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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迎欢笑得令人发毛地靠近她。“你想看我们在床上打滚吗?”
“小姐,你是大家阎秀,不可言词粗鄙。”秋婉儿脸红如鸡血。
“你还是尚书千金呢!怎么当起我的多话丫头?”瞧她,不禁一逗就红成女关公。
莫迎欢从不在乎男女之间的私密事,好朋友社丫丫自幼让胭脂坊成长,使得她也跟着早看尽男女在床上的丑态,没有什么好禁口的。
她结交过不少江湖上的奇人异士,在耳濡目染的情况下,思想不局限于礼教之内,所以常有惊人之语。
她个性如风,张网也止不住狂放的无形。
“尚书千金?!”应嘲风低哺一句,眉头微蹙。
“过往尘事休要提起,我不能让小姐的名节受损。”她秋婉儿已是没落的千金小组。
“哈!找爹娘还巴不得他把我剥光扔上床,你倒在这瞎担心。”
“我……”。
“好了,你还不了解我的能耐?除非我愿意。否则没人能在我身上讨便宜。”莫迎欢挑衅地望向应嘲风。
“可是……”秋婉儿们迟疑不定。
莫迎欢无奈地肩头一耸,做人太成功会遭天妒,她干啥平白找个麻烦在身边。
“喂!耗子头,你功夫好不好?”莫迎欢转过头忽地问了他一句。
“尚可。”
“露两手瞧瞧如何?”
应嘲风眼一挑。“她?”
“一张床挤不下三个人,我怕热。”莫迎欢凉凉的说。
这小妮子可真大胆,他无言地笑了,随即。他一伸手,探探向婉儿的领口。
“小姐,你不可以……啊!别抓,我不能……小姐……”
声音渐歇,秋婉儿消失在门板外。
应嘲风有些嘲笑自己的大才小用,习武多年竟用来对付一位忠心的千金丫鬟。
他面露诡魅地走向莫迎欢,摘银阁顿成邪魅之所。
“我非常喜欢‘剥光扔上床’那句,对你、我而言,似乎比较贴切。”应嘲风的唇角扬起笑意。
“嗟!吓吓丫鬟的胡话,你没那么天真吧!”
她岂是随便之人,顶多口头不修德罢了。
“你的床够大吧!北方酷暑之热难不倒我,你这南方小佳丽该善尽夫妻之责。”他作势要撩起纱帘。
莫迎欢将一只茶补丢向他“。少得寸进尺,我这在考虑中。”
她从未想过婚嫁之事,当此生将抱着银子终老。
眼前长穴的耗子头给了她一股莫名的压力,无法再像孩提时当他是生财工具。
银子固然是她的最爱,婚姻却关系到一辈子的幸福问题,不该草率行事,让自己陷入未知的泥淖,浮潜皆由人摆布。
“考虑?!你忘了有当票为据吗?”
莫迎欢瞪着他。“无耻。当年我才几岁呀!你的手法太低级。”
“你想赖帐不成……”他不怕她悔约,反正有当票为凭。
“欺负一个小孩子你羞不羞?大不了我……银袋还你。等等,应该是你拿钱来赎。”
哈!差点做赔本生意。
应嘲风将保存得很完善的旧当票摊开,修长有力的指头朝其中一处轻点。
“我,莫迎欢愿嫁给应嘲风为妻,当票为凭,银袋为信物,立下此据,不离不弃。”
倏地瞠大眼的莫迎欢目路凶光,干涩的喉咙济不出一句话,她牙根紧咬脸上皮肉抽动。
她,人称扬州名胜的“小气财神”,居然栽了跟头。
年少无知的贪念,造成一生难以弥补的污点,她被人设计了,在十三年前。
“我了解,你是高兴得说不出话来。”他亏她。
“去你的我高兴!几时多加了这一条?”她根本没写上那些八股的字。
应嘲风的眼中闪着得意。“不要太兴奋,北方霸主之妻不好当呀!娘子。”
的确没那几行话,是他事后眷上去的,料她不会起疑地摆她一道。
欢欢爱财得可爱,那道小小的身影始终围绕在他心中,久久不散。
这些年来,他见过无数佳丽,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都是上上之选,个个娇媚婉约、体态丰盈,姿色胜她何止万千。
尤其是小师妹沈静依的美貌,当属北方第一美人,但他却不曾心动过,宛若僧侣般严禁女色近身。
这全是为了她童稚的一句话——一不与人共夫。
他并非全然禁欲,只是需求不多,再加上忙着使自己更富有,所以时间少得无法浪荡,仅能在与人商讨生意时偶宿青楼酒馆,召妓一宣欲望。
“耗子头——你话太多了。”莫迎欢气得大吼。
“我耳不聋,不要叫哑了嗓子,我会心疼的。”他体贴入微地摸摸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