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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快的沉下脸,「难道你还不死心,非要自找苦吃?」
「如果没有她,他一定是我的。」要她放弃比登天还难。
她有哪一点输人?
「倩儿呀!你可别做傻事,风庄主不会饶恕在他眼皮底下使心眼的人。」她为什么就不能看破呢?
「爹,你就睁一眼闭一眼吧!我会做得乾净俐落让人怀疑不到我头上。」别怪她心狠手辣。
乾……乾净俐落?「你不会鲁钝的想在悲情山庄杀人吧?」
「杀?那可是会脏了我细白双手,要人没气的方法可多着呢!」她需要帮手。
「女儿呀!你千万别胡来误了自己,凡事有天在看着。」她简直是鬼迷了心窍。
「天再大只要一手遮,你等着看我翻云覆雨吧!」纪如倩发出阴晦的笑声。
风雨变色不需要天助,只要人心够黑暗,她不过是拿回自己应有的爱恋,风悲云温柔多情的眼眸中映出的只能是她,不容许分心。
独占,是绝对的自私。
背脊一凉的纪老爷打了个寒颤,他看着女儿双眼因手痛而迸射出诡谲光芒,一股不安漫向他老迈的四肢,此行是来错了,他不该带着她来悲情山庄。
现下打包行李走人,不知道来不来得及?他年纪大了受不了折腾,她不把命玩掉是不甘心,他没有必要陪她涉下去。
灭顶是早晚之事,先溜为上。
林中鸟、双飞燕,大难来时各自保,他不管了。
风,悄逝。
夜是深沉。
人的心随着黑暗浮动,变幻万千的鬼魅化身为人鼓动邪佞,月光的纯净洗涤不了堕落的罪恶,发出慈悲的叹息拂过冷清的叶片。
两道黑影鬼祟地在悲情山庄外徘徊,咿呀的开门声由後们细扬,慢慢拉开一条人身能进出的小缝。
「她怎么也来了,想同我抢男人吗?」纪如倩轻嘲的语气满是不高兴。
她娇美的脸庞布满仇人相见的阴影,压根就不想看到另一个和她怀抱相同目的的女人,一块肉仅供一人食,要她奉献出一半绝无可能。
以前就爱跟她争、跟她抢,两人要站在同一片土地面对面,简直就是要她的命,她才不要弄臭了自己的名声。
「你当我爱来呀!要不是我们的敌人一致,谁有兴致理你。」哼!八人大轿都抬不动她。叶红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
「是吗?我看你是怕人被我捷足先登,自己只有咬牙饮恨的份。」说得好听,谁晓得心里在打什么坏主意。
叶红冷笑的睨视,「凭你的本事再练个三、五年吧,也许我会分你口汤喝喝。」
仗着三分姿容就想摘星,梯子直竖都踩不上还学人痴心妄想,真是笑死人了。
说含蓄点是大家闺秀,但大夥儿都心知肚明,衣服底下的身子是一样脏,故作矜持地扮娇羞,两腿一开可是浪得掀翻了天。
要说耍媚送波她叶红在行,认了第一没人敢跳出来较劲,多吃了几年饭可不是白浪费,哪个男人不手到擒来。
连那个「他」都曾和自已有过一腿。
纪如倩不以为然的冷哼,「大话说多了会闪舌,我吃肉的时候会丢根骨头给你啃。」老母狗。
「留给自己吧!我怕你连骨头都没得啃。」小淫妇。
「你少神气,一个弃妇。」男人床千百张,干么来和她抢同一张。
「好歹比你强,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得不到。」叶红淫秽的一笑。
「你……」
「你们够了没?要不要敲锣打鼓把所有人都叫醒来评论谁比较贱?」
压低声音的季群玉半伏着身,十分谨慎地留意四周环境有无风吹草动。
虽然是偏僻的後门,但仍不时有家丁来回巡逻,防卫之森严不比皇宫内院差,没个内应接驳准徒劳无功,所以更要小心把握此次机会。
以前有下人好收买,可现今的仆从似乎都很忠诚,向心力一致地为悲情山庄效犬马之劳,他只好弄个人进去探探消息,来个里应外合。
唯独这两个女人一见面就吵,好像要召告全庄的人,他们来为非作歹了。
「表哥,你怎么可以羞辱自己的表妹?」纪如倩不满的低声一嘎。
原来他们俩的母亲是亲姊妹,所以两人是表兄妹。
叶红在一旁恶毒的道:「你本来就贱,不然怎会夥同我们算计人。」
「你不开口没人会当你是哑巴,你还不是一样的贱。」千人枕、万人尝。
「我没说我不贱呀!可我不像某人爱拿乔,烂柿子一个还好意思说冰清玉洁。」
是冰裂玉结吧!
「表哥,你看她啦,一个劲的欺负我。」势不如人的纪如倩连忙讨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