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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耶!」周慷文故意东抓西抓好像很痒。
「姊夫没有止痒药,你可以走了。」文嘉丽口气一恶的下起逐客令。
「不行,你都还没走。」笑话,我看中的猎物岂能让给你。
「为什么我要走?」她富家女骄纵的一面不意地现出。
「先来先走的道理你不懂呀!你一定没上过礼貌课。」看来她剂量调少了,下回加倍。
痒死她。
「我不走,你才是应该走的,这是『我』姊夫的房间,一个拿人薪水的保母没资格进来。」
她特意强调的「我」激怒了周慷文。
对喔!她薪水还没拿,怎能做白工。「很快他就不是你姊夫了。」
而且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周慷文拿起冷气机的遥控按了按,让室内温度急速下降,然後她神情自在的走向情敌。
「你要干什么?」文嘉丽防备的拉紧床单。
「没什么、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只是不想你著凉。」她用力一扯,扯掉了那条用以蔽身的床单。
「你……」
「好走呀!别太感激我。」周慷文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冷气口吹出阵阵寒风,冷得难以忍受的文嘉丽全身打颤,双手环抱著身躯怒视著她,眼底有两簇毁灭的火焰,那是复仇之光。
她绝不认输。
第八章
「啊——你这淫魔在干什么?」
喝!听她嘴多恶呀!
一手探向她小腹的滕尔东巧施力道将她压在床上,一手按住她挣扎挥舞的拳头,眼泛欲望地吻住她,省得她喳喳呼呼。
爱玩火的人终将遭火噬,反扑的力量是她始料未及。
轻逸的嘤咛声很快地加入粗嘎的喘息声,她是欲拒还迎地霸住他的唇,野性十足的不让他占便宜,该采取主动攻势的人是她。
她想起白雪公主故事里的坏皇后,应该也是如此狂野的「攻击」国王,所以国王才会傻呼呼的任凭她掌控,连女儿不见了也不知情。
这么把自己交给他对吗?好像少了一道步骤。
「噢!疯女人,你干么咬我喉结?」是用牙齿咬而非挑逗。
周慷文得意的推开他。「咱们先好好的谈一谈。」
「在这个节骨眼上谈?」他忍不住瞪她,一股热气往胸腔烧。
「当然咯,不然要等到你兽性凌驾理性之上後再用身体交谈呀!」她可不是被爱冲昏头的小女生,她有脑子。
「我个人比较欣赏你最後五个字。」用身体交谈,他目前迫切需要。
「你野兽呀!光用下半身思考。」拧人要挑最痛的地方。
他的耳朵。
喔!她真会浇灭男人的欲望。「别忘了是你先挑衅的,我不过反驳而已。」
「我哪有挑衅,本小姐纯洁得像新生贝比。」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他是个同志所以没法要你』,这句话你不陌生吧?」翻了个身,他与她眼对眼地相互凝视。
装傻的眨眨眼,她以鼻子轻触他的鼻子。「我救了你耶!」
「要不要我以身相许,女侠。」他大手已经乐意的伸向她的腰。
「要,不过呢……」她的「不过」阻止他心中生起的欢喜。
「麻烦你一次说完别分上下集,我是具有人性的男人。」而且拥有男人最容易犯的错。
性冲动。
「你别不耐烦嘛!忍耐是一种美德。」哎呀!他的贼手在干什么?
是哦!她说得真简单。「你没听过忍无可忍毋需再忍吗?」
男人在欲望高张时是不可能停得下来,除非生理机能有障碍,否则她的要求简直难如登天取月,一不小心会粉身碎骨。
而他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面对常常撩拨得他不能自己的美丽胴体,他若真能忍得住,才该怀疑自己的性向是否如她所言是个同志,他绝非圣人。
想他渴望她多久了,如今她人就在他身边、他的床上,不去尝尝味道有点对不起自己。
「尔东,你好像欠了我一样东西。」不讨回来是她吃亏。
一听见她柔柔地轻唤他名字,滕尔东心酥的想给她全世界。「什么东西?」
「钱。」
「钱?」他有一瞬间的迷茫,好像在云层中踩到小石头。
「对呀!我的薪水你还没给我。」亲兄弟明算帐,何况他们只是未来的同林鸟。
遇到大难还是会各自飞的那种。
「薪水?」神智降落在地面,但仍有一丝迷惑。
「喂!大老板,你不会想赖掉我当保母的薪水吧!」他干么像鹦鹉似地老是重复她的话。
有付出自然有收获,她可是非常认真的尽忠职守,把小恶魔磨成未来的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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