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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发疼的杭特不懂女人,他无法入睡,每当一闭上眼,脑海里就浮现一张哭泣的脸孔,泪水奔流地流进他的心窝,他的心会痛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错了吗?
这一句话他不断的自问。
一次又一次,他想说自己没有错,他作的决定是对的,放眼现今社会,有哪一个男人不是这么做,他不过想让两人在一起罢了。
可是哭得不能自己的女人不肯认同,她认为他是自私地,欲望至上的野兽,只要是女人就能苟合,不一定非她不可。
她气,他也恼,闹得不欢而散,没人愿意低头。
以臂枕著头的杭特面色沉重,少了一人的体香真的很不习惯,他侧视身旁原本该有具温热躯体的空位,无端升起寂寞。
非她不可吗?他试问。
是的,非她不可,其他人他不要。心,用力回答著。
闭上眼试著入睡,但还是毫无睡意,脑中全是泪流满面的女人,她用泛著泪光的眼看著他,轻声地说了句——再见。
不!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不能让她走,她是他的,他要独占她的全部。
杭特惊惧地正要起身之际,房门忽然开启一条细缝,微光透入,照出一道女子的身影,他不动声色的听见蹑足的脚步声走近。
他的小猫儿终於肯来找他了。
不住上扬的嘴角几乎要笑出声,他感觉到床的那一边有些下陷,掀开被褥钻进一具热切的裸身,不安分的小手由他的背轻滑向胸口,揉捻敏感的乳头。
倒抽了一口气的杭特怎会任其胡作非为,他立即反击的翻过身,将滑嫩细致的玉胴压在身下,以舌轻舔白玉耳垂,双手也不停抚摸光滑肌肤。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真切,全凭直觉触摸,夜是最佳的催情药,使人迷惑,他捧起硕大的乳房含吮,一手揉搓另一只巨乳。
蓦地,他感到一丝不对劲。
小猫儿的胸部有这么大吗?
他狐疑,一股淡淡的香奈儿五号香水味直窜鼻间,他悚然一推——
「你是谁?!」
他在将人丢下床的同时扭开床头灯,灯光照出被发覆面的女子背影。
「哎呀!你真没良心,居然把我推下床,你一点都不心疼吗?」亏她还怕他孤寂,特意来陪伴他。
「是你?!」杭特震惊得射出愤怒之火。
「不就是,你心爱的小玫瑰,以前你最爱我的身体,一日也缺少不了它。」将发拨开,笑意盈盈的伊诺莉故意伸出粉舌舔唇,双掌托胸轻抚慢揉。
「谁让你进来我房间?!出去!」太不知羞耻了。
她咯咯笑著,当他凶恶的语气是为了掩饰内心的渴望。「需要故作正经吗?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刚刚还又亲又吻地摸遍我全身,我的身体都为你热起来了。」
她想要他,赤裸裸的欲望在眼底燃烧,一如她赤裸裸的胴体。
「无耻。」他大力拍开她欲抚上他胸肌的手,神色冷厉。
「无耻?」她轻佻地舔著被他拍红的手背,眼泛迷蒙。「你抱我、吻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我是你最爱的宝贝。」
多美好的体热交缠呀!昔日的他可不曾这么热情地对过她,这些年他更懂得如何让女人得到欢愉,不像他们刚认识时他只是一个劲的要,一点也不顾她的感受,一见面便脱衣服上床。
她也不是完全没有享受到,却总觉得缺了那么一丝快感,他那年纪的男孩只顾著发泄,一爬上她的身体便不愿下来,也不管她能不能负荷得了。
「立刻离开,不要逼我把你丢出去。」银眸一沉,冷得骇人。
他怎会犯下如此大的错误?把她误认是他所爱的小猫儿,对她上下其手……他忽觉恶心,神色更冷,懊恼地自恶。
AA「呵……何必摆出一副你不想要的模样,你明明需要我,咱们就不必故作矜持好好疯上一夜,今晚我是你的……」她全身在发烫,好想要他强壮有力的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带领她飞向天堂。
伊诺莉不断做出各种撩人欲望的姿势,捧乳,摸肩,指头含在口中自以为风情万种,其实看来淫荡的挑逗著他。
她在嫁给贾斯·丹顿的当晚就後悔了,一度想逃婚,可是一想到贫困的生活,以及父母连她的嫁妆都拿不出来的穷酸样,她咬牙忍住。
出身不好不是她的错,但她却不甘心一辈子只能为钱发愁,她想尽办法往上爬,刻意接近家境好的富家子弟,利用自身的好条件攀附权贵。
在当时,她同时和好几个男孩交往,杭特只是其中家世最好、也最富有的一个,因此她选中他当目标。
「伊诺莉,如果你想自找难堪的话,我乐於成全你。」杭特套上长裤下床,打算打开房门要她滚。
一见他态度强硬,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伊诺莉眼神跟著一沉。「你想我若放声一叫,会有多少人跑到你房前,相信眼见的事实?」
「你敢威胁我?」放在铜制门把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是放开。
他不能冒险让别人发现她不著一物的在他房里,那会引起不必要的纷扰。
她得逞垂目低笑,左手往他肩上一搭。「是威胁吗?若是这屋里没你在意的人,我根本威胁不了你,要不要我猜猜你怕谁瞧见,维多利亚?不、不,她不够分量,是那只猫……」
他倏地捉紧她的手,冷冷瞪视,「你最好离她远一点,不要有半丝伤害她的念头。」
「果然是她,你心疼她?」她猜得没错,那女人是她最大的阻碍。
「与你无关,我只要你记住别靠近她,否则……」杭特臂上肌肉一债,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手骨。
「你捏痛我了。」他竟然为了别的女人伤她?!
「还有更痛的,你要不要试试?」这不过是警告,对她这种女人不需太客气。
她痛得低叫出声,「杭特·丹顿,你真要做得这么绝情,毫不顾念当年的情感?」
该死,她的手快断了。
「你还有脸提起当年,是谁光著身子引诱我父亲,让他一时失控犯下错误?」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幕,她坐在父亲身上,与父亲躲在更衣室里偷欢。
那时的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父亲和女友忘情的交缠扭动嘶吼,即使被他撞破丑事也未停止动作,仍忘我的律动,直到完事。
「我解释过了,是你父亲强迫我,他是男人,力气比我大,他压在我身上,我反抗不了……」她越说越心虚,勉强挤出几滴楚楚可怜的泪。
「要找我父亲对质吗?」是的,当时的他信了,还为此和父亲大吵一顿,当著众人的面指责他下流。
「什么,对……对质?」她退缩了,眼神闪烁,不甚自在地避看他的眼。
「你不敢?」他一把甩开她,冷眸含著不屑和轻蔑。
伊诺莉呐呐地揉著发疼的手腕。「这件事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没必要再提起吧!你父亲的身子骨一直不是很好,身为妻子的我不该在此时加重他的病情。」
她哪敢三方对质,一切的谎言不全都拆穿了,她的确玩了两面手法骗了他们,对父亲是一种说法,对他又是完全不同的说词,让两父子互生心结,反目成仇。
「原来你还记得自己的身分,亲爱的继母。」他冷诮。
「继母又怎样?!我不能爱人吗?我始终爱的人是你,没有一日能将你忘怀,我爱你,杭待,只有你的怀抱才能温暖我。」旧爱最美,她不信他能抗拒她益发成熟的美丽胴体。
十七岁的伊诺莉年轻貌美,有著甜美的笑容和纯真的眼神,天真无邪的脸庞扬散朝气和活力,宛如天使的外貌迷人又圣洁,是男孩们狂热追求的迷恋对象。
十年後的她更显娇艳,在金钱的包装下出落得妩媚动人,她善用现代美容科技将自己雕塑得更为完美,艳光四射地掳擭所有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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