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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做什么?”
“大哥,二叔的来意还不清楚吗?”风至野向床上人几探意一瞥。
他向来不喜欢这位亲二叔,总觉得他老是在算计人,不怀好意的眼藏着阴冷歹色,让人不愿接近。
风似默不屑道:“哼!他似乎不太满意我的作风,三番两次来挑拨帮内和谐。”凭他也配。
“我们是帮派世家,一位高级警官进驻,难免引起多方臆测,官、贼向来是对立局面。”
“我自有分寸,不会乱了道上平衡。”只不过他深爱的女人刚好是警官罢了,大惊小怪。
与黑道挂勾的官、警不知凡几,只是他们善于掩饰,让不法偷渡而已,有什么资格评论他的作法。
他一直都很清楚二叔窥觎帮主之位多时,自从父亲宣布他为继任者开始,他便不时道逢一些不明人物袭击,但念在血亲因素不予追究。
但是近年来二叔日益猖狂,不但任意调派七护堂之手下为其所用,更略地做出泯灭天良的卑琐勾当,若再纵容放任,只怕蓝天帮基业将毁于此。
虽然调查蓝天帮遇袭一事暂无结论,根据种种迹象显示他牵涉其中,即使有人特意放出风声,她是因得罪权贵而引发杀机。
树大怕招风,左天蓝的急进彪悍是惹人非议,为她增添了一层危险色彩,有心人都欲将她扯离正义的行列。
或许她辞去警职,正式加入黑帮组织,反而有更大的空间让她发挥。
光着杀手后心致命的一击来看,她实在是顶级杀手最佳代言人,冷酪、残忍,不留半丝生存机率,快而准确地痛下杀意,下手比他还狠。
“你要下去见二叔吗?”风至野担心他们会起冲突,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风似默冷冷挑起唇角一眼。“你认为有此必要吗?”
“不见行吗?二叔的为人深沉,只怕不会善了。”权力欲望足以颠覆亲情。
“你先去缓冲一下情势,我待会就过去。”算算时间,她该醒了。
风至野微微头首。“我只能拖延几分钟,二叔一向不把我当回事。”他自嘲。
“倚老卖老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他太不知足。”
春风须得意,晚幕当知迟。
新浪总是涌上旧滩头,人无常泰花易凋,风似默的表情一片淡漠,似有风云暗起之势。
“蓝儿,你打算继续装睡到几时?”
挪揄声伴随着淡淡烟草味,很想假装一切是梦境的左天蓝暗咒一声,她果然被自家人出卖了。
“你不存在,我在作梦。”当鸵鸟也不错,总比面对现实好。
受伤的人最大,有权自我欺骗,一切都是幻想。
风似默拿开她盖头的床单,小心地避开伤口搂住她的腰,在她唇上轻点,以体温唤醒她的理性,真真切切地告诉她她的去处。
说来好笑,他以为要将她弄出医院必遭遇阻碍,他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不惜奋力一搏。
但是他连开口的机会都被剥夺。
“准”岳父大人为他打通关节,以院长及父亲身分允许她出院,并阻止警方刻意的刁难,好像他带走她是一件无经地义的事,拦阻就显得不通情理。
“准”大姨子已将她的行李打包好,连配枪都不忘放进行李箱,一再殷殷叮嘱她是吃软不吃硬型,尽管吃定她无妨。
“准”小姨子为他们拍照留念,打算口后放大当……
结婚照,以示两人情爱是如何轰轰烈烈,以“血”盟誓。
最有可能被分尸当是“准”小舅子,因为他太了解自个姐姐的倔脾气,所以在点滴内加人镇定的药剂,使她一路安静无语“睡”进蓝天帮。
而这些准字辈的未来姻亲根本没问过他的意见,女婿、妹夫、姐夫之类的称谓已冠在他头上,教人哭笑不得。
“我应该在医院的病床上,而不是出现在这里。”报告该怎么写,长官才不会扣绩点?
左天蓝几乎可以想像到局长铁青的脸色象踩到鸡屎,然后面对各方的指责。
“很抱歉,少数服从多数,需要我解释谁是少数谁是多数吗?”风似默笑眯了眼,玩笑似地接接她的鼻尖。
睁开眼,她用不甘心的语气说道:“我要改姓,彻底脱离姓左的人。”
她当然知晓多数是指谁,而她是唯一的少数。左天蓝快快不乐地摆张凶恶的脸。
“风天蓝如何,宝贝。”
“你干么那么喜欢叫我宝贝。”很恶心。“还有我力什么要姓风,我喜欢姓雨姓右不成吗?”想占她便宜。
风似默轻柔地抚摸她微露的细肩,唇若有似无地刷过她敏感的耳垂,在颈后呼出诱人的热气。
柔能克刚,他是故意要软化她刚强的意志,人无法做到绝对无情,只要用对方法,狮子亦温驯如家猫,乖巧地任人抚摸。
他承认自己有一些卑鄙。
“蓝儿宝贝,当我的女人不好吗?”
左天蓝轻吟。“当你的……女人有什么好处,”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居然用……这一招。
她觉得……热,下腹一阵骚动。
“你有用不完的钞票,一大票任你‘教导’的兄弟,还有我随传随到的服务。”风似默轻捻她渐挺的乳晕。
“福……福利听起来很……很不赖。”微微喘息的左天蓝不安的挪挪脚指头。
“你喜欢玩枪是吧!”他低头含任盛开的花蕾轻吮。
“黑帮的枪枝种类甚多,要不要考虑?”
考虑?她的神智快往上飘浮,哪有空考虑。“私藏……枪械是犯……犯法的行为。”
“是吗?我不是令姐,法律条例研究得不够透彻。”杀人是家常小事,私藏枪械算什么。
他狡猾的手滑下她睡衣的尽头,修长的指头隔着底裤挑逗,宛啭的娇吟声溢出左天蓝的口,双腿不自觉地分开曲弯。
人总是懂得善用身体的语言,风似默尽量不去碰触到她的伤处脱掉睡衣,一手扳开她的大腿抚摸如丝的内侧肌肤,口中不忘喃喃细语哄诱她。
经验不多的处于碰到技巧熟练的老手,胜负自当分晓,无庸置疑。
“当我的女人好不好?”
左天蓝浑身如同着了火般虚弱。“要……要我。”她将腿张得更开。
“顽固的女人。”他含笑地送进自己的食指。
食指在底裤内抽动,时快时慢,似在折磨她的不够诚实。
“风、似、默,你故……故意的。”她好难受。欲望吊在半空中浮沉。
她想要更多,可是她不要开口乞求,因此让自己吏辛苦,下唇被她咬出血丝。
“固执,不许你伤了我最爱的女人。”风似默心疼地吻去唇上的血,加快食指的速度。
在爱情的国度里没有输赢,让心爱女子获得满足是男人的责任,他不再催讨她的承诺,因为她本来就是为他而生的女人,即使她不承认。
一阵抽搐动作后,左天蓝疲累地松弛下来,伤口有些隐隐抽痛,大概是激烈的肌肉伸缩扯动的缘故吧!
风似默抽回手指,似乎意犹未尽的样子,让鲜少害羞的女暴君浮现练红色,增艳迷人的机腮。
“你好美。”
“巧言令色。”左天蓝收拢双腿,汗湿的身子粘答答的。“我真想洗澡。”
他头枕在她小腹闷笑。“小姐,你受了伤耶!”意思是只能擦澡不能洗。“
“明知道我受伤还欺负我,你真是很邪恶。”她拉起床单稍微遮掩一下,用一角擦汗。
“哪里,这是我的荣幸。”
“你……讨厌啦!欺负受伤的女人最没品。”不自觉地她声音中多了娇喷。
“可是你不能否认乐在其中吧!”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
“我……”
左天蓝正气愤找不到话来反驳,房口传来一阵人声,风似默才用床单包紧她的当口,房门被人不客气的打开。
“我说怎么不见我趾高气扬的侄儿,原来醉卧美人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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