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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疯了。
「老大,你说话的口气越来越恶毒了,舔太多冰山是不是?」他的忠诚可表日月。
「叫我老板,别让警察大人当我们还在混黑社会。」他的冰山正在里头喷火呢!
方墨生正经八百地收敛起嘻皮笑脸。「老板,你和沙秘书上床了没?」
「喔哦!你死定了。」单牧爵看向他身後。
「什麽……」他突地察觉一股杀气冲过来,一盒面纸正好贴上他回过头去俊帅的大脸。
「我就说别在别人背後说闲话,你晓得现世报随时都在。」瞧!多神准的命中目标。
「呃,沙……沙秘书好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出手不打笑脸人嘛。
「你打算开公司了吗?」她冷冷的回应,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没……没有。」嘶!从脚底冷到心底。
「建议你开一家包打听公司,生意一定兴隆。」沙夕梦检回扁掉的面纸盒。
「为什麽?」一开口方墨生就知道不该问,不过後悔也来不及了。
「你有三姑六婆的特性。」她走上前一步。
方墨生脸色陡变地退了一步,「小姐,我的手伤还没好。」
「滚开。」
「嘎?!」她……她凶我耶!总经理被小秘书当狗喊真是件不光彩的事。
「还是你想先上?」她等一下无妨。
「什麽?!」他可不敢动她,医生要他少运动以免二度伤害。
「你挡住女厕门口。」公司白痴多,难怪被放炸弹。
「啊!你是指……哈哈!你请、你请。」方墨生表情难堪地连忙让路。
沙夕梦看了他一眼,「去找老板要两百块挂号,脸皮抽搐要挂神经科。」随即进入女厕。
「我……」望著女厕的门,他有点哭笑不得。「老板,我要两百块。」
「你要去挂号?」单牧爵似笑非笑地瞅著他瞧。
「不!我要去收惊。」庙口的阿婆吐次口水五十块,香油钱五十块,一百块吃碗猪脚面线去霉气。
单牧爵同情的拍拍他肩膀,「她在气头上,你就多担待。」
「又不是我招惹她,你们‘同居’三日夜发生什麽不可告人之事?」一定是他吃了人家。
「没事。」看样子他会死得更惨。
「怎么可能?你是辣手摧花的高手耶!」说给鬼听鬼都不信。
「她生病了。」他一脸急色鬼相吗?
方墨生像被雷劈到般大呼小叫,「你在开玩笑吧!冰山怎麽会生病?」
冰是零温度,全天下都发高烧死光了,冰还是冰。
「方总想上厕所吗?」
「吓!我刚才没说你坏话。」真的吗?他想一下免得穿帮。
她撩撩耳朵道:「你挡住我的路了。」
「抱歉抱歉,我脑子长瘤了。」意思是他时日不多请见谅。
沙夕梦走过他身侧站在单牧爵面前,「老板,给他一张五百块钞票,坐车到淡水跳河刚好。」
「不好吧!人命是值得珍惜的,叫医生直接颈部以上切除即可。」反正恶瘤难医。
「喂!我的命没那麽贱……」
她扬手一挥。「连络好医院,你们两个一起治疗,病因是重度智能不全症。」
丢下话,她若无其事的走回自己的座位,开电脑,不一会键盘声达达响起。
两个大男人顿时呆若木鸡,到底谁才是上司?
「单大……老板,我不晓得会引起这麽大的风波,你别怪我好不好?」虚情假意的朱乔伶做作地眨眨眼。
「把你的手拿开,难看。」大庭广众下勾勾搭搭,她当这里是五月花酒家。
她嘟著嘴装娇媚,「你别凶人家嘛,炸弹是危险物品当然要请警方处理,不然爆炸了怎麽办?」
「朱助理,我的肩膀不是吊环,没事少吊来挂去。」不耐烦的单牧爵礼貌性的推开她。
「叫我伶儿啦!我们又不是外人。」她不死心地想再勾住他的臂弯。
他技巧性的避开。「我想我们没熟到这种程度。你该回去工作了。」
「你明知道人家来这里工作全是为了你,你干麽还冷落人家。」不然她何必来台湾?
助理的薪水一个月才两万二,还不够她买件刚上市的秋装呢!光她现在住的大厦管理费就上万,小职员的死薪水拿来当小费还差不多。
爹地一再交代他是人才不能放过,不管遭遇到什麽困难都要套牢他,绝不能被其他野狐狸给拐跑了。
凭她的美貌和手段有哪个男人能不心甘情愿的臣服,偏偏冒出个姿色也不错的冰山美人,从中阻挠她的追夫大计,看来她不使出撒手计是不成了。
「我同意你来上班是基於和朱老的交情,要不要认真学习是你个人的事,与我无关。」她没有骨头吗?他脚一转,避开她偎上前的妖娆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