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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剎朱雀(京华四贝勒之一)(4)



炜烈满意地吻吻她的红唇,一个翻身覆上她。“这才是我的好女人,让我再疼你一回。”

驾驭女人的手法不外是驯服她的身心,尤其在他心情愉悦时,对待女人的温存更是绝对火热、狂野,将女人的身体逗弄到极乐之地。

欲望强烈的他不在意展现雄性威风,他弓起她的细足架在两肩上,以其雄伟挑逗她已肿大的花核,来回地在花核上摩擦,故意不进入。

这是他的另一种残忍,以人性最基本的需求来控制女人的意志。

“贝……贝勒爷,属下……求你……”她发出近乎猫般的泣音。

“求我什么?”

“要……要我。”

为了满足体内的空虚,她没了羞耻心。

“保证能在月圆前查采到玄月神教的消息?”他进了一分又退了出来,故意吊她胃口。

激情难耐的沈恋心抓住他的腰臀要求道:“是的,贝勒爷,我一定……为你办……

办妥……我要……“

“你真是天生的小荡妇,都湿成这样。”他探入一指沾满黏湿的薄液涂在她唇瓣。

指一撤出,男性的坚挺随即取代其位置,填满女性的湿热处。

一进一出的撞击声和着女子喜悦的尖吟声,使警觉的炜烈几乎要错闻门外的高呼声量。

“抓刺客呀!有刺客刺杀了护军都统……”

瞬间他平息了欲望,以惊人的速度套上衣物,见一道黑影掠过紧闭的门扇,他起而追出──

★★★

“噢……嗯……我的小宝贝……你真是可人……哦……”

跨骑在妓女身上的护军都统济尔纳哈一身是汗,满脸红光地朝滑润小穴冲刺,充分享受女人的阴柔。

殊不知窗外有道昂藏黑影等候着,允许他在临死前享乐一番。

一阵急喘声后是熊般的吼声,虚软的济尔纳哈趴在昏死过去的女体身上,对杀气逼进毫无所察,直到剑身由后背直没入心脏,他那圆睁的两眼惊愕地闭不了目。

那剑透过身体伤着济尔纳哈的老相好秋娘,她才在痛中惊醒,高喊着,“有刺客,快来人抓刺客呀!有刺客刺杀……”

“该死的女人,多嘴。”刺客抽出剑,复补上一剑在秋娘的心口。

他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于是破窗而出,沿着步道往后门奔去。风中有股不寻常的波动,他知道有高手紧追在后,不自觉吐了几句不雅词汇。

刺客仗着对地势的熟知,七弯八拐地在人群鼎沸处穿梭,却始终摆脱不掉身后的追兵。

他后悔思虑未周地握紧手中的剑,正打算与来者一较高下,突然一只诡异的手从暗巷伸出,粗鲁地拎住他后领往后拖。

他用不着去猜想,此人定是男姊的贴身影子──阿弥。

“轻点,阿弥,你快扭断我的颈子了。”

身材魁梧的阿弥不置一语,恭敬地让身后的主子上前。

“驭弟,你又闯祸了。”

一身飘逸的秋香色长衫,文人惯使的一把水墨折扇,在黑暗中仍见其出尘的容貌,宛如天上神仙下凡尘。

“男……月剎.”宫驭惭愧地低下头。

月剎淡漠地一点,用手中折扇敲敲他的肩。“总是不听话,玩出问题了吧!”

“我……我才没有。”没对上一仗,他可不认为技不如人。

“逞强。”

她太了解他的冲动行为,打从他一出生就注定要惹麻烦。

“我是为民除害。”

“除害?!”月剎利眼一横。“这种事还轮不到你出头,小鬼。”

“什么小鬼,我都十六了。”他不服气被看小。

十六岁是不算小,但对早已在江湖走动的月剎而言,仍是小鬼一个。

“既然如此,你何需跑?”

“我……我是不想滥杀无辜。”宫驭为自己找借口,其实心中有数。

他功夫不济已是教中笑谈,唯一可以一提的,是他独步武林的家族绝学──轻功,所以要在高手眼底下开溜绝不成问题。

“你杀了一名妓女。”她的意思已明指他滥杀无辜。

“我……”有愧于心的宫驭不敢反驳。“她看到我的脸。”

月剎以扇柄挑起他的下颚。“这张脸十分俊秀,还见得了人。”

“你明知道我的意思。”他赌气地躲开扇柄。

他可不想被绘成图形满街追捕。

本来他是以黑巾蒙着脸的,但他自以为两人云雨之后必定陷入沉睡之中,于是撤去黑巾。

加上败在他剑术不精,一个力道没控稳,误伤了狗官身下的花娘,所以他心一狠才下了毒手,多添了一条亡魂。

要是他有仇大哥一半的功夫就好了。

“我很愚昧,不懂你这回的多事所谓何来。”她若不好好提点他,只怕这小子年少轻狂不经事呀!

提起此事,宫驭的火气就直冒上来。“那个狗杂碎欺凌街口的豆腐娘,害得人家三口子人都快上吊了。”

“喔!是长相白白嫩嫩的晴儿……她姊姊受辱了。”月剎故意兜耍着他。

“呃!这个……她们母女三个孤苦无依……我辈中人应该挺身相助。”他说得有些心虚。

“驭弟小小年纪就有怜花之心,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呀!天下的女人有福了。”她轻喟道,这小子果真不知死活。

宫驭脸色泛红,听出嘲讽之意。“她们真的很可怜嘛!”

“在清犬高压的统治下,哪个汉人有快活日子可过?”她要他清楚国亡民贱的道理。

“所以我想帮忙杀光满清鞑子……唔……”

月剎一指点向他的哑穴。

“有人来了,阿弥先带驭弟回去,我去测测对方的底。”不轻估对手才能使稳舵,是她一向的处事原则。

“是,小姐。”

“阿弥──”

“对不起,小……公子,阿弥失言了。”与外型不符的甜柔嗓音是上天对阿弥的补偿。

“别再犯了。”

身形一闪,月剎被夜色掩没。

02

“哎呀!我的传家宝扇可别污了。”

月色虽昏暗,对习武者而言与白日无异,一石一木了若指掌。

炜烈正全神专注追捕诛杀护军都统的凶手,着实诧异怎么突然会撞上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是他太疏忽还是凶手故意丢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阻挡去路。

“好在,好在,先祖的庇佑。”佯装成书生的月剎吹散扇面细砂,一副宝贝地像拾回万金难易的珍藏。

儒酸。

这是炜烈脑中浮现的字句,他眉头皱如小山,望着一直挡路的身影,这人似乎不把他放在眼里,自顾自的护起一柄旧扇。

这对一向受人注目的他来说,此种漠视简直是项屈辱。

“一只破扇算什么,我府里古董多得是,个个价值都胜它千倍。”

月剎故意一脸迷惑地四处瞧瞧,不确定地指指自己的鼻头。“公子与小生交谈吗?”

“除非这里有鬼。”他脸色嫌恶地喷着气。

“不会吧!子曰不怪力乱神,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挡路,你没做坏事吧!”

没种,抖成那德行。炜烈不屑地拍了“他”一下。

“鬼呀!鬼……呼!兄台,是你,人吓人可会吓死人的,我上有父母,下有兄弟,若我两腿一伸找谁尽孝养家去?”月剎配合身分虚弱演出地抚抚胸口。

“胆子小就别学人家半夜游荡,小心……你是男人吗?”月娘一露脸,他顿时口干舌燥。

真见鬼了,这是什么对话?“小心和你是男人有关联吗?小生倒是不解。”

“收起你的之平者也,一副穷酸书生味,叫人看了就生气。”炜烈心底不住地赞叹着,男生女相,好俊的书生。

月光下的容颜出奇俊美,若为女子该是何等的仙姿,陌生的悸动冲击炜烈未及设防的心窝,顿时他惊心地板起凶恶神色,以鄙夷目光掩饰失控的慌乱。

可是,真是好美的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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