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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没关系,我一定要嫁……呃!我是说二少爷年少有为,才气过人,又生得龙眉凤目,公卿之相,所以我想……”
“妍儿,你真的不去看看大夫吗?你的嘴角一直在抽措,眼皮跳呀跳的,不会是身染恶疾吧?”他从没见过她这样……等等,她似乎在做某件事时,心情异常兴奋。
奇怪,怎么一时想不出是什么事呢?
“嗟!你才身染恶疾,我好端端地,你干么诅咒我……”话一出口,她微恼自己死性不改,三句话就露了本性,老和他斗嘴,忘了此行的正经事。
“不是啦!不是啦!瞧我这张口没遮斓的嘴抹了油,太溜了,话没经大脑就胡说一通,你可别见怪……你又在干什么?”不能让她把话说完吗?
李承泽不放心地将大掌往她玉额一覆,看她是否受了风寒。“妍儿,不要怕喝药,我叫大夫多加点甘草,不会让你苦了口的。”
“我没事,我很好,一点事也没有,你不要再打断我的话,我好不容易才厚着脸皮上门说媒……”
“说媒!”
异色瞳眸骤地放大,他面色微冽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看他心爱的姑娘。
赧着脸,叶妍微羞地说起溜口的媒人话。“是啦!说媒,此女秀外慧中,温婉可人,明眸皓齿又善解人意,是宜室宜家的好姑娘,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还有出神入化的好绣工,是凤阳城百年难得一见的巧手佳人……”
“我拒绝。”
“……我告诉你呀―娶到她是你莫大的福份,这是天上掉下来的好姻缘,你要是拒绝就太傻了……呃!等一下,我刚刚是不是听见你说‘我拒绝’三个字?”呵,肯定是听错了,她合媒至今从没失手过,双双对对都是天赐良缘。
“对。”他非常用力地点头,唯恐她没瞧见。
“对什么对,我连人都带到你面前了,你敢扫我颜面,坏了我做媒无数的好名声!”她双手插腰,摆出开骂的阵仗。
“她?”他怔了一下,指向一旁被他一指而目瞪口呆的春草。
叶妍火了,张口咬住他乱指的粗指。“我不是人吗?你眼睛给我长在头顶上呀!一个俏生生的姑娘家站在你眼前,你敢乱瞟我家带不出门的丫鬟!”
“小姐,我没有带不出门……”不然她现在在哪里,叶家后院吗?
“你闭嘴,小姐我正在骂人,你别扫了我兴头,去拿把扫帚扫地,少在我旁边走来走去……”
为什么要扫地,又不是在自个儿家里。
嘟着嘴,找不到扫帚的春草就在一旁的柱子后一蹲,不让她家小姐看见就没事了吧。
“妍儿。”李承泽蓦然一喊。
“干嘛,想找我吵架呀!来呀!我可从没吵输人……”舌头不溜怎么当起媒人?
“你的脸好红。”他笑了,好温柔。
他不说则已,一说出口,叶妍整张粉嫩小脸便红得快滴出血。
“我害躁不行吗?我第一次替自己说媒,很紧张嘛!”
“我同意。”
“我想过了,其实我也满中意你的,做夫妻应该能长长久久,我不计较你装傻骗我,你也不许嫌我聒噪、爱管闲事,婚后我照样要抛头露面当我的媒婆,帮人牵就好事,你不可以……”
杏腮发烫的叶妍滔滔不绝的说道,好掩饰她内心的羞怯和慌乱,直到她被拥进那具厚实胸膛里,温暖的双臂疼宠地抱着她。
“妍儿,不用再说了,我同意你的说媒,那位秀外慧中,温婉可人,善解人意的姑娘我要了,请你替我转告她,今生今世,我李承泽非她莫娶。”他的妍儿呀!老是搔得他心痒难耐,好想此刻便与她连理成枝。
她有些难为情地推推他的胸。“其实她没我说得那么好啦,有点小任性,有点小脾气,有点多话,除了绣工好得没话说外,其它就……呃!见仁见智,你要后悔还来得及。”
“你希望我后悔吗?”他轻语。
“休想。”杏眸圆睁,狠狠一瞪。
李承泽轻笑出声,好珍惜好珍惜地吻上她弯弯柳眉。“绝不后悔,我这一生只爱你一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苍天为证,愿生生世世与你谛结夫妻缘份。”
“我……呃!也爱你……哎呀!不要看我,我的脸好红,羞死人,我怎么这么厚颜无耻,连这种事也自己来提……唔……唔……”
李承泽低下头吻住红艳小口,将她的害羞含入口中,吮进他心窝里。
柱子后的春草怕挨骂,不敢看小姐和未来姑爷恩爱,连忙伸出手来捂住双眼。
不过指间是有缝的,她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看起来老实的姑爷居然把手伸向小姐胸前,然后这样又那样……哎呀,她也要脸红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