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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小姐天仙之姿足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在下愿誓死追随。”殷风急切的说道。
宋怜星好笑地伸出小指刮玩。“只是不敢高攀是吧!”
“是。”他咬牙说出她逼迫的话语。
“因为你那双断不断、死不了的笨脚?”男人的自尊心哦!无知得可笑。
“我……”
“我不介意。”
江柳月连忙掩口,一张粉脸羞烫得快可以蒸蛋,抿着下唇绞着新裁的衣裳,清灵的水瞳直往脚底板溜,无颜见那两双充满调侃及讶异的眼眸。
“阴风惨惨听仔细了吧!咱们月美人说不介意,你不表示一下意见吗?”真可爱的一对笨蛋。
“我……呃!我……”她竟坦白接受他的跛腿,他窃喜的支吾难言。
“师姑婆,你别为难他了。”喜欢他是她自个儿的事,他不一定有相同回应。
也许他心中另有佳人吧!毕竟她当了十七年的男人,强求不得。
两只硬蚌壳,不敲不行。“好吧!那我黑玉断续膏收回就是,反正他用不着了。”
“师姑婆——”
“宋姑娘。”
“哼!留着你的跛脚继续自卑吧!赶明儿我找几个媒婆上门,柳月也该嫁人了。”
看你嘴硬到几时。
“我不嫁。”
“她不行。”
嗯哼!倒是心口一致,一个面露惶恐的直摇头,一个两目一地瞪着她,不老实的家伙该有糖吃,只是口味由她定。
得罪了她就好比得罪土地爷,鸡犬不宁。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的辈份大过于江家二老,谁敢说我作不了主?”宋怜星冷眉一竖,说得绝情。
此言一出,当场一泣的江柳月除了捂嘴一颠,再无心其他。
蓦地,一道黑影矮了半截。
跪地声铿锵有力,叫人难以忽视他的力量,可偏有人故意视若无睹地当成桌子将肘一搁,还喳呼着怎么少了个人。
“咱们那阵阴风哪去了,回地府卖他的凉菜了吗?怎么我都看不到。”高度正好托她的手肘。
“宋姑娘,请你高抬贵手。”殷风一语双意,双膝疼痛不已。
江柳月刻意地以肘撞他头顶才挪开。“真是不好意思,原来你在这里。”
“师姑婆,求你把黑玉断续膏给殷风吧!柳月也给你跪下了。”他的腿不耐久磨呀!
“二小姐,快起来,属下不值得你费心,别用你的千金之躯折煞属下。”他多想拥她入怀好好宠爱。
执意不起的江柳月磕了个响头。“请师姑婆成全。”
“二小姐——”心疼不已的殷风好想替她承受痛楚,双手往她磕地的方向一托。
“别拦我,殷风,你的伤因我而起,即使你不爱我也无妨,我一定要替你求到药。”
“谁说我不爱……”他及时打住,露出痛苦神色。“别让我愧疚,护卫不周是我的过错。”
“不,是我太不济拖累了你,我才是该自责的人。”或许她该习武防身。
“二小姐,我……”
“够了,小俩口叙完衷情了没?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吧!”没瞧见她这么大的人杵在这儿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着认罪,难道她丑得像城隍爷,令牛鬼马面拘了他们魂魄来对质?还各自揽罪在身互不退让。
明明有情还装出一副受迫害的可怜样,她不棒打鸳鸯实显得不合理。
“师姑婆,你帮帮殷风吧!柳月愿一辈子作牛作马伺候你。”
宋怜星吓得差点跳到梁上。“赫,我要你这个大麻烦干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地尽抢我风采,我疯了才留你在身边。”
多可怕的报复,她的恶梦。
“师姑婆——”
“也不是没有转圜的余地。”阴侧侧一笑的宋怜星柔媚地撩拨起发丝。
“不会要他剔光头发倒走堡内一周吧!”江柳月问得小心翼翼。
老马不走回头路。“柳月呀柳月,你未免太瞧不起师姑婆了吧!”
“那你想……怎样?”为何她的心情反倒轻松不起,有点沉重。
同行这些日子见她用过各种离谱方式教训人,叫人猜不透她下一步要使什么手段对付,心中的忧虑不由得浮起。
“听说西域有一种勇士舞,师姑婆很想瞧瞧。”她别有用心地望向殷风。
两人背脊一凉地回视她。
不会是他们猜想的那般吧!
“师姑婆的要求柳月一定照办,我马上命人上西域请来勇士为你献舞。”
她啧啧有声地晃着脑。“何必舍近求远呢?眼前不就有个好人选。”
“可是……”
“当然啦!如果嫌黑玉断续膏刺眼就作罢,师姑婆最讨厌勉强别人了。”她故意将膏瓶放实手心抛耍,一副要不要随你的慵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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