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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辛格,你死定了,我要跟你冷战。”他竟然将她价格化。
“不好吧!黎巴嫩已是多战的国家,你一个外人凑什么热闹。”多可笑,她在使小性子呢!
气愤的紫黎忽叫道:“你的裤管有一只蝎子。”
“什么?”
他一低头,马上颈项一疼地趴在行驶的椅后里,两管鼻血顺应自然定律地往下滴,湿染了他的士其裤。
“真糟糕,你流血了,一定想些不正经的事上了火。”宾果,多帅的小红鼻。
“紫、黎,你想谋杀……噢!亲夫。”鼻梁八成撞歪了,疼得要命。
贝卡从前座递来一条略微发黄的布巾,识相地闭紧嘴巴不置一语。
流点鼻血死不了人,谁要他要宠坏自己的女人,自找罪受。
“我想我们还不是很熟,小姐我,未婚。”她刻意撇清和他曾有的亲密关系。
“以回教国家说法,我买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莫辛格咬牙捂鼻仰着头地斜瞪她。
“幸好我们都不是回教徒,可以不遵守他们的律法。”她是观光客。
“伶牙俐齿。”
紫黎微笑地拢拢因风吹落的发。“本来我打算去哈佛念法律,可惜不凑巧,我比较喜欢麻省理工学校。”
“你不是要冷战?”他得逞地一笑,被砍一手心是值得的。
“你……你诳我。”察觉上当的她鼓着玉腮不理人。
“黎儿,我看到一只河豚在我面前游来游去,长得好像你哦!”他故意逗着她玩。
她用眼神骂他,每一句都脏得儿童不宜,他倒笑得开心。
突然,车子辗过坑洞一偏,车身颠向一边,不稳地使紫黎差点跌出车外。
见状,心头一紧的莫辛格不顾自身的安危横过身子抱住她。
“天呀!你吓死我了。”他的心脏快停了。
她微惊地偎在他怀中。“我认为你该开除司机。”
“我很想,但他是西亚国家中最出色的向导。”他反倒要感谢贝卡,让他美女在怀。
两个男人的视线掠过她头顶,在半空中交会,会意地一笑。
车行了十多公里,慢慢接近橘园中央的废墟,四周围绕着入口不详的小乡镇。
颓废、残破的古迹立于眼前,“巴”是主神名,“贝克”是村落,古城“巴贝克”的全意是寺院前面繁华的都市。
断垣颓壁的神殿立于黄沙中,早已失去昔日辉煌的光彩,战争更断绝了观光客的兴致,使得它显得寂寥而孤独,如沧桑老人。
“破坏得这么彻底,你想有可能藏东西吗?”捡块砖土印证历史倒是不赖。
莫辛格拿出地图对照着走上石阶,一面留意紫黎的安危。“总有小细点不为人所知,我们探探。”
两人东敲敲、西打打的几度摧毁古迹,贝卡跷着二郎腿在车上等候,边哼着席琳狄翁的歌曲Falling Into You(为你痴迷)。
十字军将神殿破坏得很彻底,零零落落的石垒一堆一堆成小山丘,石炖一处处,凹凸不平的地面行走困难,好几回紫黎都叫石板绊了脚。是她身侧的男人及时伸出手搀扶。
“黎儿,小心点。”
她叹了一小口气,不敢太大声,怕去惊扰到古老的守城员。“我不是个寻宝专家,请多担待。”
刚说完,她又跌向他的臂弯。
“抓住我的手臂,我们往更深的内殿瞧瞧。”他几乎是半扶半抱地带领她。
找了两个多小时,两人都满头大汗的坐在石堆上喘息,双手全染上黄沙,他们有受骗的感觉,直想把梅尔。杰森博士挖出来鞭尸。
略做休息一下,他们又花了不少工夫走出神殿,累得在前殿断阶上坐下,招手要贝卡拿水过来。
“怎样,找到了没?”
两人没好气的挤瞪他,他眼睛是装饰用不其功能性吗?他们手中可有东西?
“没关系啦!找不到就算了,记得我的酬劳要付就好。”宝藏哪那么好寻。
“贝卡。”
“好,我不该打击你们的士气,喝完水继续找,天还没黑嘛!”不出力的人最好走远些。
紫黎生气地望望手割伤的地方。“十分钟内找不到,我就炸了它。”
“小姐,你想害我输了比赛呀!”才一开始就打退堂鼓。
“难看的是你又不是我。”她把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
她用不着为他的失败负责,是他无能不是她不尽心,瞧她手脚的小切痕就知道。
每一砖、每一板的可能性都摸遍了,就算百年前设下机关,百年后的战火早已将之摧残,怎么可能留下完整的线索供后人摸索?
神经微微抽痛,人一不舒服,精神状态就差,她愈想愈火大,拾起一块石头往前殿一阶掷去——霎时,一阵石裂声,离她臀下不到两步远的断垣露出一小缺口,慢慢地向两旁打开。
“谁说你不是寻宝专家,瞧你发现了什么?”错愕加惊喜的莫辛格捧着她的脸用力一吻。
“你是说……”
“基督的枪和阿拉的剑。”他笑着说。“就是这丑玩意?”又丑又笨重?
第四章
一尺高、半尺宽,枪口向上刻了个十字,横向交叉是把烙上狮子的长剑,应该是铜刻制品,外观稀松平常,旁边磨损了一小角。
这玩意是宝物?打死她都不相信。
“莫大少,你研究出端倪了没有?”三天耶!整整三天足不出户,就为了一个烂雕刻品。
“就快了、就快了。”莫辛格抱着一堆资料瞎找,企图找出相联性。
“三天前你就用这句话敷衍我,你到底是不是考古系的学生?”慢到人快生疮了。
他讪然一笑。“你知道我都在打瞌睡,能吸收的知识有限。”
“有限?我看是装了稻草,你的博士没杀了你,是他仁慈。”有这样的学生,她会杀无赦——死当。
“所以他气得死后还不安份,拿我们不服输的个性来玩。”唉!指示在哪里?
“你们?”世上有个他已经很缺德了,还用“们”。
“我、史御风、艾亚洛和工藤彻,我们都是哈佛的学生,同样选修了考古学。”
紫黎猜测地玩起锉刀。“你们该不会一起打瞌睡被逮吧?”
“黎儿,你适合当侦探,猜得神准。”他放弃对雕刻品的专注,一把抓住她的腰一搂。
“你又越界了,女人的身体不可以随意侵犯,你不尊重我。”她知道甩不开,只好认命地坐在他大腿上。
“我还不够尊重吗?明明想剥光睡在我怀中佳人的衣物,却因为一个不理智的承诺碰不得,整晚悠得想强暴你。”
他要的是女人的心甘情愿,绝不强迫女人与他发生性关系,毕竟事关不值钱的男性尊严。
简直是自作孽,瑞玛度假村有许多空房,偏他不放心她一人独处,硬要她搬过来同居一室,两人同睡一张床才安心。
可是他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怀中的身体他比任何人都熟悉,哪里对性较敏感他了若指掌,恨不得吻遍她每一处性感带,将她整个吞下肚消化。
瞧她毫无防备的甜蜜笑容,他就舍不得吵醒她欢爱,只能静静地守护她的美梦,苦了下身的欲望。
每天他都早她一个小时起床,到浴室洗个冷水澡,顺便做做“手工”,把作怪的小蝌蚪全排掉,才能保持冷静地面对她。
白天他尽量把注意力放在雕刻品,不去吸取她身上的罂粟味,盼能戒瘾。
可惜失败了,他无时无刻不想念她的体味,双手忍不住要抱抱她,根本无心在竞赛上,因此花费了三天时间还是无功而返。
“黎儿,我们的约定可不可以取消?我想要你。”莫辛格的手罩上她胸前的伟峰。
她身子一瑟地抓住他作乱的手。“要我的代价十分高,你付不起。”
“没有什么代价是我付不起的,让我爱你吧!”他完全顺应自己的欲望啃吻她的玉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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