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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财神(扬州三奇花之二)(26)



他古里古怪的小女人阿!就爱戏弄他。

“欢欢,不管你以后再生什么气,都不许轻育离我而去,你就尽管在我身上使诡计。”因为他一旦失去了她,心会碎。

“嗟!说得好像我是恶婆娘,你是小媳妇,我很阴险吗?”她佯装不有愉地噘着嘴。

他在她心嘴轻啄。“就算你是恶婆娘,我甘心让你管得喘不过气来。”

“讨厌啦!你欺负我。”她撒娇地捶捶他的肩。

莫迎欢难得的小女人儿娇态,让应嘲风为之心炫,情难自抑地圈住她的细腰,履上那张惹人心悸的艳红小口。

岸边的拍浪声止不住两情眷眷,他们吻得深入。吻得忘我,吻得超过自己的理智,甚至渴望得发出呻吟的呐喊声。

他蠢动的手悄然盖住那两座雪峰,隔着厚实的衣料缓缓揉捏,爱不释手。

莫迎欢前襟的银扣不经意绷开,应嘲风离开她的唇,一路往下吻,将头埋在雪白的酥胸上方吸吮,一手托高她的臀贴近他欲望中心。

那坚硬的触觉让她感到愉悦,身子不自觉地做出反应,略微抬高腿去磨蹭他的下体,以获得更多的快乐。

“噢!磨人的小钱精。”

应嘲风为她的举动疯狂,更加紧紧地抓抬她的臀部靠近他。

一发不可收拾的情欲淹没了他们,使他们几乎在甲板上相拥苟合,忘了身处何地。

陡地——一声落水声惊醒了他们,两人气喘则午他相偎着,以平息体内的空虚感。

岸边即传来呼救声。“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莫迎欢偎在他的怀中,眼角瞄见飘近画舫的一具落水者身影,悲天悯人的正义感适时发作,她拉拉应嘲风的袖子。

“救吧!不要污了这片好水。”

他为她整理好衣物,以指代梳地顺顺她的发,在唇上偷得一香,顽长的身影才飞身一跃,在湖面上点足行走。

手一提,他抬起那人返回画舫,赢得岸边人喝彩的掌声。

“还有气,真可惜。”

听到这种“惋惜”声,应嘲风没好气地斜睨莫迎欢一眼,不太有意愿救活这位全身湿淋淋的瘦弱男孩。

“你要他生还是死?”

生或死?

莫迎欢当真迟疑了一下,生怕又救了一个甩不掉的麻烦人物。

“看他造化,我们掷铜板决定。”

应嘲风脚一颠,差点滑倒。

听听这是什么话,她竟草率的以铜板正反面来决定一个人死活。他算是见识到她的“天份”了。

“救他。”莫迎欢丢铜板决定了结果。

“嗯!”他想应该是正面吧!

扶起昏迷不醒的男孩背对着他,应嘲风单手指点男孩后背的命门渡以真气,然后催吐体内的浊水污气,再穴点风池、天柱和羽风以清灵台。

约莫半盏茶工夫,吐尽湖水秽物的男孩幽幽醒来,一双天蓝色眼眸眨着迷惘,不知身处何处。

瞥见他的“特殊”之处,莫迎欢明了地摸摸下颚说道:“原来如此,难怪人家要他的小命。”

“欢欢,我不想批评你的作风迥异,但是以铜板正面定生死,他的福气还真大。”

她不解地眨眨睫羽。“谁告诉你刚才掷的是正面?”

“不是吗?”应嘲风讶然。

“正是生,反是亡,我喜欢抢阎罗王的生意,向来反其道而行。”她明明掷的是反面呀!

他慨然一晒。“你真是令人惊奇,他的命真是检来的。”

“错,他的命是我给的。”唉!不用想,她一定是只有当“救命恩人”的份。

果然——“姐姐,是你救我的吗?”喇札。巴特一清醒便认定她是善心人。

“不是,他救的。”莫迎欢努努卜巴不想强占功劳当圣贤。

喇扎。巴特看到一脸冷僻的应潮风,瑟缩地面路畏惧之色,两手抱着胸颤抖,直觉认为他非善类。

不管谁见了面带笑容的莫迎欢,和板起脸一身肃杀之气的应嘲风,第一想法都当她是活菩萨来拜,而恐惧她身侧的冷面阎罗。

人使是如此奇怪,不以貌取人似乎很难。

何况应嘲风本是一无情、冷酷之人,他无意改变浑然天成的冷惊气度,除了他所深爱的女子,大概没人不怕他杀人似的眼光。

“看来你的实话不够真诚,人家压根不信服。”他早料到这情景。

“凶恶的人没有资格开口,回头照照镜子练练表情,白天少出来吓人。”全是他那张冷险作祟。

“喔!晚上就可以?”

莫迎欢笑得有些狂。“天黑目不明,人家才看不到你的恐怖脸孔。”

“我真不该问。”言多必先。应嘲风神色一敛地自讥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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