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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情霍香蓟(花缘记事簿之四)(13)



“好吧!恭喜你,格威特伯爵,你将被我所拥有。”她说得像君临天下的女王。

“是你被我拥有才是。”大男人的心态不免专横。

她勉为其难他说道:“各退一步,彼此拥有。”

“嗯!考虑一下。”他佯装刁难。

“欧尼提斯,主权在我。”霍香蓟故意拿乔地吓吓他。

男人习惯于习惯,可不会珍惜,一旦失去了习惯又拼命挽救,最后只能缅怀习惯。

“嗯哼,我大过纵容你了。”他邪笑地低下头。

无视礼教,无视场合,两人旁若无人地热吻,深长而热切,仿佛地球只为他们转动。

加温的欲望烧毁理智和承诺,恶魔张开羽翼吞噬纯洁的祭品,毫不挣扎的雪白羽毛染上黑色,欧尼提斯环抱着佳人提足上楼。

融化的冰寒,解冻的冬天,不再坚持的莫克眼中有泪,也许上天垂怜,赐福格威特家族,他看到了爱而不是仇恨。

“他……他怎么可以漠视我的存在?”怨妒成恨的莱娜绞着裙摆低问。

莫克淡漠的回道:“爵爷找到了春天的铃兰花。”

“那我呢!他打算置于何地?”他可以不爱她,因为他不爱任何人。

可是,他寻着了爱,对像却不是她。

“爵爷会在支票上签名。”意思是她已是过去式。

她恨恨的说:“他想抛弃我?”

“实际情形是如此,你该知道自己的本份。”原来她不若外表谦良,他看走眼了。

“我不甘心,我要留在他身边。〞她愿赌万分之一的机会。

为了爱。

“你凭什么?”她惹得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莫克恼火了。

“赁我爱他,凭我与他恩爱的契合度,我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她想要他。不计一切代价。

莫克冷笑的取下面具。“你够勇敢吗?”

一看到他狰狞眼凸的真面目,振言高调的莱娜尖叫一声,随即倒地。

“爱吗?霍小姐可比你更能适应……意外。”

在无形中,浑身散发独特气息的霍香蓟以水的姿态征服整个堡,在短短时间内洗净两颗污浊的心,使其充满光辉。

夜晚的哭号声逐渐减少,白日的阳光渐渐渗入孤寂的鬼堡,它有了温度。

榛木林下,有只松鼠正在啃咬果实。

“杰会瞬间转移耶!”霍香蓟像捧着奖状的小女孩向大人炫耀着。

欧尼提斯懒洋洋的抚着她的雪背。“听你说过一次了,以后离他远一点。”

“你不觉得他很厉害吗?”

“不会。”那是本能。

“你怎么都不关心杰?”冷漠的男人。

“我关心你就好。"他的手抚上她圆俏的玉臀。

她啪地一声打掉他的不用心。“我在跟你说恬,不许有偷吃的行为。”

“你的意思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吃喽!”他故意扭曲她的话,往她大腿摸去。

“欧尼提斯,我在说正经事。”她往旁边一滚,拉起薄毯裹身。

历经一夜欢爱,两人都累极地瘫在床上,银发中掺杂黑发,黑发中缠着银丝,柔软的雪白娇躯覆在男性阳刚的强健胸膛,蔚成一幅人间美景。

欢爱次数多寡非关能力问题,虽然他们对性的渴望贪心了点。

一身酸疼的霍香蓟可是吃足了苦头,全身酸疼得连翻身都嫌困难,西方人的尺寸真是不太适合东方人,她快被撑裂了。

享受谈不上,高chao是有过几回,只是完事后痛的是她,而他才是真享受。

“小女人,你很不乖。”欧尼提斯伸长手,捞回她覆在身上,轻轻在她臀上拍了两下。

“你打我。”她不依的在他的手臂上反咬一口。

“不吃亏哦!小母老虎。”他笑舔一口不痛不痒的齿樱

“谁教你老是漫不经心,不肯好好听我说话。”她是有教养的淑女,不是恶婆娘。

要是好友们知道她放肆的举动,不知会叹气还是放鞭炮,庆贺她解脱。

欧尼提斯挖挖耳朵撩发至耳后。“说吧!我听着……讨厌,你在敷衍我。”霍香蓟娇嗔的斜睨。

“我可是用了百份之两百的诚意,你糟蹋我的好心。”他就爱看她薄愠的嗔色。

“哼!恶魔几时讲起好心,你改信上帝了吗?”诚意在哪里,她只瞧见一堆戏弄。

他轻笑地在她背上画圈。“别生气了,你认真说,我安份听。”

“安份?”她抓住他“安份”的指头。“我很痛,你饶了我吧!”

“第一次总是会痛,不是我技巧烂。”他已经很小心了,可是她很紧。

“推卸责任非大丈夫所为。”为什么受苦的总是女人?不公平。

一张薄薄的膜代表的不止是初次的痛,还包含社会加诸女人道德的枷锁,象征贞节。

同样是人,男人可以免去一切外在包袱,随心所欲地穿梭女人身体,然后在高chao时洒下数以亿计的小蝌蚪,把结果留给女人承受。

初夜虽痛,但不及女人生育之苦,稍有不慎即可能断送性命,代价却是一次欢爱。

“女人,你记忆不好,容我再次自我介绍,我是恶魔。”多细致的肌肤,百摸不腻。

“哼!”

真恼了?欧尼提斯宠爱的顺理她的黑发。“杰没有瞬间转移的能力——”

“你肯跟我谈他了!”霍香蓟稍微提起精神。

“你用心听,不要再当我们在开玩笑,我曾欺骗过你吗?杰是我兄弟……”

他娓娓地道出过往伤痛,将所有的不堪一一陈述:没有华丽词汇,平实沉痛地倾言世人对他们的不公。

不想成为恶魔,他多想活在阳光下,当个平凡的普通人,与心爱女子共组一个家,生几个可爱又顽皮的小孩享受天伦之乐。”

“天地对我不仁,我本着天性还以无情,人们用恶毒、卑劣的手段迫我成为恶魔,他们使用生命证明自己的成功。”

生命在他眼中变得卑贱,他有能力掌控一个人的生死,所以他开始游戏——以鲜血。

“杰他……三十岁了。”这……有点难以想像。

“嗯!和我同年。可是他好可爱,抱起来柔柔软软好舒服。以后还能不能叫他小鬼?”

“柔柔软软的是你,你给我离他远一点,要抱来抱我。”他蛮横地圈紧她。

他?!霍香蓟不敢苟同的摇摇头。“杰比你可爱,而且他才八岁。”

一阵小男孩得意的笑声一闪而过。

“shit,他会比我好?”欧尼提斯吃味的低咒,狠狠地吻咬她一番。

“我喜欢他。”一个欠扁的小鬼。

他声音一沉。“你不爱我?”

“爱呀!〞她说得很随便。

“杰和我是同卵双胞胎,你不用当他是小男孩,想像他三十岁时的模样,我就在你面前。”

她认真的审视他的五官。“你好帅……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唉!你这个没逻辑观念的坏女巫。”

咕咯的腹鸣声突然响起,霍香蓟吁了一口气。

欧尼提斯好笑地啄啄她的颊。“因为你有三个胃,所以消化得快。”

真服了她,老是在重要时刻杀风景。

霍香蓟和欧尼提斯两人正在情长意浓之际,殊不知近在咫尺的地方已掀起轩然大波。

来自台湾的知名歌手,亚洲天后袁紫香在一个礼拜前失踪,至今下落不明,亦未曾接到任何只字片语,英国当局正密切追查中。

据研判,可能是遭人绑架。

“天呀!我的袁大牌,你可不能有事,不然我会被你的歌迷踩死。”

前提是,她能逃过霍氏“亲友团”的追杀,尤其是那几个不友善的女孩。陶乐双手合拿默祷着。

第六章

七年了,没想到会再度跨上恶魔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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