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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玉,拈花撷蜜,体会爱的箴言。」用他的口和舌。
探入衣服底下的贼手如鱼游在水中般挑逗,双手抚触下的肌肤全是他的私藏。
柔软的饱实感令人满足,微紊的呼吸喘著细微鼻息,随著他的湿舌滑舔过敏感耳廓……她比想像中热情,浑身似被燃起一股紫色的火焰。
天哪!他真的挖到宝藏了。
她叹了一口气,「你太迫不及待要脱下我刚穿上的衣服。」
「有吗?我是在检视你的复元情况。」
「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的假仁义真非礼。」倒抽了口气,紫绿色的瞳孔因他的挑逗转为深沉。
冰点沸腾的速度虽然慢了一点,但是在持续的加温下总会达到沸点。
向来清冷的沙夕梦在他的撩拨下逐渐有了异样感受,身为女巫的女性欲望正在苏醒中,嘤咛声由樱唇间悄然轻吟,鼓舞了心有犹豫的单牧爵。
带著魔力的手在白玉娇胴上游走,像个技巧高超的钢琴师在琴键上飞舞,时高时低的旋律都由指尖控制,将感动与情绪传泄而出。
「大姊、大姊,听说你中弹了,我送鸡汤来给你补一补。」
玄关处的叫喊声分开两具半裸的男女,低咒的粗哑声中明显有诸多不满,手忙脚乱地为心上人穿好衣服,自己却裸露上身想杀人。
「大姊,我来看你……呃,看来大姊和大哥正在忙……」真可惜,慢个十分钟肯定更养眼。
手提著鸡汤的向可娜笑得有几分不自在,懊恼自个儿干麽冲第一,惹人嫌又看不到好戏,得不偿失。
「小太妹你跑那麽快做什麽,好歹也等等长脚的我。」反应迟钝的方墨生只顾著喘气,一手扯松领带。
「嘘!你小声点。」别牵连她挨骂,没看见有人的眼睛快喷出火了。
他耍宝地弯起小指,「奴家的三寸金莲生得巧,小丫鬟还不来搀扶。」
「搀你的头啦!死到临头还唱大戏。」她用装鸡汤的铝盒烫他手臂。
「死丫头你想谋财害命呀!早知道就不让你搭顺风车。」还真烫耶!
「那边……」她用眼神暗示。
「你眼睛扭到呀!一定看太多不乾净的东西。」
她气呼呼的擦起腰,「我无缘的老板和你的大哥……」反正是同一人。
「大哥忙著当他的痴情种啦!死都不肯放过看美女……别拍,我还没说完。」
他抢著奚落一番。
堂堂的大男人为一个女人「落发」太可笑了,当初留长发是为了死去的结拜兄弟,现在居然一声不响剪了它,简直是有心没有肝。
情义无价,肝胆相见。他都忘了昔日的誓言,以七年时间代替女子守节的义气,表示兄弟情永世长存。
结果不到三年时光就自毁诺言,枉顾当年的结义情,毅然而然结束山海帮的豪气,真是灭了男子的志气,只为她「讨厌」他的长发。
窝囊废。
「兄弟,最近修过舌头吗?」他免费服务。
头皮一麻的方墨生暗自咬咬舌叫声苦,「嗨!老板、沙秘书,你们还没死呀!」
一开口他脸都发白了,他的原意是打声招呼,没想到平日吊儿郎当惯了,嘴巴一张就犯了大忌。
识趣的向可娜往旁一移,她不想死得莫名其妙。
「你打算送棺材还是挽联?」皮在痒了,安乐日子过太久了。
「呃,我送礼金,恭贺两位永浴爱河、早生贵子。」他及时见风转舵的奉上谄媚语。
欲求不满的单牧爵再也忍不住地朝两人大吼,「谁叫你们来?!」
好大的雷声哦!
脖子一缩的向可娜自动自发走到厨房把鸡汤倒入碗公内,小心翼翼地捧著热汤,还差点踩到猫尾巴。
前些日子,她靠著沙夕梦的关系在女巫俱乐部的酒吧打工,月薪是一元,但小费……啧!不是她在说,台湾女人的钱更好赚,而且她们根本不把钱当钱看。
端端酒,说两句冰山……呃,是大姊的马路消息供客人开开心,小费一出手至少是两张,後回有三个零的那种,一晚上重复说个十来回就净赚四、五万耶!
这麽好的工作上哪找。
何况现在经济景气不好,妓女都快活不下去,她还能当个「高薪」的打工族算是捡到的福分。
为了成为正式员工较有保障,大姊说好要替她办张员工卡,可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她只好上公司找人,反正路她熟得很。
巧合的遇到石家人妖,一打听下才知大姊中枪,她冒著得爱滋病的危险千求万求的和他同乘一车,一到目的地就赶紧过河拆桥,省得被他飞沫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