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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左天蓝马上生龙活虎闪着光彩。“我的伤已经好了,刚才和夜衣……
呃!我什么都没说。“
她的一时口快让风似默又想起她和冷夜衣的打斗,松开的神经再度凝结,阴鸳之色布满周身,这两个女人都该受罚。
“紫魅堂堂主听令。”
冷夜衣立即单膝下跪。“是!”
“违旨抗命,罪不可赦,即日起去除堂主一职,明日南下至分堂回担任分堂副堂主,不得有误。”
“什么?”南下?那不是远放她,她再也见不着他的面。
多么残忍的处罚,她宁可接受鞭刑或其他刑罚,也不愿远离他所在的地方。
“帮主,属下愿意接受任何责罚,请不要赶我离开总帮。”她急切的抬起头请求。
“好,你用那一只手掷刀?”
“右手。”
风似默冷冷道:“废了它。”
“是。
冷夜衣毫无迟疑地取出身上最后一把刀,狠狠地就要往右手腕截去,左天蓝见状,拾起一粒圆石往她执刀的左手弹去,使刀滑落。
“你们两个疯子,理智一点行不行?”哪有人为了一点小事截腕。
“退开。蓝儿。我在处罚不的话的手下。”风似默推开她的袒护。
左天蓝见冷夜衣不死心地又抬起刀子,气得想拔光头发,一个箭步夺走她手中的刀子扔得老远,并将刚才掷向她的飞刀踢到池塘里。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人,所以你的事我有权管。”她张开手挡着。
“蓝儿,你太任性了。”他的眼神倏地一黯。
“对,我就是任性怎样,谁教你要爱上这样的我。”来不及后悔了。
黑色风暴凝上风似默的眉宇。“走开,不然我连你一同惩罚。”
由于他的执意,左天蓝放下手深呼吸,似在作一个重大的决定,就在他横过她身侧时,她重重地甩了一下肩头开口。
“好吧!你就是要我认输,承认我爱你是不是?”她只说一遍。
一僵,他猛然回过身看着她。“你为了救她才肯承认爱我?”
“怎样,不想要呀!那我收回好了。”她给得又不是很心甘情愿。
“不许收回你的爱!”他大吼。
换她耍脾气。“你太难伺候了吧!我都承认输了,你还吼什么吼,不要以为吼声大我就怕你。”
“蓝儿——”风似默著然地抱住她,语气中有着感动的温柔。“再说一遍。”
“嘎?!”说话没头没尾,她又不是神仙转世。
“说你爱我。”
她像学话的九官身重复道:“你爱我。”
“装傻,你知道我要听哪一句。”他宠爱又深情地凝视着她。
“我很笨,听不懂。”人不能太浪费。
“蓝儿——”深情中多了恳求。
左天蓝浑身发寒。“好话不说第二遍,你再啰唆我就不要你。”
看她一脸局促,风似默勉为其难地放下失望,管她为了谁开口说爱,只要她心里确实有他就好。
要粗线条的她开口说爱他是不自在些,不过有了第一次经验,往后要诱使她说爱的机会就容易多了。
她就是这么单纯的可爱,教他愈来愈爱她。
“蓝儿,我爱你。”
“知……知道了,你不要一天到晚说个不停,”听多了怪恐怖的,害她差点想回“我也爱你”这种蠢话。
“我爱你。”风似默不厌其烦一说再说一次。
左天蓝援搓微冰的手臂。“好了啦!你烦不烦,夜衣的事可以作罢了吧?”
“她要伤你。”一提及此事,他脸色立即冷冽。
“因是你种下的,果却由我受,要惩罚她就先惩罚你自己,烂情烂性的发春男。”
他要不始乱终弃,见新人忘旧人,她哪会倒振地被人恨,还要当镖靶躲飞刀。
“发春男?!”他不赞同地眉角微勾。
“一句话,你到底要不要饶了夜衣?”本是事实还怀疑。
他低着头在她耳畔轻语。“我会要你付出代价。”接着,他看也不看冷夜衣的说道:“紫魅堂堂主听令。”
“是。”她忐忑地低下头。
“前令撤回,罚你回紫魅堂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出堂口。”
“属下遵命。”她松了一口气。
风似默不带一丝温情地抱着心上人离开,留下她一人落寞地悲伤。
爱之欲之生,恨之欲之死,她两者都做不到,实在很失败。
即使他对她无情,她还是无法遏止爱他的心,想想真是悲哀,她多么羡慕左天蓝的际遇,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他的爱。
爱吗?恨吗?
多痛的抉择呀!
床上一片凌乱,室内满是欢爱后的浓郁味道,两具赤裸的身躯仍交缠地叠在一起,喘息声渐歇,床单全被汗水浸湿了。
激烈的性爱是情感无言的交流,躺在风似默身上的左天蓝仍感受到他停留在体内的悸动,不安地挪挪方位。
“宝贝,你想再要一次吗?”他很快又起了反应,舍不得退出她温暖的甬道。
“讨厌,你不知道人家会痛吗?”激情过后,她才觉得好疼。
“哪里痛,是不是伤口又裂开了?”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她左胸尚未愈合的伤。
风似默有些责备自己的性急,明知道她有伤在身还克制不了想要她的欲望,顾不及她承不承受得起,自私地与她狂烈做爱。
他翻了个身退出她的体内,心慌地检查她的绷带有没有血迹,细心地解开审视伤口。
“蓝儿,对不起,我太粗鲁了,没顾及到你的伤口。”还好,伤口的缝合处呈肉色,没有裂开。
左天蓝没好气地翻翻白眼。“我说的不是那里痛。”
“不是?”他突然变傻了。
“是这里痛啦!笨蛋。”她拉着他的手往私处抚摸。
他恍然大悟地露齿而笑。“第一次嘛!难免会有些痛,下次就不会病了。”
哪有处女落红不痛的道理,他带着满满的爱意在她私处亲吻了一下,笑着翻下床走进浴室拎了一条湿毛巾出来,轻柔地为她拭净腿间的血迹。
“擦药膏会不会被人家笑?”想想都脸红,做这种事还大肆渲染。
“谁敢笑你,我第一个轰了他。”放下混毛巾,他贪恋地抱着她吻啄光深的酥胸。
“哼!流氓就是流氓,开口闭口都是暴力。”被吻得发痒,她笑着避开他的唇。
他不依地拉回她继续亲吻。“小姐,你才是暴力女,你看我身上的伤都是你的杰作。”
风似默指指一条一条的抓痕、渗血丝的齿痕假意抱怨,实际上他爱死了她的热情,恨不得要她在他身上多留下记号,表示两人有多恩爱。
而她身上也好不到哪去,那些吮痕哨迹怕是难消了,出门得包得像回教女子,不然会被人以为她这到性虐待,她大腿小腿,甚至是脚椿头都有淤血。
可见战况之激烈呀!
火豹、火豹,什么性烈如火的豹子,根本是热情如火的小豹子。
“不要啦,人家好累哦!”左天蓝拍开他爬上她山峰的贼手。
“欲求不满会肾亏,为了你回后的幸福,再给我一阶好不好?”他贪心的手往黑森林探去。
“你不会去找别人呀!天下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女人。”一想到他曾带给别的女人同样欢偷,她就很生气。
她知道不该为他的过去吃昧,女人的小。心眼就是放不开,他和冷夜衣不知做过几百回,难怪她念念不忘说恨,死也不肯忘怀两人的过去。
风似默促狭地撑起身子,手指头轻画她细致的脸颊。
“真舍得我去找其他的女人,不吃醋?”
“鬼才吃你的醋,你找一个女人,我就找两个男人,你我两个女人,我就找四个男人,以此类推,我并不吃亏。”
她才不会为对不起他的男人守身,他可以玩女人,她就去玩男人,看谁比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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