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靳于砷抱着汤之念去浴室,用浴巾裹着她:“还好吗?”
汤之念傻乎乎地乐,“靳于砷,好舒服呀,可以再来一次吗?”
“你。”
“我怎么了?”
“你自找的。”
他顾及着第一次,不敢太过,没成想,她倒不满足。
这个房间已经待不了了,靳于砷抱着汤之念去他的卧室。
一个晚上,一盒子里的3只装全部用光。从深夜到清晨,没有休止。
醒来已经是半下午。
毕竟入睡时天已经大亮。
靳于砷比汤之念醒得稍早一些,他去冲了个澡,又重新躺回床上。大概是真的让她受累了,他抓起她的手亲了亲,眼底全是宠溺。想到最后一次她用手包裹不住他,终于喊求饶。
半个小时后汤之念苏醒,四目相对,她眨了眨眼,继而拉起被子一把捂住自己的脸。
靳于砷也不闹她,等这只鸵鸟自己钻出来。
果然,没等多久,她钻出来,将被子拉到鼻子下面,问他:“几点了?”
“下午三点。”
汤之念有点尴尬:“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看着我?”
“怎么?你昨晚不是挺大胆?”
“昨晚是昨晚。”汤之念小声喃喃,“我现在从你眼里看到四个字。”
“什么?”
“欲求不满。”
靳于砷轻轻一笑。
他确实不能再和她躺在一张床上了,那种上头的感觉又涌现出来,会忍不住想去碰她。
“要不要出去吃饭?”
汤之念摇头:“我身体好像被大卡车碾过,浑身都疼。”
“我给你按按?”
“还是算了。”
靳于砷没强求,起身,找了电话,点了个外卖,又下单买了几盒必需品。
转头,他一把将汤之念从床上大横抱起,知道她浑身酸疼,暂时充当她的双腿,她去哪儿,他都抱着。
汤之念坐在洗手台前,看着靳于砷帮她挤牙膏,笑了笑:“没想到有一天轮到你服侍我。”
靳于砷垂眸看她:“昨晚的不算?”
汤之念点点头:“算算算。”
“所以,小费呢?”
“我没有刷牙亲你的话,你会不会嫌弃?”
靳于砷的回答是直接亲吻汤之念的唇角,拍拍她的后背:“这算小费?”
“你说呢?”
“不算。”靳于砷笑,“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汤之念咬咬牙:“你还要不够?”
“不够。”
“混蛋啊!”
汤之念简直怀疑这人是不是吃了什么猛药,至于吗?
事实上,靳于砷已经足够隐忍,否则她连地都下不来。
吃饭时,汤之念掰着手指头算日子,距离靳于砷八月初飞往美国,只剩下两周的时间了。
她坐在他的身上,用勺子给他喂了一口甜甜的奶油。
“那我们这两周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靳于砷张口吃下奶油,回答好。
他的唇边沾上了白色的奶油,她直接俯身过去,用舌尖轻轻舔去,被他勾住腰,狠狠加深了这个吻。
“汤之念,能不能好好吃东西?”
她笑嘻嘻:“我就在好好吃东西呀。”
吃你。
年轻的男人拥有无限的精力和体能,能翻来覆去地变着花样。他越来越有技巧,也越来越清楚有些时候即便不需要技巧,他自身的先天优势也能叫她折服。
而她,更懂得让他欲罢不能的技巧。
那段时间,对靳于砷来说真真是泡在蜜罐子里。
两个人足不出户,偶尔出去觅食,但基本上都厮磨在房间里。这套房子的每一寸角落,都有他们的痕迹,岛台、阳台、浴室、厨房。
他们似乎成了一体,任何时候都黏在一块儿,一块儿看书,一块儿看电视,一块儿打游戏。
怎么都不会腻,只有越来越深的爱意,但彼此之间没有提过一次爱与被爱。这一切仿佛一戳就破的彩虹泡沫,随时爆开,消失无踪。
而这一刻,终将到来。
八月初,汤之念送靳于砷去前往美国的机场。
靳于砷的行李被托运,身边没带什么东西,轻轻松松的一身,高大的身体圈住汤之念。他抱得很紧,仿佛下一秒怀里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汤之念喘不过气来,轻轻拍拍他的后背,蒙蒙的声音自他胸前传来:“靳于砷,我要窒息而亡啦!”
靳于砷稍放开她,伸手恰恰她柔软的脸:“早点见,汤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