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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她以前比较丰腴圆润。”是个人见人爱的肉感美人。
“……”他败了。
康永泽和管爷爷一个一句话的合作无间,拾文镜这男人让他们产生危机意识,两人枪口对外,*手摇打跑令人不安的敌人。
可是人家见招拆招,他们反而被堵得哑口无语,落得下风,只能用眼神咒杀。
一旁的樱子奶奶和莫筱亚看着自己的男人幼稚的举动,只觉得好笑,并未阻止,看到男人“争风吃醋”也挺有趣的。
第九章
“唉哟!我的肚子怎么怪怪的?”有点疼,有点想……拉肚子。
正全心要驱逐胡虏的管家爷爷忽然脸色一白,冷汗直冒,抱着肚子直喊疼,斗大的汗珠由额头往下流,滴得让人手心发冷。
无独有偶,他才一喊完,一向身强体健的康永泽也嘴唇发白,全身盗汗,他抿着唇勉强撑着,但肠子还是不客气地绞着,痛得他呻吟不停。
这下子可急坏了他们的女人,又是擦汗,又是递毛巾、热茶、温水、肠胃药全往他们嘴里倒,只差没叫救护车送医急诊。
两个病号一左一右的并排躺着,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樱子奶奶和莫筱亚一人一边照顾各自的男人,不时观察两人的反应。
家庭医生来了,用听诊器听诊,他听了许久才一脸严肃的解释病情。
“什么,吃坏肚子?!”两个女人异口同声的说。
急性肠胃炎。
有些令人难以置信,却又是千真万确,一老一少看起来健壮如牛,却被小小的肠胃疾病给打败,虚弱得连吼人都没力气。
“大概是吃了不洁的食物或生食,引发病菌性食物中毒。”天气热,食物容易腐败,保存不易。
“怎么刚好两人同时犯肚子痛?”樱子奶奶狐疑地瞧着一脸心虚的丈夫。
“也许他们吃了同一种食物,你该问问他们吃了什么,免得其他人也出现相同病状。”同桌而食,难免吃入相同的病菌。
问?
跑了不下十次厕所的男人根本不敢说,他们嘴巴闭得死紧,牙关一咬,除了装可怜外,没人敢说出真相。
把锦鲤烤了吃,未免太奢侈了吧。
而不一会,一阵烟硝味弥漫整个院子,迅速燃烧的枯叶产生熊熊大火,火舌竄烧十公尺高,附近的树木陷入一片火海中。
火势之大将整个池子烧红了,耐不住高温的斑斓鱼儿一一跳出池面,有的因此跳上池边而活活烧死,焦腥味满布。
一声“失火了”让“泷之屋”几乎是全员出动,包括正要告辞的客人拾文镜,人人奋不顾身的投入救火行列。
救护车没来却来了七、八辆消防车,这对康永泽和管家爷爷而言因祸得福,至少不会有人追究谁吃了锦鲤,大伙湮灭了一切证据。
更甚者,樱子奶奶一见丈夫虚脱无力的模样,当下乱了心,原谅他一时口误,夫妻俩尽释前嫌,不再闹别扭分居两地。
而康永泽则由主屋移向“菊屋”,接受前妻细心的照料。
“你不要起来,回去躺好,身体不舒服还不安份,你想让谁难过?”咚、咚、咚!急切的脚步声走近,伴随着有心的急呼。
“我、我想喝水……”难得病恹恹的大男人有气无力,才想撑起身便觉头晕目眩,反胃想吐。
“你那张嘴不是很厉害,最爱使唤人,有什么事不会喊我一声吗?”气他不懂得照顾自己,莫筱亚红着眼眶训人。
看他全身乏力要人扶持,她真的好心疼,虽然她忘记了两人的过去,但透过这几个月两人的相处,她看到的是不败的巨人,一手撑起半片天,让她以为他绝对不会倒下去。
可是现在她却好心痛,顶天立地的巨人失去力量,无助得像个孩子,蜷缩在小小斗室里,口中不断发出呻吟。
实在很不想承认,但她爱着这个多变又难缠的男人是事实,他的每一次出现都影响她每一次心跳、每个呼吸,他夺走她所渴望的平静,颠覆她的世界。
她发现自己好爱好爱他,爱到不能没有他,就算有一天他真做出令她伤透心的事,她还是无法停止爱他。
他已经深植在她骨血里,她想刮除谈何容易。
她的爱人,她的……魔障啊!
“老婆,你哭了吗?”他想抬起手,抹去她眼角泪珠,却力不从心的垂下手。
莫筱亚有点赌气的说:“是被烟熏的,还有,别叫我老婆,我只是你的前妻。”
“再嫁我一次不就得了,我对你的感情始终没变。”他趁机求婚,利用虚弱的模样骗取同情。
“你连自己都顾不了,怎么照顾我们母子俩。”她没点头也没摇头,鼻头微酸的以吸管喂他喝水。
臭脾气的狮子到了她面前是病猫一只。“我爱你,我爱你的心如金石坚定,永远不变。”
就算软得像一团泥土,康永泽还是一逮到机会就示爱,满嘴的爱意让心融化。
“快三十岁的大男人还撒娇,你肉不肉麻呀?”她一嗔,红晕满面。
“老婆,我们什么时候结婚?”他三句不离婚嫁,不让某人有机可趁。
美瞳一横。“你就不能少开口吗?连起身都有困难的人还想征服世界。”
承认爱他和嫁他是两回事,现阶段她没有为人妻的意愿,简简单单的生活她很满意,不必牵扯太多感情上的事,她的心是自由的。
“我只想征服你。”他眼含深情的说,深邃眼底倒映着她的容颜。
她一窒,胸口涨满被深爱的气泡。“阿泽,你早就征服我了。”
爱上他的那一刻,她就已失去自己。
爱的俘虏。
“那就嫁给我呀!还在犹豫什么?”他有缝就钻,想快点套住她。
螓首轻摇,她眼神变得幽远,似透过他在看什么。“婚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它包含责任和义务,以及接踵而来的摩擦……”
他的母亲不喜欢她,显而易见,她不只一次私底下找过她,要她认清本份,说康家的媳妇不是随便谁都当得起,没有身份、地位什么都没谱。
在某方面,他们母子俩真的很像,对不在意的人,说话既刻薄又无情,字字句句伤人于无形。
不过因为确定了她肚里怀的是男婴,前婆婆的态度收敛了些,只是语气上仍有些不屑,似乎只要孩子不要母亲,就像她的存在只是个生产工具。
“你的脑袋不大,装的东西可不少,还没发生的事先杞人忧天,你会不会太辛苦了,老想些有的没的。”胡思乱想也是一种病,得快快根除。
她没好气地戳他胸口。“那是你想得少,行动快过思考,个性这么冲,你就没想过要是哪一天出现比你脾气更坏的人,你们一对杠,伤心的会是谁?”
他不会一直事事顺心,上天是很残忍的,总是不断丢下考验来磨人。
被戳得很痛,康永泽却笑得很开心。“所以说我不能没有你,你是我的保险杆,是阻止我往前暴动的力量,上天派你来驯服我这头牛。”
“……这么无赖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她想笑却哽咽。
他果然是她跨不过去的魔障,紧紧缚锁住她,让她甘心为他执迷不悔。
“吻我。”他更无赖。
“阿泽……”她双颊绯红,有些为难。
男人脸皮厚,什么都打不穿。“老婆。我浑身软得连翻个身都没力气,索个吻不过份吧?”
“安静的休息很难吗?你拉得都快脱肛了,还有心思想这些。”莫筱亚不懂男人在想什么,明明连抬个手都没力,还想满足色欲。
“临死前的告别嘛……”他话还没说完,胸口就被重重一捶。
“你再乱说话,我就一辈子都不理你。”他怎么可以用死来吓她,她真的很害怕——一语成谶。
康永泽吃痛的苦笑。“那就吻我吧,宝贝,让我起死回生。”
“你……可恶。”瞪他一眼,她随便的落下一吻,算是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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