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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都没教人家呀!当个小助理能学到什麽?你就多费点心嘛。」讨厌,他干麽一直闪。
点心在冰箱里。「如果你嫌助理职位不合意,待会我叫人事部安插你去业务部试试。」
「哎呀!人家才不要呢!跑业务很累,你舍得我这身细白嫩肉受风吹日晒吗?」
她才不去看人脸色。
「电脑你不行,打字一小时十个字,整理文件你喊累,送公文说是打杂的,接个电话当私人专线聊个没完,我不晓得你到底有何专才?」
除了把自己当成O 二O 四色情女郎与人交流,淫声秽语地让人以为他在经营应召站。
故作娇羞的朱乔伶眨动恍似一斤重的假睫毛,「人家可以陪你散散步、喝喝咖啡、看个小电影,然後就……随便你喽!」
她发出强烈的性邀请。
「恐怕我抽不出空,我的梦儿可是会吃醋。」花钱请人来度假,她肯定太养尊处优了。
有个挡箭牌挺好用,反正她嫌日子枯燥乏味,他就替她找些有趣事玩玩,很久没人为他争风吃醋了,不知道会不会大打出手?
不过以梦儿的冷性子,大概看不到精采的武打戏,一面倒的可能性较大,两人实力如云泥,胜负早已定出。
「梦儿——」她咬牙切齿的瞠大眼。「她算什麽东西敢和我抢。」
「她不是东西。」
「对,她是冰做的狐狸精,我拿火烤死她。」就不信她是不死狐妖。
「若烤不死呢?」
「用冰钻戳个稀巴烂,加上红豆吃雪花冰。」她一点都没察觉回应的是女音。
「好建议,冰钻并不贵。」而且实用。
「真的呀!你也赞成……啊!你在我背後干麽?」猛然一回头的朱乔伶恼怒的一斥。
「我会交代总务处买把冰钻给你,吃冰的时候别忘了招呼一声。」她绝对贡献冰手冰脚让她吃到吐。
「你……你是鬼呀!偷听别人讲话,一点羞耻心都没有。」朱乔伶藉机开骂。
「你是指窝在花盆後的两位方总经理吗?」走道是公共场合,「经过」是必然。
她要回办公室取文件,而他们正站在她座位前。
方墨生、方岩生讪然的走开,有志一同的在转角处停住,竖直耳朵聆听。
「唔单大哥,你看大家都在欺负我啦!你要为伶儿做主。」她故意喊得很亲密,表示两人关系不寻常。
众叛亲离是单牧爵此刻的心情,瞧他们闪避的功夫多拙劣。「我是不是说过不许在公司里叫我单大哥?」
「人家只是觉得委屈嘛!你对外人都比对我好。」她刻意突显自己的重要性。
「朱助理说得有理,老板是该多陪陪未婚妻。」流言传来传去总会成真。沙夕梦的冷眸中闪过一道邪恶。
人的一生不该太顺畅,有波有折才是人生,今天是他的黑魔日。
要作戏他可不会输人。「梦儿甜心你别想歪了,我的心中只有你绝无旁人,我想念你的体温。」
「老板,你在背的剧本刚换新版,负心汉痛改前非回到‘旧情人’身边。」
三流对白、五流演员。
「我的旧情人不就是你嘛!亲爱的小心肝。」他笑著走近沙夕梦一搂,温柔多情地在她颊上一吻。
瞧著她手臂上的雪肌愤张僵硬,好笑在心底的单牧爵更加放肆地拥她入怀。
明明是一座活火山,谁说她像冰山来著?
是冰层太厚盖住了,底下滚滚沸水万物难长,地壳稍一变动将喷岩浆不止。
爱看戏就来当主角,置身其中才有乐趣,独善其身是享受不到那份参与感。
「你……你们在干什麽?分开,快给我分开。」惊愤不己的朱乔伶挥舞著双手要两人离远些。
「亲昵的情侣本该如此,你想破坏我和梦儿宝贝的感情?」单牧爵眼神一冷,让人不寒而栗。
但她被宠坏了,一副大老婆的姿态叫嚣,「我不管啦!你是我的未婚夫,你这个狐狸精快滚开。」
她也不愿受制於人。沙夕梦一脸平静地踩上单牧爵的脚,高跟鞋支撑著全身重量。
「我几时成了你的未婚夫?为何我一点都不知情?」他冷酷地瞠目以对,脚上的痛使他的表情变得更骇人。
「爹地说……」朱乔伶著急地搬出靠山。
「你爹地的意见不代表我的意见,要我娶一个如同废物的娇娇女,我宁可去挑个七十岁的老妓女。」他狠狠地撂下话。
「你……你侮辱我不如妓女……我要告诉爹地你瞧不起他,你欺人太甚……」
朱乔伶气得脸涨红。
单牧爵正打算一举逼退她,冷如冰霜的嗓音先一步说出令人气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