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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柳老骄纵任性的三女儿倾心于他,非他不嫁,便在酒里下药,欲使他酒后乱性,负起贵任姿她。
为此他大怒,在欲火焚身之际推开投怀选抱的蛮横女,本想转往青楼一解药性,但在出房门的转角处,他遇到一身素白的扶苏,看了看他隐忍欲火的痛苦模样,她迟疑了会便拉着他回房,宽衣解带的献出珍贵的初夜。
当对她是柳老请来献艺的伶妓,并有意收为第七房小妾,私底下付了老鸽一笔赎身费,而她并不知情。
发生这样的事,柳老自然也不好跟他撕破脸。
而她则不求名分,只用平静的眼神请求他带她离开柳家,妾身不明又如何,总比留在柳家和其他小妾争宠好,反正她所爱的人死了,跟了冷情心性的牟静言里少她不必强颜欢笑的过日子。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长久的相处下来,她对他有了男女之情,因此情根深种。
「我从没有过一丝一毫的怨言,你待我甚好,不曾有半分苛待。」人心由来不受控制,即使他对她不生丝毫情意,她却动了情。
他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的男人,教她怎能无动于衷,他取走的不只是她纯净无垢的处子身,还有那颗原本死寂的心。
她不该爱上他的,她曾经亲口许诺过绝不动心。
所以这份感情她只能藏起,不可以说出口,他要的从来不是她的痴情相守,而是孤独时的相拥。
「我遇见一个人,她让找兴起想霸占她的念头。」头一回有这么强烈的渴望,强到令他惊惧。
牟静言不否认此刻招来扶苏,也想藉此厘清自己心头的迷雾,他以为自己只是太久没抱女人,而对人的体温产生春恋,渴望一亲芳泽,但当扶苏嫩红的唇辫贴上他的嘴角,他脑海中想的是另一张巧笑俏兮的娇颜,她的身影占去他所有思绪。
突被推开,衣衫不整的扶苏泪凝眼角。
「你有了想要独占的对象?」
「是的。」
「她比妾身美,比妾身更会伺候你……」她难忍心痛,冷静骤失地冲口而出。
「扶苏,你逾矩了。」他冷言告诫,面色趋于冷淡。
她欲落泪,朱唇却微微扬起。「爷儿教训得是,妾身贪求了。」
怨不得任何人,是她自愿无名无分的跟着他。
「看在你多年来伺候我的分上,你可以向我提出一个请求,就当是我送你的临别礼物。」
她认命、安分,不与人意气相争,守着自己一方小天地,他虽然不爱她,但这样的她有资格得到奖赏。
闻言,吻泪的双眸倏地一亮。「给我个孩子吧!爷儿,这次我一定会平安地生下你的子嗣。」她仍心存希冀,盼能得一子留在他身边,廷续未尽的情缘。
「孩子……」墨眉擎起,显得为难。
「爷儿……」扶苏泪眼企求,模样可怜,令人动容。
「若我真要孩子,即使有人从中动手脚,你腹中的胎儿岂会保不住,一开始我就告诉你不要妄想用孩子绑住我,青阳是牟府血脉,日后将承继我打下的基业。」他目光一沉,说着让人遍体生寒的绝情话。
「您……您是说我肚里的孩子不是自个流掉的,而是有人……不想他活?!」她浑身发冷,脸色苍白。
他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你不争不代表别人能睁只眼闭只眼,当初我就告诉过你,你想跟着我得考虑清楚,牟府是龙潭虎穴,处处凶险。」
李华阳知道除掉她,可能还有别的女人进府,所以只是针对她肚里的胎儿,并未对她痛下杀手。
「不,我不信,大夫人她……这不是真的,你在骗我对不对?」她无辜的孩子不可能权死于女人的嫉妒心下。
「是不是真的,你自已心里有数,何须问我。」他没明讲,她却猜到对方是谁,这说明她比谁都清楚李华阳的残忍手段,为达成自己的野心不计代价。
「我已经很努力地避开她……」她掩面低泣,悲痛万分地靠在他胸口。
「显然是不够的。」他涩然地说着。
痛彻心扉教人失去理智,扶苏悲愤地抓住眼前男人的双臂,发狂的选上诱人朱唇。
「要我吧!爷儿,扶苏是您的女人,请您狠狠抱紧我,取走你想要的一切,扶苏的全部都是爷儿的。」
为了留住心爱的人,她没有退路了,孩子是她唯一的筹码,也是日后她立足牟府的致胜利器,他非给她不可!
先是牟静言的离弃,继而得知腹中骨肉惨死的真相,接二连三的打击让生性淡泊的扶苏迷乱了心智。只见她身上衣物一件件飘落,最后仅着秋香色抹胸和薄如蝉翼的哀裤。
「扶苏,你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吗?」他单手抓牢她柔腕,高举过头。
她似笑似泣地扭动身子,磨蹭交欢无数次的男躯。「一个孩子,爷儿欠我的,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已的骨肉死于非命,你要还给我一个孩子。」
「胡闹,若不是你私下倒掉避胎的汤药,又怎会怀孕给人机会下手。」他是知情的,在事发之后。
「您……您知道……」她稍微平静,嗫嚅地抖着唇。
「我不说是因为早晓得你留不住孩子,就算没人害你,以你的身子,加上长期服药的关系,当娘的心愿终究会落空。」她孱弱的身子不适合怀孕,失去孩子是必然的结果。
「原来是我傻,想为爷儿留后,没想到是自作多情一场。」扶苏笑得好凄凉,为自己的可悲感到好笑。
「把衣服穿好,别再让我看到你失态的一面……」懂得算计的女人最面目可僧了,她私底下小动作不断已令人生厌。
牟静言对她的最后一丝怜惜也没了,正出言提醒她恪守本分,一道啥啥呼呼的声音由远及近—
「爷儿、当家的,咱们打个商量,你让我把小少爷放出来,留在我身边学算帐,我就让你摆布一夭,要打要骂都由你……啊!你、你们做这种事也不关门,要是害我长针眼,我在你的茶里下巴豆,让你狂拉三天三夜……」
第六章
真长针眼了吗?
不,是一根针刺入心眼,让人又酸又涩,满口是由胃袋溢到喉头的酸液,酸得牙根发软、眼眶发热。
夏弄潮胡骂一通,惹得一室的人僵硬如石,半句不吭的僵直身子,又是恼又是阴郁地瞪着不请自来的闯入者。
自古以来男子最多情,三妻四妾算什么,左拥右抱最是铺魂,摘朵小花养在别院也别有情趣,环肥燕瘦任君娇宠,可听说是一回事,亲眼见到才知男人有多风流,大白夭就拥女行欢,连房门也不关。
「你看够了吧!要不要我拿张板凳请你坐?」咬着牙的冷嗓骤起,打破沉郁的静默。
「下流。」冷哼一声。
牟静言脸皮微抽两下。「你找我有什么事?」
他最不想让她看见的,偏偏被她撞个正着,老夭在玩他是吧!
「还是等你忙完再说,我这人知清识趣,你们尽管被窝里打滚,我在门口候着,等你完事再唤我一声。」淫棍、淫荡、淫虫,他休想再靠近她一步。
压下不断冒泡的酸意,夏弄潮当真拿起小板凳,不过她不是往屋里坐,而是朝外头走,不想打扰人家寻欢作乐。
「回来。」他沉着音,只差没出手拉回敢给他脸色看的小帐房。
「爷儿的事比较急,听说男人憋久伤身,两位请尽情地天雷勾动地火,干柴烈火的上演儿童不宜的春宫秀。」她开放售票,赚取横财。
表面依旧笑嘻嘻的夏弄潮。心里的火烧得可旺了,两颗雪璨眸子火星点点,笑意不达眼的笑得虚伪又凶悍,好像随对会喷出火柱。
乍见他们几乎衣不蔽体的缠在一块,丰盈雪峰紧贴衣衫半敞的裸胸,她先是愕然一征,待看清楚男人的长相时,来势汹汹的是满睦怒火。
真的不用放在心上,牟静言和自己之间不过是有过一个普普通通的吻罢了,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口水抹一抹消毒,笑笑一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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