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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知道商翠微将自己的优秀,用干对罗以律无尽的付出,这是没有几个女人可以做得到的。而嫉妒,自
然就是因为她是罗太太啦。
世界上的女人都渴望得到爱情,但在她们对爱情的幻想里,都理所当然的认为心爱的那个人应该为
她做什么,而不是她该为心爱的男人付出什么,每个女人都有温莎公爵情节,做着男人为她不爱江山爱
美人的幻想。不管哪一种爱情,女方主动或男方主动,最后都是希望得到男人百般照应呵护,体贴温存
,要男人为自己支一片天。但商翠微却不是这样的女人,她的爱情,就是不断的为这男人的需求而付出
。
后来,罗以律离婚,而她恰巧在此时成为他的助手,她从罗老夫人的言谈之中,体会出老人家对她
的表现有更多的「期待」,连带的让她也随之扬起了某种非常梦幻的期待,想象着自己与罗以律未来的
可能性……
对一个男人幻减,需要多久的时间?如果是别的普通女人、王怡伶敢保证,不必三小时,就会自动
对罗以律保持距离,以测安全。而她,何许人也?一个学业上的高材生,一个宏图重点栽培的未来高级
主管,一个有理智有机智的高 EQ 女人,岂会在第一天的第一个小时,因为一点点小挫折而放弃?她用
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咬牙硬撑,以为自己可以撑过幻减期的,可以继续保持这份多无的美丽幻想,坚
守对他的倾慕,终至所愿得偿 … … 但是,她还是败了!
当她好胜的心还不愿放弃时,幸而是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 如果真的追到了罗以律,被他
青睬,成为他第二任妻子的话,她就真的有办法与这个男人过上一辈子吗?不,不必一辈子光是一个月
就过不了了吧!她一定会被他的吹毛求疵逼得上吊的!
当她发现自己不敢想象那种生活之后,对商翠微这个女人的崇拜之情,就犹如大江决堤,无边无际
的泛滥,再也不能稍止。
身为罗以律这一年来的得力助手,王怡伶也终于了解为什么其它女特助、女主管、女秘书,每一个
与罗以律近身相处过的同仁,都不会爱上他。因为他就是一个只能远观的白马王子,不能一同生活的龟
毛人物。即使她现在算是罗以律评价最高的下属,但偶尔有些事稍稍做得不如他意虽然任务达成得十全
十美,还是会接收到罗以律带着贵备的眼光 ── 你看这男人多难相处。
所以办公室的同仁都好怀念商翠微以前在的时候,因为那时所有罗以律的行程,只要被商翠微顺过
一遍,就绝对万无一失,绝对不会因为安排失当而被罗以律横眼以对。哪像现在,每次安排行事历都赡
战心惊像回到大学联考那样,更惨的不是常常要反复被退件修改,而是收到罗以律丢过来的那种目光 ─
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你们永远做不好?每次被这样看时,都忍不住怀疑自己其实是白痴的沮丧心情,
真是水深火热得让人想痛哭流涕。
每一个接触过罗以律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崇拜起商翠微。即使王怡伶从来没有跟商翠微共事过,
但也崇拜得不得了。
只是,看老板面对商翠微离家出走,还一副七情不动的样子,真怀疑这一对还会有未来吗?要知道
,他们的婚姻与爱情,是建立在商翠微的主动,一旦商翠微不玩了,不要老板了,她相信,就算老板想
复合,也是想都别想的。
不要对爱情太有把握啊,尤其主控权根本不在你手上的时候。王怡伶叹了口气,心中暗暗给老板忠
告,好奇着这一对最后会怎么收场?
收集了许多小学与幼儿园的信息之后,商翠微选出六家风评颇佳的学校前去参访观摩,本来中意的
学校有九家,但由于不考虑让孩子住校,所以有三所位于中南部的学校只好放弃。
又花了几天去选择比较、心中已经决定好孩子要就读的学校了,待这件事办完,自己的心也终于定
了些许,不再像十几天前离开罗以律时的烦乱,才能好好的想着自己与他之间的问题。
这些日子他打来好几通电话,她没有接,任由「琵琶语」的音乐流淌满室内,一遍又一适的听着,
唇边带笑。他想她了,他打电话找她了。她不打算让他找到,不过完全不介意被他思念,因为被他思念
时,她会很愉快,再也不忐忑、也不寂寞了。
今天是假日,罗以律应该没有其它约会或安排,才要将手机的电源给打开,心中想着开机多久会再
听到琵琶语的音乐呢,不料门铃声便已响起,她心一诧,想不出会是谁 … … 是品蓉吗?她不是昨晚去
香港了?难道会是 … …
她直接将门打开,既意外又不是太意外的看到了罗以律。
他 … … 来了 … …
「嗨。」罗以律微笑对她招呼着,右手食指正被大姆指搓着。
「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她看着他手指的动作,马上想到原因一这里的门铃是金属按键,他一定是
被静电电到了,可怜的男人。「妳说呢?」当然是找王品蓉问的。「不请我进去吗?」他问。「对我,
你几时需要如此客气了?」她对他的询问表示出微讶。
「这里并不是我们的地方,自然要客气点。」
「你想进来吗?」记起了这个男人不太喜欢进入陌生人的私领域。
「并不想,不过如果妳希望在这里谈的话,我无所谓。」
「那就不在这里谈吧。 」她将大门全部打开,让他看清里面狭小的十坪空间 ─ 一目了然的小床小
厨房小沙发小衣柜等什物,走道上还放置了骑马机、跑步机等健身器材,乱七八糟塞满了所有空闲,这
样凌乱而显得没立足之地的地方,是他无法忍受的谈话地点。「要进来吗? 」她坏笑的明知故问。
「不要。谢谢妳的邀请。」他抬手抵着门框,懒洋洋的拒绝。
「地方太小了,是吧?」
「是东西太多了,让我不得不讶异,妳住了半个多月,居然能忍受? 」
商翠微无所谓的耸耸肩:「这里不是我的地方,我一点也不在乎它住起来多不舒适。」
罗以律听了,收起微笑,脸色淡然,却是忍不住伸手轻轻揉了下她的头顶。惹来商翠微讶异的一眼
。但他并没有任何解释,问她道:「有什么东西需要收拾的吗?」
「没有什么一定要带走的东西--」
「既然如此,无关紧要的东西就别理会了,我们回家吧。」牵住她的手,直接将人带走。
商翠微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说,但被他拉着,又不希望放手,于是只来得及抓过自己的手机与
大包包,并将门关上,幸好它有自动上锁功能。然后,就被他带离了这个暂住了一段时日当鸵乌的地方
。
她知道两人总有一天得好好谈谈,只是没想到,当这一天到来时,他会显得如此急切。哪里知道罗
以律其实是因为无法忍受她住在这种地方,觉得自己让她受苦了,后悔让她跑出来这么久。
这一年来,他在思索两人之间的种种,体会各种滋味,试图对她重新了解。将她细细分析,连最久
远的记忆也一一挖了出来。初相见那时,早已忘掉的事,也藉由翠微友人的帮助,而组合成完整的轮廓
。他是在打算娶她之后,才开始重视起她,所以对她的记忆,是从那里开始的。那些记忆都在,却也谈
不上深刻,不若现在,她的一举一动都随时的记在眼内心中,即使从来不刻意。
对一个人太过在意之后,那感觉是不好受的,一颗心总被吊着,轻易被挑动情绪,会想念、会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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