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柠檬爱语(左氏拒婚情事系列之一)(19)



“骆……雨霁。”她的语气和眼神迸出杀人欲望。

“乖,我的虹儿最可爱,来,给你奖赏。”

骆雨霁的奖赏是一记深吻,他眼露可惜的扣上她的钮扣,撑起沉重的身体让她有呼吸的机会,十分遗憾地看着她像躲蝗虫一般急着下床。

他不了解自己为何对她百般纵容,似乎想将世间一切美好事物全送给她,以博取她一笑。

没宠过女人,现在他却想要宠她。

“喂!天亮了,你还不走?”

“嗯——你刚叫我什么?”他不悦地挑挑眉。

忍住叹气的冲动,为了送走瘟神,她认了。“雨霁,你该回家了,你的家人一定很担心你的一夜未归。”

“那是不可能。”

一提起家人,他的心情骤然变坏,他想起母亲哀怨而终的脸,父亲负心无情的别恋,“她”得意嚣张的嘴脸,一幕幕困住他急欲飞展的翅。

他很想不去恨,可是恨意早已生了根,长成一棵巨大的树木。

“你……家庭不和吗?该不会……”她下意识看看他空无一物的手指。

镇上的男人大都早婚,少了婚戒不代表他单身,而依他先前大方的程度,身价必定不轻。

出色的外表加上财富,若无娇妻美妾就是风流成性,女人会舍得放过他这头肥羊不宰实无可能。

办多了离婚案件,左天虹没有所谓劝合不劝离的心态,婚姻一旦变了质,如同发了酸的牛奶,再也找不回那份新鲜美味。

“‘虹儿,你在看什么T’一只手被她翻来覆去,很难不注意。

“戒指的痕迹。”

找戒指的痕迹。“我从不戴那种女孩子的玩意。”

“我说的是婚戒。”最近的男人愈来愈大胆,以为取下戒指偷腥,人家就看不到戒痕。

这一提醒,骆雨罪想起温婉贤良的古静莲,这一刻他对联姻的事有了迟疑,不确定该不该用一生去赌,因为多了她的存在。

对于虹儿,他有一种提不住的无力感,也许一时能占了上风,但他很清楚,天上的虹彩不同于凡人所有。

“喂!你在发呆。”

“哦!”他口过神,觉得她好像少说了什么。“你刚说什么?”

“婚戒。”她不会傻到自打嘴巴,告诉他没有唤他名字一事。

骆雨霁深深地看着她。“你在向我索取婚戒,我们的关系已进展到这一步吗?”

“你……你疯了,我才不要结婚。”她一副见鬼的模样。“我是怕有人结婚了还不安分,四处打野食。”

结婚?!他脑袋坏了,她死都不要去碰触婚姻这玩意。

“你为什么不要结婚?”听到她的不婚宣言,他的心里怪不舒服,忽略下面的话。

“怕遇上像你这样的男人呀!”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我这样的男人有何不好?富有、单身,有杰出的外在条件,你在怕什么?”他不解地摊开手心。

噢!原来还未结婚。“因为条件太好,女人没有安全感。”她硬拗一圈。

社会已经够乱了,何必缔结怨偶来造成社会负担,当然她的三妹天绿一定不赞成这论调。

“胡扯,嫁给我衣食无缺,你有什么不满?”他才不相信高傲如她会没有安全感。

“即使不嫁你,我也一样衣食无缺,最重要的是没有人在旁边缚手缚脚,自由自在地随意放肆。”

“我不会管束妻子的言行,你分明在找借口不嫁我,律师最擅长打迂回战。”

“商人才狡猾,说一套做一套表里不一,谁嫁给你谁倒霉,种菜瓜得菜花。”她没那么可怜。

他气得拉高她的肩与之对视。“你敢不相信我对婚姻的忠诚,我不会对不起身为妻子的你。”

“你当然不会对不起……我?”她眨了眨眼睛。“你睡醒了没有?我们先前讨论的是家庭不是婚姻。”

奇怪,怎么会变成“夫”与“妻”对簿公堂?

“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对婚姻一定忠实。”

母亲的下场他亲眼目睹,绝不会制造另一场悲剧,夫妻是一辈子的事,信任是相当重要的元素之一,他不容她逃避。

骆雨霁根本陷在自己的问题中,忘了他们“根本”不是夫妻,一味地追问。

“好吧!你会忠实,可是你搞错目标,我不是你的妻子。”这人是牛呀!你忠不忠实干我屁事。

他怔住了,有些错愕。

是呀!虹儿并非他的妻,这个问题该去问古静莲而不是她,只是他的心正摇摆不定,执意要她的回答。

难道他的心起了变化,不再……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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