得到莫大的鼓励,拐带着她倒向大床,翻开衬衣下摆埋头舔吻她白皙的背脊,一切如他所料,衬衣里不着片缕,实在方便下手,他满意的勾起嘴角,怪不得绝大部分的动作片里,都有女人穿男人衬衫晃来晃去的情节,纯洁的魅惑,致命!
感到他的手渐渐伸向禁区,骆规规皱起眉头拦截他,声音暗哑道:“不要……”
哎哟,这声儿真酥到了骨头缝儿里,梅制不禁迷醉的吮吻她红肿的唇瓣,舌尖滑溜的喂入,渴切的扫过每一处角落,“再一次,宝贝儿……会很美好的,嗯?”
他摁着她用力往自己热烫坚硬地方挤压,让她知道他有多渴望她,尚未完全尽兴的初次两人都不好过,虽然如此但也不能就此却步,谁会干因噎废食的蠢事儿呢?
骆规规瞪着他因欲|望蒸腾而妖气丛生的俊脸,黑亮黑亮的眼睛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猜他大概是狐狸精托生转世的,一股子挡也挡不住狐媚劲儿由内至外绵绵不断辐射发散,搅得人心又乱又酸,她喘了几口气儿问:“不怕再挨揍?”
梅制推高她的棉乳,张嘴吞咽前飘出一句:“别打脸就成……”
“嗯……啊……”
梅制他们这拨孩子都曾听过一个关于鸟鸟与虫子的历史故事,小时候感觉吧既新奇又神秘,现在长大了才惊觉其高深精髓的中心思想。只要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真是止不的脑袋痒、心眼儿痒、手脚痒、身子痒、痒痒痒……哪儿都痒,就想一直给她蹭啊蹭啊蹭,蹭得神魂颠倒,蹭得天昏地黑,蹭得筋疲力尽。
骆规规从倦极的黑甜梦乡中醒来一是因为饿,二是因为楼下喧闹的谈笑声,掀起沉重的眼皮,室内光线灰蒙蒙,一时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稍微动了动浑身立时酸痛不已,特别是腰部,好像要断了似的,哎,放纵的下场。
怀中佳人一动,梅制还没完全清醒就下意识收紧双臂,生怕她跑了一样,嘴巴凑低细细啃咬雪嫩的柔肩,含含糊糊的嘟囔:“怎么不多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