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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傻话。」起身一坐,她稍嫌体力不济地眩了一下。
真爱教训人。他伸手搀扶著她,「流了一缸血的人要认分些,需要帮助时就开口求人。」
「谢谢。」
「咦!是我听错了吧!你刚说话了?」单牧爵掏掏耳朵,不确定是否听见人话。
或许是出於想像吧!高傲的她怎麽可能向人道出感谢,分明是出现幻听。他该好好的睡一觉,醒来自然恢复正常。
「疑神疑鬼。」她开口说句谢谢很奇怪吗?
「梦儿宝贝,你该不会又在骂我吧!」勾起眼睛一惑,他承认听不懂她的简洁。
「你很欠骂?」沙夕梦口气很淡的说。
他两眼一瞪地轻戳她额头,「身体刚好就想找顿好打是不是?!」
「你舍不得。」她是他的弱点。
「嗯哼!你倒是挺会利用优势嘛!晓得我没你狠心。」举手之劳都不肯分担,害他为她拚死拚活。
「我是冰。」温暖的冰。
单牧爵拦腰抱起她离开冰床来到客厅,双手始终环抱她在怀中。「你是个人。」
「像人的冰。」她故意挫他信心。
「冰不会流血,而你会。」他低头一吻,证明她的冰唇一点也不冷。
「你吻上瘾了?」讨厌他,她的心似乎又热了一度。
原本清冷无波的冰颜泛染色彩,望著他的紫绿眸中多了一丝罕见的柔意,瞬间软化冰的硬度。
要她承认爱他有多难呀!所以继续「讨厌」他吧!反正是个性使然,谁叫他正常的女人不去恋,偏偏要招惹邪肆的女巫。
她没有其他几位姊妹的活跃,她只是一座移动的冰。
「没办法,你的唇太可口了,老在呼唤我去啃啃咬咬。」就像现在。
又一吻。
「藉口。」她和食物没有亲戚关系。
「对呀!藉你的口来喂我的口,我不介意喝你的口水。」他笑中带笼溺的轻点她的唇。
「恶心。」天生壤痞子。
蓦地瞠大双眼的单牧爵握住她双肩,「你……你在笑耶!」
天哪!多美的冰……是美丽的玉颜,像是破冰而出的极光,绚烂夺目,看得他目不转睛,舍不得眨眼睛地凝视那一抹微波。
要他不醉有多难呀!
她是他的宝贝,从现在到永远,零度的冰后也不能冻结他的决心——爱她。
「疯子。」沙夕梦忍不住轻笑地一推他前额。
他像个傻子。
「我警告你以後不可以乱笑,要笑只能笑给我一个人看,不然你会引起暴动。」
他要把她藏起来。
「有病。」有人没事就咧唇一笑吗?又不是看到帅哥就两眼发直的花痴女巫。
单牧爵神情紧张的告诫,「不要当我在歇斯底里,你美丽的笑容会让男人疯狂。」
「夸张的言词说一遍就好,最近的精神病院缺床位。」她的容貌在众巫中算是尚可。
很少有女巫不美丽的,个个都拥有姣好的面貌,即使微胖的好吃女巫博儿都有一定的魅力在,甚至有男人为她组「圆圆妹亲卫团」。
出色的女巫比比皆是,她从不认为自己美。
「梦儿,你真会打击男人的自信。」他气馁地撩撩头发。
沙夕梦眼一怔地抓住他的手,「你的长发怎麽了,被狗啃了?」
「你不喜欢嘛!我就用刀削了它。」他满不在乎的说,一抹沉痛闪过眼底。
「你不是说它对你而言有特殊意义?」先前他死都不肯剪,却为了她的喜恶而……
笨男人。她越来越讨厌他了。
「在我心中,你比任何人都重要。」他包容的笑容中是无限的爱意。
她探过身子抚弄他短到耳後的乱发,下巴搁在他肩头一慨,「你为什麽这麽令人讨厌。」
「好看吗?」
「丑毙了。」她想她会怀念他留长发的模样。
单牧爵轻握她的细腰,「喜欢吧!」
「讨厌。」
「小姐,你很难取悦喔!」眼神一黯,他细吻著眼前的雪颈。
「因为你从头到尾都叫人讨厌。」微合上眼,她轻回搂他。
讨厌也可以是亲昵用语。
「因为你找不到比喜欢更甜蜜的字眼。」好个懒女人,他爱极了的伪冰山。
「你很讨厌。」身子好暖,她喜欢他的味道。
「我爱你。」他温柔地放低她的身子,笑看她微张的迷离星眸。
「你怎麽会这麽轻易的说出口?」她不会为早就知晓的事情动容,只有不解。
好迷惘的表情。「就是情不自禁的爱上你,搁在心口不说会难受。」
「请问你的手在干什麽?」男人天生离不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