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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牛仔(名门四浪子之四)(9)



“别让爱这个字变得廉价,你只是要我不是爱我。”紫黎说得心酸。

女人总是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有所眷恋,她似乎犯了相同的错。

莫辛格低咒的抱紧她。“也许我是爱你的,为何你不肯赌一赌?”

“因为心只有一颗,我输不起,而且我不是个好赌徒。”逢赌必输。

“我诈输让你赢如何?”他诱惑地提着条件,向她耳后吹气。

“输的不是输,赢的不是赢,而我是唯一的祭品,何必设赌局?”她可不是傻瓜。

一个月之约到期,他可以潇潇洒洒的拍拍屁股走人,换个女人逍遥去,哪会理她心动了没。

到时受苦的就是她。

“你很难伺候耶,我都愿意退一步来试着爱你,你还抱持着死原则不放。”他喜欢她的陪伴、她的笑容和骄傲,这还不行吗?

紫黎用锉刀拍拍他的脸。“感情不需要试验,它是发自真心,现在的你没有资格拥有我。”

爱情不是谁退谁让的问题。

“黎儿,你的标准可不可以调低一些?门槛太高我会跨不过去。”他低声的要求。

“那你放弃好了,天下美女多如繁星,我祝你早觅良伴。”她生气的在他耳朵边大喊。

耳膜被震得发出鸣声,莫辛格苦笑地松了松手去顾着耳。

紫黎顺势一起,脱离他的怀抱。

因为走得急,她不小心推倒雕刻品,连忙要扶好地一手按住基督枪的十字上头,另一手压到阿拉的剑上狮子,两饰交叉的点滑落一个缩小版的银刻物。

美丽的银光使人眼前一亮,它和原雕刻品唯一的不同点是少了十字和狮子,在交合处有个深凹的L英文字母。

“黎儿,你真是天才。”莫辛格抱起她满室旋转,欢呼声连连。

直到还搞不清楚状况的紫黎直呼头晕,他才轻手地将她放下,双手仍环着她的腰。

“这就是宝藏?”

“当然不只,你忘了太阳之焰,给上帝的贡品以及女妖的歌声。”刚好四样。

莫辛格当这四宝物便是给他们四人竞赛的目标,殊不知四张地图的内容完全不同。

“噢!不,还要找呀!”紫黎不由得呻吟。

她要去法国享受美食,去意大利欣赏水榭风光,去英国寻幽怀旧,去维也纳喝咖啡……

“宝贝,你是我的福星,我们联手让其他人吃瘪。”他能想像三张垂头丧气的脸定是十分精采。

“你真贪心。”她把玩着新发现的小银刻品,枪身和刀身融配得相当完美。

既然有一连串的巧合,他不加以运用怎么成?莫辛格取出地图摊平,要她来碰运气。

化学式她背得滚爪烂熟,图对她而言可是高难度,她用外行人的眼光来看山川城市,始终停留在原地踏步。

紫黎一边玩着缩小版“基督的枪和阿拉的剑”银刻品,一手在地图上乱摸。

由于手指软细腻的缘故,地图表面有个似有若无的浮水印记号很像她手中的小东西,所以她放上去一台。

结果,剑的一端指向——“见鬼了,居然是伊朗的雷札那湖。”

“辛格超人,你不会想马上飞到伊朗去吧?”一想就觉得好远。

“不会,至少等到明天和贝卡联络上。”

“嘎?!”明天?

“而且坐火车。”

“什么?”

两眼瞪大的紫黎觉得他快疯了,干么没事答应他的寻宝之旅,抛弃舒适、不奔波的自助旅行,她后悔极了。

一个月之期还有二十三天,多遥远呀!

她想开溜。

※※※

火车声隆隆,载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寻宝者。

车上的人不时用异样眼光往车厢后瞄去,美丽的异族女子似乎不是很快乐,嘴上嘟嘟嚷嚷着陌生语言,有个回教妇女低垂着头,和丈夫坐在她那区视觉死角的位置。

沿路的风景快速退去,在两头农忙的小孩追着火车大叫,头顶着重物的伊朗妇女穿着“妾德”赶着羊群,脸上带着微笑。

男人们骑着马赶牛,迁移到新的牧草区,他们的妻子、儿女坐在骆驼或骡子包裹上。

辽阔的荒野中杂生不知名的高草,略呈苍凉感。

“黎儿,你的嘴嘟太高了。”

紫黎不理会他继续“国骂”,从别人的先祖问候到他身体各器官,无一遗漏。

“不能怪我残忍,谁叫你不听话,非要印证中国孔子说的那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矣!”

“哼!”她重哼一声,倔傲地转头看向窗外。

火车的声音依旧隆隆响。

“你还要生多久的气?我这样的行为是逼不得已。”全是她任性造成的结果。

“嗯哼!”

坐在另一侧座位的贝卡闷着笑探出头。“早告诉你,女人是不能宠的。”

“贝卡,她听得懂阿拉伯语。”莫辛格忍着笑解释,担心向导在半路遭谋杀。

“喔!那不是更好?教教她身为女人的卑微,少一副高高在上的圣女样。”要是他的女人早趴在地上认错了。

“哼!哼!哼!”紫黎由鼻孔连嗤三声,以讥骂他的沙猪心态。

“在我们宗教里,女人只能吃剩菜,不得和男人共桌,不得买东西,不得和单身男子同行,不准……”

“好了,贝卡,她的眼睛快喷火了。”多美的水眸,就连生气的模样都令人心动。

贝卡偷偷觑她。“兄弟,奉劝你一句,太凶悍的女人违背阿拉的旨意,我建议改挑个回教女孩。”

回教体系的妇女温顺、忠诚,以夫为天,不会碎嘴,规矩地做着份内事——养育小孩,更不会和丈夫顶嘴,哪像她——凡事爱与男人争执,穿着回教妇女最不屑的长裤,动不动就使性子,不肯信服男人天生的能力比女人强。

幸好她不是生长在回教国家,否则早被乱石打死。

“哈……我就是喜欢她像野马的烈性,让男人想在她身上冒险。”真糟糕,他似乎太偏爱她了。

“美女杀手”只对一个女人执着,是否意味着他的心在变质?

“你在自找苦吃,我建议你鞭打她一顿,让她学习女人该有的谦卑。”女人的刁是男人的错。

你敢?!紫黎用眼神狠狠地瞪着莫辛格。

他轻笑地抚抚她因过度曝晒而有些暗沉的肌肤。“她会先杀了我。”

“所以说喽!是你宠坏了她,怨不得人。”贝卡瞧不起他的懦弱。

“我想把她宠得更坏,无法无天得像匹野生马。”说着,他脚下传来一疼。

“请不要把我当成死了一样讨论。”太过份了,敢如此对待她。

莫辛格握住她双腕,防止她伤了自己。“息怒呀!宝贝,我是在宠你。”

“是呀!把我当畜生一样的捆绑,让所有人看笑话。”她呕极了。

天一亮,她趁他习惯性淋浴时,带着简单的行李打算落跑,才一走出度假村的大门就发现少了护照,只好偷偷地折回去拿。

平常他至少要冲半个多小时才出浴室,谁知这次竟反了性只用了一半时间。

她刚要推开门,门就自动地往内拉,露出一张气愤难当又滴着水的男性脸孔,接着他疯了似找了条皮革割成两半,分别捆住她的手和脚。

然后像未开化的野蛮人扛着她四处走,最后上了通行全西亚的火车,让贝卡笑得牙快掉了。

“黎儿,你在咆哮。”莫辛格笑着向全车惊恐的群众道歉。

“我没有,你出现幻听。”她拒绝相信暴徒。

他手一扬。“你瞧,全车的老老少少都在忍耐你的噪音。”

“莫辛格,你是个十足的恶棍。”她低声呐喊,粉颊有可疑的暗红色。

“多谢恭维,那是我的荣幸。”他毫无愧色地在她唇上一啄。

“你……”她气得不知该骂他什么方能消气。

幸好贝卡适时递过水和干粮。

“先喝口水,你骂了老半天八成渴了吧?”莫辛格把水袋凑上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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