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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有罪(不婚大丈夫之一)(1)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花心有罪》(不婚大丈夫之一)作者:寄秋

【内容简介】

虽然知道世上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

但眼前这个生物真的还可以称为女人吗?

蓬头垢面不说,混搭衣服的功力比犀利哥还犀利,

看在他这个整体造型大师的眼里简直是种视觉暴力,

最最最重要的是,他所向披靡的男性魅力遇到她居然失效!

她不但懒得看他一眼,还当他是臭虫要他闪边去,

切,要不是这个荒郊野外只有她这户人家,他手机又泡水,

这种鬼地方他连一秒都不想待好不好!

可她竟只因他打呼吵到她就将睡死的他“弃尸”路边,

害他事后沦为朋友间的笑柄,正愁要怎么出这口恶气,

没想到朋友介绍的女牙医就是她,这是不是就叫冤家路窄?

怪的是,他明明是想跟她秋后算帐,结果他却在看完牙后,

陪喊饿的她吃宵夜、忍不住绅士风度大发的坚持送她回家,

还在争执的过程中不小心吻了她,甚至感觉被电到……

楔子

故事是这么开始的……

结婚很难吗?

有人说难如登天,困阻重重呀!

上刀山、下油锅、活吞炭、生切肤、肠子打上十七个结也难以如愿,床冷枕单抱着一夜孤寂哀嚎,那个该死的伴侣究竟躲在哪里?

有人说何难之有?是为不婚而非不能婚,一个人清心自在,用不着去在意另一个人穿暖了没、吃饱了没、情绪上的起伏,人呐!何苦为难自己?

也有人采宿命论,缘份一到就会结婚,何必庸人自扰之?

更有人游戏花丛,何处不春风,这边摘朵小野菊,那边沾沾艳牡丹,玫瑰多刺、百合温柔,再来朵深谷幽兰,做人呀,千万别跟自己过不去,有花堪折直须折。

以上节录某四枚甲乙丙丁男……呃,是四只为害人间却死不承认自己是祸害的魔兽,他们自称是上天入地,举世无双的四大型男。

事实上,是娶不到老婆的剩男,以此自我安慰。

“靠……靠他妈的右边走,我长得一表人才,有钱财、有人才,房子、银子一应俱全,还是上市公司的大老板,身价上亿,为什么想娶个老婆那么难,她们宁可被包养也不愿成为人妻?”

这是想结婚想昏了头,偏就是结不成的窝囊男痛心疾首之语,他又被第任年轻貌美的女友拒绝,再度落为“不婚”俱乐部一员。

尽管他很不想成为该俱乐部成员,而且十分积极的迈向结婚之路。

“急什么,缘份一到你想逃也逃不掉,何况你那位难缠的母亲大人,就算我是女的也不敢嫁,你就慢慢等吧!也许哪天会有奇迹出现。”

云淡风轻的说着风凉话,某位五官端正的男子噙着笑,举起手上的酒杯一敬。

对于婚姻的态度,他是有OK,没有也不必太难过,强摘的瓜不甜,强求的姻缘不一定幸福。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不怕死的人才往下跳,我劝你别把一切想得太美好,婚前的甜蜜是包着糖衣的毒药,引诱你走入致命的陷阱。”

双亲离异多年的某男一口饮尽杯中酒,神色高傲鄙夷,彻底蔑视婚姻制度,他认为因爱结为夫妻最是愚蠢,因为山盟海誓是虚幻的,建筑在一推即倒的沙堡上。

所以他坚决不婚,不爱人也不为人所爱,只追求短暂的肉体欢愉。

“哎呀!结什么婚,你真是昏了头,瞧瞧三点钟方向直抛媚眼的可人儿,再看看左手边那位一手难以掌握的波霸美人……啧!啧!啧!男人当醉卧美人膝,笑拥幽香扑鼻的美人儿,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呀!”

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如此说道,他还没定下来的决心,目前仍以拈花惹草为乐。

结婚嘛!离他太遥远,完全没想过。

但是,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天不从人愿。

当命运的齿轮悄然启动,挥动翅膀的丘比特嘻笑地拉开弓箭,一一射出四支金灿箭羽,没入不婚的男人左胸。

第一章

沙沙沙……

炭笔擦在纸张上发出的声响。

沙沙沙……

纱窗外风吹动树叶的声响。

沙沙沙……

一条手臂粗的蛇滑过草丛的摩擦声。

沙沙沙沙……

飞砂走石,即将掀起狂风暴雨的声浪。

沙沙沙……

“啊~吵死了,明明已经窝到比坟墓还静的鬼地方,为什么还有这么多烦死人的杂音,想把我逼到脑袋爆浆,直接躺进棺材里入敛吗?”

一盏白光灼人的立式台灯下,一坨一坨被揉成团的纸张堆成小山,随着窗外吹进的风摇摇晃晃,要掉不掉地卡在灯座旁。

坐在桌前肠思枯竭的女人,姑且称为女人吧,她一身过长的恤,宽大的骷髅头盖住腰身,完全看不出她身为女人的体态。

而下身更是邋遢得教人不敢领教,一条原本长度及踝的花裙子因她不雅的坐姿而撩高至大腿。

恤配花长裙,怎么看怎么怪,根本是随手套上的,毫无一丝时尚美感。

反正也不会有人敢在附近走动,她穿什么有何关系,这是宅女丁晓君的想法,她最讨厌的一件事就是和“活人”打交道。

所以她是鬼喽?

NO!NO!NO!她绝对是有血有肉的人,不吃不喝三天也会饿死,只不过有人的地方就很吵,而她是喜欢安静的人。

但是她对静的要求又高于常人的标准,最好连呼吸声也能免就免,她想要的是全然的静谧,仿佛世界上只剩下她一个人。

所以,她离群索居,独自一人住在大到吓人的荒芜农庄,每日与蛇鼠为伍,朋友更是少得可怜,五根手指头就数得完。

可是,这就是她想过的生活,无人干扰的最高品质。

“画不出来,画不出来,为什么我会画不出来?是谁偷走了我的才华?谁把我的灵感藏起来?我要画画画……画出令人惊叹、目瞪口呆的佳作,我要画!”

说真的,午夜十二点过后突然有女人的尖厉声发出,而且是来自草木繁盛、阴气森森的树林后头,没人会不毛骨悚然。

尤其这样的情形不是偶尔,几乎每隔两、三天,甚至有时是连续好几天都会发生。

久而久之,住得近的人纷纷搬走,加上没人敢在入夜后行经怪声频起的区域。原有的一条产业道路逐渐淹没在荒草间,四周的树木和野草也越长越高,形成一道绿色荒墙,将土地内的唯一建筑物包在其中。

大家都知道这是一块闲置已久的荒地,原主人过世后便不再整顿、种植,任由原本的肥沃荣景慢慢地沦为野鸟群居的荒林。

一甲地,近三千坪的空地全搁在那里荒废,一幢百来坪的平房就盖在土地的左后方,靠近水圳出口的堤防旁,地势略高堤防三公尺,不怕淹水。

不过正门因年久失修,也少出入,铁门早就生锈了,加上藤蔓植物蔓延,顶多看得出是门,想要推开恐怕得费一番工夫。

丁晓君搬进来住那一天起,后门才是她平时进出的地方,正门反而变成后门,她采自然栽种法撒了一些种子,让它们混在杂草堆中,看它们能不能发芽,长出果实。

“两点了,而我一张也画不出来,三天后的截稿日我要拿什么交给杀人不见血的编辑,啊~我要疯了,我快疯了!”

不远处似乎传来重物落地声,因她的凄厉哀嚎而惊骇万分。

凌乱的鸡窝头已经被她抓得快像十天没洗头的疯婆子,丁晓君的刘海长到覆住双眼,她用眼镜隔开眼睛和头发。

也就是说,她刘海覆盖住眼镜,黑又直的发丝成了帘子,只瞧得见鼻孔以下的容貌。

苍白又缺乏血色的半张脸。

“啊~我不要画了,插画的工作不是人干的,我要回归本业,做我最拿手,人人尊敬的……”她又狂吼了,歇斯底里,充份表现出精神异常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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