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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为什么他听起来像有什么?
「你别学人家乱噢,我对谋财害命没兴趣。」死小鬼、臭小鬼,居然没义气的先溜。
「你确定没杀伤性?」他引诱地轻触她的唇。
化学物质怎么可能完全无害?只是看是轻是重罢了,可是她绝对不会告诉他,她刚洒出去的到底会让人怎么样。
「你想吻我就吻吧,反正我已经被你吻得没什么名声了。」她正气凛然的决定牺牲。
「不,我比较想……」他眼神轻邪地盯著她胸部,然後……「打你的屁股。」
「嗄?」
夜,适合做很多坏事。
轻叩的敲门声让刚洗好澡的滕尔东微颦起眉,随手拿起一件长裤套上,并找了件长袍披好。他不想引人非议。
因为他知道来者绝非害他洗冷水澡的人,她一向用脚踢门,踢不开才会劳动千斤重的玉手开门,然後埋怨他没事干么锁门,她绝对不会趁机摸上他的床。
相反的,是他想摸上她的床。
那个害人的小妖精真是狡猾,一听到他要惩罚她马上蜕身为水蛇,柔若无骨的缠偎上他怀抱,两脚勾住他的腰做出十分挑情的动作。
虽然以前的他称得上寡欲不贪欢,但自从遇上她之後,却成为时时充满兽性的欲望狂徒,只要她眼神或手指小小的撩拨一下,他全身的温度会立即窜高,渴望拥有她。
只是她像蛇一样滑溜,火一点就赶紧开溜,留下他一人饱受欲望的折磨。
若有下一回绝不放开她,先把火灭了再来谈挑逗,他有的是体力和她纠缠,燃烧一整夜是她自找的,放火的小孩会被火吞没。
「姊夫,我打扰了你吗?」
猛一回神,才开门的他眼神倏地一厉。「嘉丽,你不觉得穿少了一点?」
勾引他的把戏得向小妖精多学学,她的轻媚点到为止反而让人更心痒难耐。
「我……呃,我是想来向姊夫拿些止痒药。」她看来有些含羞带怯,但一身性感睡衣掩饰不了她的大胆。
「止痒药?」这是哪一招?
手一抬,睡衣肩带微微滑落。「洗了澡之後忽然全身发痒,实在是痒得受不了,才来问你有没有止痒药。」
「我没有止痒药,也许你去泡泡热水会好些。」她的肌肤上果然有细微的抓痕。
他大概知道慷文口中的没什么是什么了,她是化学工程系毕业的高材生,随手调制的整人材料必是不差,绝对如她自己所言的「无害」,只不过让人奇痒无比,没伤也会抓出伤,此举比直接朝人体泼洒有毒物质还恶劣,她真是坏得令人忍俊不已。
亏她想得出这么恶毒的整人诡计,难怪号称小恶魔的儿子也栽在她手中。
「没用的,我现在就痒得难受,你帮我搔搔好吗?」她娇媚的推落肩带,露出浑圆酥胸。
退了一步的滕尔东以不伤人自尊的口气道:「你很美,但我不想让亡妻以为我亵渎她的妹妹。」
「那你就当我是姊姊吧!她不会怪你的。」她一步步走近,身上的睡衣滑落在地。
「可是我的良心会知道,我不能违背道德规范。」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道。
文嘉丽眼露爱意地将手放在他胸口,「我爱你爱好久了,我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给你。」
「你喝醉了。」他刻意的一闪,避开她几近赤裸的惹火身躯。
幸好他事先洗了冷水浴,否则就糗大了。
「你明知我没醉,我只是想让你拥有我。」她似搔痒难耐的揉搓起胸部。
她身材的完美比例的确让男人无力拒绝,但是心上人就同住一屋檐下的滕尔东可不敢妄动,心态不定的小妖精很可能会在他的「宝剑」上涂上使其不举的化学物质,那他可就「永垂不朽」了。
「嘉丽,回房去,别让自己难堪,我不会碰你的。」他拿起床单抛向她。
「你会要我的,你是男人。」甩开床单,她做出挑逗的动作媚视著他。
「可是他是同志呐!怎么要你呢?」
一听便知是忍笑忍得很辛苦的声音,没好气的滕尔东拾起床单将文嘉丽包得密不通风,一手拉起蹲在门边偷窥的小偷。
她偷走他的理智,偷走他对女色的欲望,也顺手偷走他的心,但她却都不肯负责地矢口否认她是贼。
「你……你到我姊夫房里干什么?」就差一步就成了,只要她不出现。
看好戏咯!「你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
滕尔东嘴角含著笑,怜悯她的飞蛾扑火,他正打算换张床睡,而且床上有她。
「我……我是来拿止痒药。」她现在才发现这个藉口十分蹩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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