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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的女人。「好吧!你不搬我搬,我住到你那儿。」
反正他被女人欺压多年,再加一个也得咬牙承受。
命运「乖舛」的人还是认命些,女入一旦固执起来十座山都没得移,这些全是入龙门以来所得的惨痛经验。
朱鸿鸿惊讶的一喊,「你有没有搞错,我「只」有一间卧室。」
「哎呀!咱们都是成年人,没有警察会上门临检。」软玉温香抱满怀。嗯!肾上腺素开始分泌了。
「我有书房和客厅,你打算躺哪儿装死?厨房可不行。」她在规劝他打退堂鼓。
两人现今的情形如同半同居男女,他一早来按门铃煮早餐,中午送爱心便当到办公室,晚上一到自动来报到,煮了一桌热腾腾的好菜等她回家,「贤淑」得叫她汗颜。
吃完饭免不了小动作频繁,搂搂抱抱、卿卿我我是绝对必要的程序,每每到了擦抢走火的紧要关头,总有一方先冷静下来——当然不会是他。
在千催百赶的情况下,方羽才一脸欲求不满的来个十八相送,不甘不愿离开她二十来坪的小公寓。
「你要我睡那张看起来很女人的沙发?」迷你而且窄小。
「你和女人有深仇大恨吗?」她冷然地横睇。
※※※
山区 龙家主宅
数道黑影在问云阁鬼祟移动,探头探脑的蠢样在忧患楼的监视器中显得十分可笑。
「身手倒是不错,但是做起贼来的俐落度不如咱们公主。」朱心雀赞扬他们送死的勇气。
门主龙青妮对她的「身份」意兴阑珊,但是一谈起偷……呃!是顺手借用不归还的嗜好,远比高高在上来得热切十倍、百倍。
游走世界各角落,「借」遍大小富商、高官从未失手,还很恶劣的留下她自以为的幽默和一朵黄玫瑰。
「堂主,你不下令逮捕侵入者吗?」安全管理中心的主任问道。
她笑得很妩媚,「猫抓老鼠的趣味在於过程,享受玩弄其垂死前的那一刻。」
闲风居的晚枫随风飘送至问云阁,满天的红艳似受难者的鲜血,在半空中张狂的翻卷,嘲笑故做小心的贼子无所遁形。
事先在三幢楼阁问云阁、闲风居、接月楼——六个楼面设置了小小游戏关卡,没点本事的「宵小」是不得轻松,如入虎栅。
瞧瞧放大的画面里狰狞的面容,因害怕而扭曲脸部肌肉,抖颤的身子找不到来时路,惶然地在布满危机的迷宫盲目搜巡出路。
更别提闯关不成留下的代价。
「于主任,用心点玩,别让他们断了气。」朱心雀的艳美容颜中闪著妖魅光彩。
「是。」
彩虹之舞横亘在天际,视线所至尽是美丽。
可惜近在眼前却拿不到。
第五章
好一幅芙蓉春睡,叫人看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在心底狼嚎两声。
床上的美人儿像朵夜晚绽放的紫莲花,规律有致的呼吸轻吐芬芳,披散的长发如水波,有生命似地发出召唤声,诱人伸手一抚。
而他这个暗夜窥者当真抬起手,轻柔地掬取一撮放在鼻下搔闻,深邃的目光流露淡淡爱怜,在她沉睡的玉容。
凌晨三点吧!
屋外那条大马路仍传来隐约车声扰人清梦,朱鸿鸿拧了拧眉心,翻个身拉高被褥包住大半个脸。
那可不行喔!宝贝,你在剥夺我视觉上的享受。
一身黑的颀长身影轻轻挪移暖呼呼厚被,一点一点往下拉,像是玩著毛线球的猫咪,明明是不起眼的动作却玩得不亦乐乎。
由於他太自得其乐,忽视人的皮肤接触冷空气会颤寒,很自然由睡梦中清醒。
「谁?」
还来不及回答,咧开的大笑容顿成大笑话,痛呼声取代问候。
「你……你谋杀亲夫呀!」我可怜的下巴,呜……哀悼三秒钟。
「羽?!」朱鸿鸿眯著眼细瞧捂著下巴的男人扭开床头灯。
「还好偶素练家子,不然下巴就完了。」好狠的女人,这肘子来得快又猛。
她看看床头边的夜光钟皱著眉,「凌晨三点十七分二十九秒似乎不适合用早膳。」
「女人,你真当我是任劳任怨,二十四小时无休的便利餐厅呀!」开口合口就是食物。
食物除了填饱肚子之外别无用处,能像他是个十项全能,中看又中用的超级完美情人吗?
「能不能请问一下,你一大「清早」来访有何贵事?」朱鸿鸿不大清醒地打个小哈欠。
方羽楞住,但很快回复本性。「我想你想得睡不著觉,赏月时顺便来探望探望。」
「今天是农历的朔月(初一),我想在地球的这一端看不到月亮。」赏星星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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